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異能者的眼中,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那柄鋼刀沒有任何阻攔一樣的朝著那個黑影的後心刺去,一時間臉上都不禁露出了一些放鬆的神情,手中的攻擊也微微的停頓了一下。
就是這微微的一停頓,整個戰場的格局,就此改變。
隨後,在所有的異能者眼中,那柄寒光閃閃的鋼刀從刀尖處碎裂,就好像是破碎的彩虹一樣,那淡白色的鋼屑就好像是潔白的雪一樣,緩緩的朝著四周迸射而出。
一寸一寸,沒有任何阻力,就在那個身影身後距離不過數寸的位置,那柄看起來殺傷力極大的鋼刀,竟然就這樣從刀尖到刀尾,完全碎裂了開來。
那些粉塵一樣的物質,在那個黑影的光芒下,顯得是那般的耀眼。在所有異能者腦中還未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那些粉碎的鋼屑忽然間就靜止在了空中,猛然間就加快了速度,朝著那些異能者擊去。
一名異能者躲避不及,當即就被那些鋼屑全部擊中了臉頰,嗤嗤,刺入**的聲音讓眾人心裡狠狠的一抽搐,後背卻是情不自禁的發冷。
這是什麼能力?怎麼會如此的怪異?
那名異能者的臉上已經是血肉模糊,那些碎裂的鋼屑已經完全擊中了他的頭顱之中,隨即而來的一股大力湧入,啪的一聲,那一顆好大的頭顱完全爆開,鮮血與腦漿,紅白交加,四濺到周圍的那些異能者的身上。
一瞬間的時間,前面的那些異能者的動作頓時就僵硬了,而身後的那些異能者卻是沒有看到前面的那駭人的一幕,依舊紛紛的朝著前面衝去。
這一招好像是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一樣,但是對於這些異能者的心理,卻是深深的刻劃了一種叫著恐懼的念頭。
許飛緩緩的回過頭,嘴角似笑非笑的,眼神透過那重重的阻礙,與在人群中的巫龍雙眼緊緊在空相遇。
巫龍頓時知覺到腦袋就好像是被一把大錘狠狠的擊中了一樣,身軀搖晃了兩下,臉色發白不已,眼前一片昏暗,嘴角卻是情不自禁的流出了一絲血液。
他心中頓時驚駭不已,“這個小子究竟用的是什麼怪異的能力,竟然會有如此大的殺傷力?面對著數千名異能者,他竟然還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還神情自若,難不成他還有什麼殺手鐧?”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雄厚無比的在神機營的上空出現,那其中的語調卻是怪異無比,“你那小子,竟然敢真麼猖狂,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蠻?我告訴你小子,今天就讓你有來無回。”一句一字,彷彿是呦著舌頭一樣,極為吃力的說出了這些話。
許飛正要騰空而起離去的身影硬生生的止住,臉色微微一變,隨即便恢復了正常,他抬起了頭,看向了天空。
在空中,一個佝僂的身影靜靜的漂浮著,整個人就好像是沒有絲毫的重量一樣,隨著空氣中的氣流不住的東搖西晃,但是他的雙腿就好像踩到了土地上面生了根一樣,沒有絲毫的動作,在空中的位置也是沒有絲毫的改變。
奇怪的是,那人的打扮卻是怪異的很,一臉花白的鬍鬚垂到胸膛,眉心的位置,一個大大的黑痣留在中間,微微有些金色的頭髮遮住了他一大半的面目。在頭頂上面頂著一個尖尖的帽子,一身鮮紅色的長袍上面雕刻著各種花紋圖案,許飛能夠清楚的認得出來那些圖案正是風火雷電一類。在那個鮮紅色的長袍中間卻是繡上了五條金色的線條。
那老頭的枯瘦的手指上面,帶著一個大大的鑽石,閃著潔白的光芒,在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根長不過一米的木杖,木杖也是古典無比,上面雕刻著各種精美的花紋,在握手的位置,淺淺的雕刻著一些奇怪的紋路。
這些都沒有讓許飛感覺到很大的驚疑,真正讓他吃驚的就是,在那根木杖上面,一個拳頭大的藍色水晶深深的鐫鑲在上面。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其中蘊含的能量,簡直與魂晶有的一比,但是那種能量雖然和魂晶相似,但絕不會相同。
“這是……”許飛的眉頭微微一皺,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若是那顆藍色水晶球完全爆炸的話,那這神機營將不會留下絲毫的痕跡,而以自己的修為,也絕無逃走的可能性。除非自己完全掌握了空間能力的要領,已經實力達到了武尊的境界。
“嘎嘎,小子,你害怕了嘛?”那個老頭看著許飛臉色驚疑不定,不由得狂笑了一聲。
下方的巫龍在看到那個老頭的時候,眼中一股厭惡之色閃過,隨即又變成了諂笑,“亞大人,您老來的可真及時啊,還望您老能夠將那個小子給留下來,不然的話,老弟我今日可真的有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