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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雙眼輕輕的掃過外面黑壓壓的眾人,彎下腰,對著月兒輕輕說道:“月兒乖哦,要是有什麼不對,可不要在抱著這隻小狗狗了哦。”
“為什麼呀?”月兒有些不解。
許飛神秘一笑,輕輕的拎起了小黃豆的頂瓜皮,好像是說了一句什麼,卻是沒有人聽清楚,然後許飛又將小黃豆放在月兒的懷中,拍了拍月兒的小腦袋,轉過身去。
鬼行者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眼光一掃而光的看了一眼月兒懷中的小黃豆,便扭過頭去,兩人並排站立在窗邊,靜靜的看著外面的一切。
小黃豆本來還是一副齜牙咧嘴,如臨大敵的摸樣,但是從許飛的手中下來之後,便變得溫順了很多,懶洋洋的很是舒服的趴在月兒的懷中,不時的伸出來一條小小的粉紅色舌頭舔一下嘴角,看樣子還是在懷念著先前的那些烤雞烤鴨菜餚的美味了。
鬼行者兩人並肩站立,從那窗戶中吹過來的一陣風,揚起了兩人的衣衫。
鬼行者靜靜的道:“你心裡害怕麼?”
許飛微微一怔,隨即曬然一笑,道:“若是害怕的話,估計我早就化為一杯黃土了。”
鬼行者呵呵一笑,道:“曾幾何時,我也像你這般,瀟灑面對人生的一切,在他們的眼中,我是不學無術,然而到了今日,我倒是很慶幸自己當初選擇了這條路,這人生,何不瀟灑走一回呢?”
許飛大笑:“前輩所言極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這樣的快意人生,豈不美哉。”
鬼行者雙眼滿含讚許之色,道:“好小子,正有我當年的風範,我就是喜歡你這樣敢愛敢恨,敢做剛當的人,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的戰一場吧。
兩人對視一眼,放聲大笑。
身後,那綠衣女子卻是突然間叫道:“喂。”
許飛緩步向前的身體微微一頓,也未曾回頭,道:“什麼事情。”被風吹進來的聲音,飄飄渺渺,聽得有些不真切。
那綠衣女子貝齒輕輕的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才道:“你……你叫什麼名字。”
……
那狂風的呼嘯聲,迴盪在整個天地間,依稀,模模糊糊的三個字隨風飄了進來。
“滅殺者。”
“滅殺者?好奇怪的名字。”那綠衣女子輕輕的唸叨這這個名字,猛然間抬起頭,卻是隔著窗,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背影,那隱藏在狂風雜物之後的身影,突然間在她的心中高大了起來。
甩了甩腦袋,將腦中的那一絲絲異樣的神情拋去,那綠衣女子回過頭來,卻是看到了兩姐妹花似笑非笑的神情,頓時俏臉一紅,道:“你們兩個小丫頭還在看什麼看,還不趕快去保護好月兒。”
月兒在一邊忽閃忽閃著眼睛,突然間道:“我知道了,我知道這位姐姐剛剛是在想我的小飛哥哥。”
那綠衣女子粉面通紅,揉了揉月兒的小腦袋,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亂說話。”不理會月兒嘟起小嘴,有些不滿的神情,仔細的吩咐了一下青玲青鐺兩姐妹花凝神戒備。
隨即,便抬起頭,透過那窗外,看向外面,心中,卻是一個很奇怪的念頭誕生了出來:為什麼在城鎮中將要發生這樣的大規模戰鬥,竟然沒有華邦的軍隊出來管教,不是每一個城鎮都有著華邦軍隊的駐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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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之上,那滾滾墨雲好像是一座座大山一樣,洶湧的壓了下來,狂風獵獵,吹的這整個天地彷彿也為之失色。街邊處,無數的破敗菜籠子以及一些破碎的桌椅傢俱被這狂風吹得遠遠滾去。偶爾一家房屋中隱約間傳來一些嬰兒的啼哭之聲,但是很快的消失不見。一些頑皮的孩子偷偷的開啟了封閉的房門,還未探出頭去,便被自己的父母拉了回去,然後,門無聲無息的關上,鎖緊。
天地間,是濃郁無比,仿若實質的殺氣一樣。
為首的那名光頭倒也很有耐心,雙目之中,冷光四射,腳下度著步子,雙手環胸,輕輕的在那飯店外面的十幾丈處來來回回的走動。
那名光頭倒也不害怕飯店中的幾人逃跑,因為他知道,在這龍九鎮中,若是有人能夠從自己的手下逃跑,那可真的是天方夜譚了,在這個龍九鎮,是屬於自己說的算。縱使其他一些人,哪一個不是服服帖帖的伺候這自己。對於這幾個跳樑小醜,他反而還覺得有些大題小做了。但是聽得那華子所說的幾名女子個個生的是貌美如花,他心中不禁火熱起來,更何況他還聽說有一名極品的小蘿莉,這就不得不讓他心中更加激動起來。何況聽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