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定期向街道和派出所彙報思想。思想有人管,生活嘛,如果沒有大造化,很難。這還需要打聽嗎?為吃為喝被人打傻的。”
梁笑笑聽完後仰著頭說道:“可是你就很好啊。”
畢鐵林舔了舔唇,一笑而過的回了句:
“只不過是天時地利人和罷了。”
他打算試著讓梁笑笑走近他的生活、理解他的忙碌,卻不打算和梁笑笑道出心口窩那些心酸話。
在他看來,沒必要,梁笑笑也不一定會懂。
創業的艱辛,點頭哈腰的戴上面具和別人周旋,腦子別褲腰帶上去外地闖蕩,大爺當過,孫子也每天扮演。
就那滋味兒,只有有過同樣經歷的人才能明白。
有些話,要說給能懂的人聽。
至於女人嘛,過好日子、沒心沒肺點兒更好。
……
畢鐵林拿著賬本、推著女孩兒去了休息室,他不知道外面的幾位兄弟正在面面相覷。
吳玉喜幾個人,誰還能不明白咋回事兒?
這都介紹給他們認識了,鐵林也是第一次帶著女孩兒挺親密的在他們面前晃悠了!
不過一個個的,心裡還是仍舊感到很稀奇。
畢竟昨天晚上,畢鐵林還和他們幾個喝酒說笑來著,說是畢月和畢成這一走,雖然不用回家到點兒做飯挺輕鬆,但咋覺得像是少點兒啥?也不知道那倆孩子能不能順利。
他們幾個當時還笑談起鬨讓鐵林趕緊找個娘們,到啥時候羊肉也貼不到狗肉身上,有自個兒孩子不是更好?趕緊著當老大的先結婚,別擋到他們的路。
可這一眨眼間,就感覺像是一夜之間,有些事兒咋就不一樣了呢?說找到大姑娘就找到了?
吳玉喜眨了眨眼睛,小聲感嘆道:
“不愧是老大。那女的好像是個大學生。嘖嘖,還是侄女身邊兒的。”
李鐵柱半張著嘴。
這都行?
……
梁笑笑覺得她今天才算是走近畢鐵林,看到了他本來的樣子。
原來不是隻要讀大學才叫有本事兒、有知識、有能力。
瞧她面前這個人,他正低頭認真地翻看著賬本,隨手記賬也寫的工工整整。
他好像什麼都懂。
就那股勁頭、那種感覺……梁笑笑抿了抿唇,不得不說,嗯,很迷人。
以前她就知道畢鐵林這人重情重義。
聽畢月說,他小叔管吃管喝管住房,就差婚喪嫁娶也張羅了。
說是畢鐵林手下兄弟三十幾人,有十幾個在外地長期倒化妝品。還有幾個關係特瓷實的在外面散著弄菸酒,店裡也有人扛著管事兒。
梁笑笑當時只當新鮮事兒聽,知道這人重情,而現在回憶畢月當時的那句:“沒用心、沒本事、或者不夠義氣等等吧,無論差哪點兒都支不起來。人心哪是那麼好掌控的!”
她承認,接觸起來的畢鐵林,更讓人感覺很強大。
他不卑不亢地提起從前監獄的那段日子,這說明啥?
說明他已經強大到可以提過去能放下了。
他一邊兒重利,一邊兒又不重利,只看他把不把你當成自己人。
看外面的“二傻哥”就是個例子。
他對自己人一根筋且心細如髮,可他對外人卻從不多言。
梁笑笑拍了拍自個兒的臉蛋兒,她覺得不能再多想了。
……
這天夜裡,畢鐵林摸著梁笑笑的腦袋,看著鏡子里正在刷牙的小丫頭,問道:
“我們還在一個屋?”
梁笑笑嘴上都是牙膏沫子,臉紅耳熱搖頭。
畢鐵林一本正經道:
“聽話,你半夜要起夜。等你這腳好好的,咱們再分開。”
梁笑笑躺在雙人大床上,她閉著眼睛顫抖著睫毛在等著畢鐵林。
她也為自己的小心思害臊的不行。
當畢鐵林洗漱完進屋看到梁笑笑時,啞言失笑了。
小丫頭早早的就說困了,爬上床原來是為了提前鋪被子。
就為了她一個、他一個。
從這之後,畢鐵林尊重梁笑笑了,也為了不再“折磨”自己。
他會隔著被子摟抱住梁笑笑,他會親梁笑笑的額頭,他會盡量能親密時絕對不錯過“佔便宜”的機會,卻不會再和梁笑笑一被窩。
而梁笑笑經過幾天和畢鐵林的“親密”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