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一人擺著金雞獨立的姿勢,腳尖點地,另外一條腿高高的翹起來,再加上兩手一前一後,顯得是不倫不類,其他的兩人則是一臉兇惡的看著許飛兩人,呼哧呼哧只喘粗氣,就好像是發情的公牛一般。
“原來是他們。”許飛心頭一動,頓時想起來了眼前這四個類似於非洲野人的生物,究竟是誰了。沒想到這才幾日不見,那四個傢伙竟然變得如此狼狽,這四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許飛搶劫了的那四個華邦士兵。
那單腿直立的不是別人,正是阿二,許飛一時間不禁饒有趣味的看著對方的這四個人,身後,鬼行者有些奇怪的道:“小飛,他們幾個,你認識?”
許飛回頭壞笑一聲,點了點頭,鬼行者頓時苦笑一聲,感情這小子又在耍壞心思。
“我說,小子,你在看什麼看,還不快把身上的錢交出來,”四人中那名擺著金雞獨立的牲口顯然是有些堅持不住了,尿憋了一樣,渾身不停地亂抖,咬緊了牙關,臉色發白,額頭上的汗珠簌簌落下,仍然惡狠狠的盯著許飛。
其他的三人一動不動,皆都是用著惡狠狠的眼光,就好像是一個色狼看到美女一樣的眼光,死死的盯著許飛。
一動不動。
許飛雙手環胸,沒有吭聲,靜靜的看著對面的那四個出來搶劫的牲口。
由於許飛兩人背後是那有些昏暗的能量燈光,所以,一時間眼前的這四個人並沒有認出來眼前打劫的物件究竟是誰。
“***……。”阿二隻覺一條腿就好像是灌了鉛一樣,痠軟無比,他憋得滿臉通紅,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崩出來:“你……。奶……奶的,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你有沒有聽到小爺說的話……”
“啊?”許飛裝作一臉糊塗的摸樣,道:“你說什麼了?我沒有聽清楚?”
“你……”阿二頓時氣得一洩氣,腿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
阿大惡狠狠的舞了一下手中的三寸小刀,甕聲甕氣的道:“小兔崽子,這可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俺們心狠手辣了。”說完,他陰笑了幾聲,輕輕的度著步子,就要走過來給許飛一個好看。
身後,阿三有些遲疑的道:“大哥,先等等。”
阿大怒道:“等,等你妹,上次就是你說的等等,結果,人家毛都沒留下一根就撒丫子跑了,這次還等?等你老母。”
“不是不是。”阿三連忙解釋道:“大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聲音聽起來很是熟悉。”
阿四拍了拍屁股,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許飛,沒有動彈,但是口中卻是飛快的說道:“就是,大哥,我也這樣覺得,那小子的生意聽起來還是真的很熟悉。”
阿大停住的腳步,回過頭來,一臉恍然的道:“你們不俺倒是沒有想起來,你們這樣一說,俺才發現,這個人的聲音好像很熟悉。”他繼而又轉過身來,一臉迷糊的道:“喂,小子,你叫什嗎名字,快說,不說的話,俺一爪子抽死你。”
許飛:“……”
“不說是吧,小子,你死定了。”阿大陰笑一聲,捏了捏拳頭,骨骼噼啪的聲音嘎嘣作響。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許飛,身後那三人則是一臉的苦思,“這個熟悉的聲音,究竟是誰呢?”
許飛靜靜的站立在原地,沒有動彈,對於阿大幾人所說的話,他是聽得清清楚楚,心中鬱悶之餘,不禁又覺得這幾個傢伙看來還是真的把他給恨上了,無奈啊,其實我也不想那樣的。
就在阿大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到了許飛的面前,鼻孔朝天,手中的小刀輕輕的舞了一個刀花,然後緩緩的低下了頭看清楚許飛的樣子之時,身後,阿二首先叫了出來:“大哥,我想起來了這個小子是誰了,這個混蛋就是把我們幾人給洗劫之後,又給我們留下的一條內褲我們尋找的千辛萬苦恨不得將其抽筋扒皮活剝生吃雞。奸……呃,不對,強。奸……不是不是,總之,就是那個該死的曹尼瑪。”
阿大起先還是一愣,隨後看清楚了許飛的樣子,頓時得意的狂笑起來:“曹尼瑪,俺鍾老大終於找到你了,哇哈哈哈。”
許飛:“……”感情自己以前是屬於沒事找刺激的,這下,又自己罵到自己了……
阿大低下頭,一臉喜色道:“曹尼瑪的。知道俺找了你好久嘛?這次你小子落到俺手裡,定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後的阿二說道:“大哥,我支援你,就是這小子……。”
“害的我們被趕出了軍隊。”阿三介面道。
“現在流落街頭,孤苦伶仃。”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