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臉色頓時有些不悅,自己說什麼也算是三分話出口,能在蠻雲城中震上兩震得人物,何時被人如此看輕了?
想到這裡,魏東冷淡的說道:“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若是我能夠幫助你的,會盡力幫你,不過,現在我們的老闆並沒有在此處,所以,還望小兄弟能夠見諒。”
許飛心中冷笑一聲,看來先前這牲口並沒有看清楚自己手中所拿的是什麼東西,所以,才會對自己如此冷淡。
想到這裡,許飛手腕一翻,那塊行者令頓時出現在他的手中,他裝作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上下拋弄了兩下,然後道:“魏兄,也不知道你的老闆,究竟是何許人也。”他很是牛b的扯出了一句文言文。
那魏東一楞,先前硬是沒有看到許飛手中那件東西是怎麼出現的,隨後,抬起頭,看著許飛,真要說話,臉色卻是突然間一變。
眼前的那個小子,卻是吊兒郎當的拿著一塊令牌,上下拋弄著玩耍,他清楚的看到了那令牌的一面,赫然深深的鐫刻了三個大字。
‘行者令。’
作為一名資深階級的人物,能夠在這種亂世安穩的混到如此地步,魏東自然也並非常人,他一眼的就看出來了眼前的那個小子手中,拿著正是整個多聯中,屈指可數的行者令。
這可是代表著不受任何法律約束,不受任何規則的捆綁的行者令。
每一枚,都代表著至高無上被賦予的權利,擁有對他人行殺大權,代表著除了多聯少數高層以下的實權人物。
只是,這枚行者令,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小子的手中?
魏東眼尖,隨後一眼的就看到了令牌的另一面,他的瞳仁在剎那間功夫,縮成了針孔大小,“這……。竟然是……”
他心中震驚的無以復加。
許飛一臉納悶的看著眼前的面色變換不停的魏東,心中暗喜:“看來這鬼前輩贈送自己的東西果然是好東西,那以後自己在遇到一些無法解決的苦難,也算是一個殺手鐧了。”
只是,但看眼前的這牲口的臉色,可以清楚的知道對方心中震駭之色,以及恐懼之色,心中頓時有了幾分想法,看來這行者令,並不是單單能夠讓對方無條件的替自己做一些事情這麼簡單,反而還其他自己還不曾知曉的意思,只是,不知道這行者令的真正含義。
他眼光一凝,“自己要找個機會好好的問清楚再說。”
乾咳了兩聲,許飛看著魏東,一副茫然不知所情的摸樣,道:“魏兄,魏兄。你這是怎麼回事?”
一連喊了好幾遍,魏東才反應了過來,此時,他臉色竟然蒼白不已,回過神來,看著許飛勉強笑道:“午兄,沒事,只是老毛病突然間犯了而已,不礙事,不礙事的。”
許飛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知道你們的老闆現在在何處,我有一些事情要找他一下。”
魏東神色複雜的看著許飛,良久才苦笑一聲,道:“午兄。實不相瞞,我們這裡的老闆,正是蠻雲城中的城主,陳雙江。”
許飛訝然道:“就是那個陳色皮?”他能夠猜測到其背後的人物,定然是蠻雲城總數一數二的有名人物,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家看起來牛b哄哄的建築的背後,真正的掌握實權的人物,竟然就是那個笑的滿臉猥瑣的陳色皮陳胖子?
………【043章 跟蹤者】………
魏東一怔,隨即苦笑一聲,道:“午兄……這……罷了罷了,我們的老闆,就是你說的那個,陳色皮……”說道最後兩個字的時候,他卻是將聲音壓低了下來。
許飛眉頭深深皺了起來,這樣說來,那陳胖子並不似自己所想的那般無能。
一方能夠委曲求全的在神機營與清月閣的夾縫中毫無矛盾的想相處瞭如此之久,定然不會是靠拍著兩家以及其他人的馬屁來做好自己的城主,他自己也定然有著掌握的勢力,不過這樣看來,那陳色皮,可真的沒有自己所想像的那麼簡單。
他們這是在搞什麼鬼?
許飛有些不解,心裡也是疑問邊生,從先前來看,那陳色皮所當的這個城主並不是很迎合大眾之間的心意,反而還是招著蠻雲城中的居民厭惡,但是已經到了先前的那種地步,還能若無其事,笑臉相迎,那這個人的城府,究竟深到何種地步?
“那陳色皮,究竟是在搞什麼鬼?”
一邊的魏東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眉頭緊皺,以為他有些不悅,連忙說道:“午兄弟,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