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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部分

肩胛骨。

全是拜那個女人所賜。

他長這麼大,沒捱過打。跟她過了這麼年,功勞苦勞什麼勞都沒撈著,倒就回饋給自己這個。

窩囊。王建安,你窩囊死算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就昨晚,很是精彩不是嗎?你瞎嗎?看不到那些水嫩嫩的?

誰離開誰不能活,看誰離不開誰!

再找一個,找一個大姑娘,找個身體和心靈都歸他一人的,再當次新郎,多美。摟著嬌妻給她楚亦清看看。

哪怕他就是從此不再死守一個女人了,他只要有錢有本事,天天當新郎也不是夢,更美。

那他他媽的昨晚是怎麼了?他躲什麼?

他就該當年敢大聲說嫁我吧,現在就應該大聲告訴她楚亦清,滾!

王建安一臉怒氣,在被氣到極致時又習慣性推門,卻發現自己又忘了,這是玻璃的,這得推開。

喪氣!

也正因為這一耽誤,他眼角掃到了洗衣機上的紅色絲網女士內褲。

沒看清別的,或許是注意力都在白色上,引發了他的聯想,喚起了被戴綠帽子後、男人第二階段的症狀。

王建安攥緊這個髒褲衩推開了玻璃門。

楚亦清坐在床上,眼睛哭的太腫,只剩一條縫隙,雙眼皮也哭沒了。

她在王建安沒出來之前,有點兒發愣的看著外面的雨打窗。等聽到動靜了,她抬眼看向了丈夫。

王建安微眯著眼,惡狠狠道:“看你那副醜樣子。長的是真醜,沒有比你再醜的女人了!”說完上前幾步,忽然舉起那褲衩對著楚亦清的臉扔了過去。

楚亦清只當這人藉著餘醉又開始找茬了,沒把那內褲當回事兒: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很失態?你在外面代表我知不知道?喝成那個樣子,丟不丟人?”

不問他大半宿沒回來是幹什麼去了,先想著丟人。

一點兒不擔心他找別人。那他賤個什麼勁兒要拒絕?

王建安一隻腿跪在了床上,眼神意味不明的和楚亦清對視。

還敢跟他大唿小叫的?她是哪來的底氣?

不,她底氣一定足著呢。因為她拿準了他夠賤,割捨不下!

王建安忽的撲了過去。

楚亦清立刻被床彈的抖了幾下,全身被壓的立時像是要散架子了。

王建安撕扯她的睡衣,房間裡響起楚亦清急赤白臉變了調的喊聲:“你瘋了嗎?!”

“這讓人摸了吧?這呢?

這都親了吧?裹的嘖嘖出聲吧?

他怎麼捏你的?有沒有像我現在捏變型?

啊?這也進去了吧?射裡了吧?看看你那褲衩。他幹你乾的爽不爽?共妻啊你!

你他媽偷腥不擦乾淨嘴!”

楚亦清揮起顫抖的手,又馬上被大力氣的男人制服住。

“你還敢打我?你個偷漢子的!”

“王建安你……我來月……”

王建安已經狠厲的挺了進去,進入的很徹底。

楚亦清瞬間仰頭,疼的她眼角不自覺的浸出了淚,絕望的看著棚頂。

而王建安那些類似於他強我強的對話,也一直隨著動作沒停。

“你敢躲我?你等誰親?”房間裡又響起含煳的喘氣聲:“他裹到小舌頭了沒?啊?”

受刺激,好奇心很重,敏感多疑。內心極度喪失平衡,生活觀念變化,不再相信婚姻。

以上症狀,這個房間裡的男人,體現的淋漓盡致。

王建安速度越來越快,看到血跡沾染到床單被罩他身上了,妻子的身下也像是開了朵血紅血紅的玫瑰,卻熟視無睹。

他那顆支離破碎的心,隨著越來越瘋狂的動作,隨著他那些髒話,隨著逼迫楚亦清一定要承認,一定要告訴他和汪海洋在一起種種有可能的出軌細節,適當緩解了些。

甚至沒有的,只是他想象的,當他使勁搖擺楚亦清,掐著楚亦清的脖子,腰上用力不放過身下的女人,看到真投降點頭了,他居然腦中猶如炸了一道響雷,白花花的,這一刻交代了自己。

他伏在楚亦清的身上累的不行。

瞧,跟他想的一樣。他料事如神。

……

窗外的雨聲陣陣,明明是清晨,可這個早上要是不開盞燈,好像又到了每天半夜什麼都看不清。

衛生間裡傳出嘩嘩的水流聲,

楚亦清躺在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