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不那麼罵你,我保證。”說完,舉起耶的兩個手指頭髮誓。
楚亦鋒很感動,他就覺得自個兒是啥命啊,他命咋這麼好!
真等對了,找對人了。
別人都不是這種味道,很美妙。該矯情矯情,該爽利時,白天晚上,床上床下都爽利。
他也學著畢月的模樣,舉起“耶”,鄭重把著畢月兩肩,很虔誠的模樣說道:
“我也錯了,作為你的丈夫,你的男人,我錯的更多。
最大的錯就是,怎麼能讓你有那麼生氣的機會?
我保證,不是你不罵我,是我不會再給你罵我的機會。”
畢月登時雙手捂臉,桃心亂竄,身體扭動像瞬間被引爆了她的興奮點似的:“你好會說情話啊,受不了你了。”
楚亦鋒被誇的,那兩隻大腳丫子自得的來回晃悠:“這就情話啦?沒見識,這才哪到哪?”
而畢月在刷牙洗臉時,聽著在浴頭下面洗澡的人,閉著眼睛,一腦袋泡沫,高聲念著詩詞,她才知道,楚亦鋒剛才沒吹牛,他肚子裡的“情話”確實一大堆……
“方以**塗抹,上下揩擦。
含情仰受,縫微綻而不知;
用力前衝,莖突入而如割。觀其童開點點,精漏汪汪。六帶用拭,承筐是將。
女伏枕而支腰,男據床而峻膝。
或久浸而淹留,或急抽而滑脫……”
“楚亦鋒,夠了,我求你了,能別說了嗎?看鄰居聽見。”
畢月臉色通紅,要羞死她了,咬著牙刷,氣的沖洗澡的人直砸拳頭:“一肚子黃色廢料!”
然而男人不被說還好,越被警告越賽臉,大聲笑呵呵總結道:
“媳婦,羞什麼嘛,然乃成為夫婦,所謂合乎陰陽,從茲一度,永無閉固!”
……
小兩口都走出家門了,楚亦鋒還一本正經告訴畢月道:
“就我剛才讀那些,我十七歲那年就能把整篇啊,整篇天地陰陽那什麼大樂賦,倒背如流。”
畢月無語站定,一臉不可思議,她臉上的紅潮又再次泛起,有氣有羞:
“你是不是閒的?沒書讀了?你是有多認學?”
都走到車跟前兒了,又馬上回身警告道:
“你怎麼那麼汙?你要敢這麼教育咱孩子,我?我還那麼罵你。”
第六零五章 珍惜時刻的幸福(三更,為獨步VSSS天下和氏璧+)
夫妻那些事兒,狀似複雜。
可有些時候,其實也非常簡單。
楚亦鋒和畢月就因為做了這一次有意義的事兒,打通了,身體和心理通通順時鐘了,完了,這倆人沒誰了。對方就是世界的重心。
誰也好不過他倆,吸引彼此的磁場大開。
畢月和楚亦鋒沒再回畢家住,他們大搖大擺、裝的很正經的模樣,還解釋舅舅舅媽得住家幾天不方便,然後當著劉雅芳的面前收拾東西。
就這麼稀裡糊塗的,他們搬出去住了兩天,過上了兩天晚上沒羞沒臊的生活。
白天各自忙碌,忙的事兒還很多,忙的腳打後腦勺。
可到了晚上,床上不夠,那哪能盡興啊?桌子上、廚房裡,沙發上,衛生間裡搓搓澡都能結合到一起。
只要畢月說身體沒關係,可喜歡了,楚亦鋒就能立刻上發條,激動的我愛你我愛你的。
最誇張的是,他們明明睡不夠,一晚上也就睡四五個小時,還能狀態非常飽滿。尤其是畢月,也不知年輕還是怎樣,一個小孕婦愣是啥事兒沒有。
甚至在當天晚上,畢月在午夜時分站在窗前,像個小貓似的叫喚,任由楚亦鋒在身後。
倆人每個呼吸、每個動作、每個激動的表情都一致,最後爆發那一刻,畢月會急扭過頭尋找楚亦鋒的唇,楚亦鋒會探身上前,急不可耐地銜住。
真兒真兒的沒羞沒臊,他們自己都承認。
因為無論是楚亦鋒還是畢月,白天女人在某一刻想起對方,會忽然通紅一張臉,替自己臊得慌。
男人呢,久旱逢甘露,楚亦鋒坐在辦公桌前,會在某一刻回憶時,想起自個兒那熊樣汗顏,喝水嗆住,嗆紅一張臉還笑著對同事擺手。
什麼雙方父母,兄弟姐妹,通通靠邊站。
甚至就連孩子們,比起他倆的關係都得退一步。
要知道,他們兩口子一直對孩子們不太地道。
不高興時,拿娃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