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我呢?畢成是衝你。
你可別煳弄我說是他姐的事兒。
唉,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說他家人多多,咱們就娘倆,有什麼事兒都沒個依靠。晴天啊,那樣的小夥子,你錯過就再也碰不著了!”
“媽,我比畢成大。再說您別再提他了,我們現在是一天一地的差別,以前沒想過,以後不敢想。只是很幸運認識他一場而已。您也知道那是高攀,那咱就別去想那高攀的事兒行嗎?”
……
大年初一這天,小兩口想不想回去都得回去,並且沒帶孩子們。那倆寶玩到後半夜此時還睡呢。
楚亦鋒走到院子裡了,又回頭看了眼他閨女兒子住那屋。
畢鐵剛都面露捨不得了:“亦鋒啊,你開車回去要加小心哈。路過哪,不行睡一宿,休息好再接著走。回了部隊勤往家來電話。”
畢鐵剛就覺得吧,姑爺要是回來就待個十天八天也就那麼地兒了,這冷不丁休假挺長了,總能見著,說走就走不習慣啊。
“知道了爸。我這一走,又得讓您和媽幫忙帶孩子了,你們辛苦了。”
劉雅芳往車裡放了一兜子吃的,撲落撲落褲子還說:“自個兒家孩子辛苦啥。行了,回去跟你爸媽帶好,讓忙完來串門。”
小兩口回了楚家,又和家裡人一一道別。
楚亦鋒在臨走前,關緊臥室門摟著畢月一臉捨不得道:
“我走了你想不想我?能不能哭鼻子?”
畢月壓下心酸,一臉滿不在乎:“走你的唄。反正我來事兒啥也幹不了,你在家也沒啥用,竟氣我。”
楚亦鋒抱著她就倒在了床上,撓畢月咯吱窩:“再說一句?說,想不想我。”
畢月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被扶起時頭髮也亂了:“哼,那我說想你就不走啊?”
楚亦鋒走了,在大年初一,開著他的大切諾基,就怕放家浪費。
他帶著對妻子孩子家人的捨不得,帶著絲絲後悔,懊惱就這麼幾天還和媳婦吼過,就這種心情伴隨他一路。
滿載一車的吃吃喝喝,迴歸特種大隊。
這也是為什麼倆寶過的陽生日,而沒有在選擇在大年初一慶祝的原因。
……
楚亦鋒一走,畢月都沒顧得上整理屋裡空蕩蕩那失落的心情,正月裡她很忙,各種人情往來。
而更讓她忙的是,她家十二個月零幾天的小寶寶們上火病了。
她婆婆緊急給倆寶重新抱回楚家,就認為是睡熱炕睡的。可畢月在哄孩子們的時候,聽到倆不大的小人兒們對她喃喃:爸爸爸爸。
她這次沒搞娘仨抱頭痛哭那一套,而是高高興興哄道:
“等天暖和的,拉你們去看爸爸。媽掙錢為啥?就是為說走就走啊,咱仨想怎麼著怎麼著。”
結果她發現她想的挺美。
給倆孩子養好了,又胃口大開得什麼吃什麼了,她卻分身乏術了。
私事兒上,畢月親自設計了頂樓一整層為她的辦公場地。
有孩子們的娛樂室,有楚老太太的休息室,有給她爹孃的影音室。那一層都歸她帶著家人們玩耍,且不耽誤她辦公。
這樣有什麼都發生她眼前,她覺得能少了很多焦慮感。也能陪老人陪孩子。
公事上,她頻頻派出公司代表,先後在上海、杭州、廣州、長沙、成都等地購買地皮,她畫塊地方就派人出去買。連她的助理曹越天天加班到晚十點都是家常便飯。
在外人看來,以她的財富動作不大,沒囤地,買一塊就一副要拉開架勢蓋一塊的架勢。
老家公路公益建設也已經開始。
畢月本想帶著家人回去一趟,但她死活排不開時間。
尤其是三月中旬的時候,畢月覺得她的時間真到了不夠用得擠一擠的程度。
你說都這麼忙了,孩子們病好了,婆婆居然還住院了。
原因是14日最高法最高檢釋出:不再追訴去寶島人員建國前罪行公告。
那天后,梁吟秋接到了她哥哥的電話,說是下個月動身回國。
她坐在楚家客廳裡放聲痛哭,嚎啕大哭。給楚老太太都哭嚇著了,她給兒媳倒水拿藥,頻頻嘆氣出聲。
然後也不知哪下子沒喘上來氣,太激動了,梁吟秋哭過去了。
楚老太太聲都變調了,有事兒找畢月,這已經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印在她腦海的,一個電話就給畢月叫回了家。
畢月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