水靈兒淡淡笑了一聲,道:“我便是獸魂閣的閣主。”
許飛這才恍然明白過來,難怪這女子會找自己,看來就是因為這件事,不過他有些不解,自己購買的這個房子也無他人知曉,怎麼這水靈兒這麼快就知道了自己的住處了呢?
彷彿是看出了許飛臉上的疑問,水靈兒淡淡的道:“是不是很驚訝我這麼快就打聽到了你的住處?其實,你所購買的這個房屋的原主人,正好是我們獸魂閣一名成員。”
許飛點了點頭,腳尖輕點,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形軌跡,便從屋頂輕飄飄的落了下來。
水靈兒眼中劃過一道異彩,隨即便消失不見,輕笑了一聲,道:“許公子這幾日真可大出風頭啊。”
許飛聲音平靜無比,道:“閣主何出此言。”
水靈兒笑了笑,道:“前幾日聽得許公子在學院決鬥中大放異彩,竟然將八名四階以上的異能者盡數擊敗,這不得不令人震驚了。”
許飛微微一笑,走到一旁,折起一片竹葉,道:“若是我還不反擊,豈不現在早已經沒命了,水閣主,你說是麼?”
水靈兒怔了一下,才道:“也對,若是一直退讓,反而還會讓別人覺得你好欺負。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很佩服你的忍耐力和實力。”
許飛淡淡一笑,卻沒有言語。
水靈兒也不在意,聲音仍自平靜的說道:“前幾日,我聽說,千機閣的閣主雷虎,好像也是在閣下的手裡面吃了一個暗虧。許公子,可有這回事麼?”
許飛手中把玩的飛刀突然間停頓,一道若有如無的刀芒迸射而出,竟然將面前的幾片竹葉透射而過,豁然轉過身來,雙眼中一道冷光劃過,“你是從何處得來的訊息?”一絲絲殺意,瀰漫在許飛臉上。
水靈兒也沒有想到許飛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反應,稍一愣神,便已經恢復如常,道:“這件事,也不過只有千機閣的高層人員才知曉,而那高層人員之中我與他很是熟悉,所以,就知曉了這件事,我聽他說,千機閣的閣主幾人都是被一個神秘人物囑咐,不再找你麻煩,所以……”
許飛臉上那冰冷的殺意才緩和下來,水靈兒口中所說的那神秘人物,看來就是鬼行者了,也不知道這鬼行者究竟是何方人士,許飛卻是突然間想起了空間中還有著一塊行者令,卻是不知那行者令,究竟有何用處。
水靈兒見許飛的臉上的神色緩和下來,心底卻是一陣氣惱,“看你這個許飛長的人模狗樣的,我來到這裡這麼長時間了,你竟然都不請我坐下,還拿臉色給我看,你還算是男人麼?”
許飛並不知道水靈兒心中是怎樣的想法,若不然,他準是又在感慨著,女人,永遠都是一種很是奇怪的生物,連水靈兒也不列外。
試問,正值花樣年華,那個女孩子不希望得到他人的在乎呢。
一絲絲涼風吹過,捲起水靈兒面紗的一角,露出了一張潔白無瑕,小巧的下巴,許飛竟然有種掀開那層面紗的衝動,不過他還是乾咳了一聲,道:“水閣主,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何時?”
水靈兒聞言心中自然是又是一陣惱怒,張了張嘴,正要說些什麼,卻是心神一顫,自己什麼時候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了,自己一直不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摸樣嗎,怎麼一遇到這許飛竟然變化如此巨大,是不是因為……
甩了甩頭,水靈兒暗自咬了一下嘴唇,上面清楚的傳來一陣刺痛,臉色微微一紅,便恢復了正常,許飛並未看到水靈兒臉上的表情,卻是奇怪的看著沉默不語的水靈兒,正要開口相問,水靈兒卻是淡淡一笑,道:“許公子,你擊殺我兩名下屬,還打傷我獸魂閣一名長老級的人物,可有此事?”
許飛點了點頭,直接承認了,“不錯,正有此事。”
水靈兒聲音平靜無比,道:“小女子實在有些不明白,我獸魂閣與許公子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卻為何要……”似想起了什麼,水靈兒卻是住口不言。
許飛淡淡的瞥了水靈兒一眼,便轉過頭去,手中的那把飛刀上下翻飛,不消片刻便砍下一根光滑筆直的的竹竿,水靈兒卻是始終都在靜靜的看著這一切,雙眼中,有著一份好奇。
良久,許飛才淡淡的道:“我只是屬於自衛而已。”
水靈兒頓時默然不語,許飛所說的正是事實,她也反駁不得。
“那你為何還要救那個飛鳥營的成員?”水靈兒咬了咬嘴唇,問道。
許飛卻是仔細的看著手中那根竹竿,凝目觀望了片刻,手中的飛刀連連揮舞,數道刀氣從上迸發而出,瞬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