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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畢金枝眨了眨眼睛,微皺眉頭,繼續不解道:“那別人來家串門,不說話啥的,還能哭?那孩子咋那麼能瞎巴巴呢!”

畢鐵林鼻子裡“哼”了一聲:

“你不信自己孩子,是吧?

有些話,就是哥說,也輪不到我。可姐啊,你真得留個心眼。

娟子說她不管不顧大吵大鬧,是因為那天她恰巧看到我姐夫送人時盯人屁股看。

明白沒?我都替他臉紅!

你要是這個沒明白,你明不明白你閨女昨晚是護著你?”

“我當時就、就輕拍了一下。尋思是買腳踏車的,她不分場合大呼小叫,讓人傳出去多難聽,我哪知道……”

“你打那麼大的閨女,傳出去就不難聽?

娟子長大了,有自尊心,被同學總說她媽媽打她,你覺得她有面子?

連一起玩的小同學都知道,娟子無論對錯,她們只要上門告狀,你就能幫她們做主。

而昨天,你是沒打疼她,孩子坐我車上哭兩個小時,說以前也習慣了,昨天卻受不了。

姐,她敢那麼橫,是以為你會站在她這頭。而你卻當著那女人的面,動手打她。她不明白她哪錯了。”

……畢金枝一時啞口無言。

她半張著嘴,神情有點兒怔愣。心裡酸酸漲漲的。

這種複雜的感受跟付國無關,被弟弟一提醒,心裡想的全是孩子。

嚥下湧向嗓子眼痠酸甜甜的滋味兒,畢金枝詞不達意嘟囔了句:

“那平時可能說了,昨個兒就跟啞巴似的。那就說唄,跑啥啊?”

畢鐵林端起缸子喝了口茶水,兩手拄在膝蓋上,很正式地問畢金枝:

“孩子那事兒先不提。我姐夫這是嫌生活沒滋味兒,要加點兒味精啊。”

這回畢金枝說話透亮了,蹙著眉頭打斷道:

“鐵林啊,你別聽娟子瞎說。她剛多大點兒?能看明白啥事兒?連好賴臉都看不明白呢!

備不住是誤會。

你不知道,那老許家以前跟我婆婆家前後院兒住著,一家子正經人。

雖說我跟小鳳不算熟,但估麼著也不是那樣人。這麼些年,沒聽說過啊?

要不男人死的早,你就笨尋思吧,是那樣不正經的早找了,能守住嗎?

昨個兒娟子跑走了,許小鳳都跟我說了,路過進屋說了會兒話,這孩子就不讓了,她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咋還能往那上尋思呢?”

說到這,畢金枝一頓,她心裡對畢鐵林也有了點兒不滿,直言道:

“再說了,你自個兒姐夫啥樣你不知道嗎?他不是那樣的人。

我別的不敢說,結婚這都多少年了,除了沒事兒喝兩口,扒眼看人玩會牌,對,你要說他出去跟賭博去,我備不住都信。

說他有那花花腸子,鐵林,那不可能,你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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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大家看這一段不要生氣,我也儘量不玻璃心,寫人的複雜,還不讓書友們不痛快說兩句,那怎麼能行?我虛心。

不過,大家覺不覺得,這才是生活的常態。可能是我大學還沒畢業就去律所實習,接觸的案件都是離婚的,各年齡段的,曾經海誓山盟,最後對薄公堂,男方連女方的衣服都要求分割,離婚原因各種各樣,醜態百出,以至於我向來看待兩性關係很理性。

之所以男頻後宮文很多,我想,那是進駐在男人心裡的夢吧,就看誘惑大不大了,勾搭的力度強不強了。再沒心沒肺沒防……

這個劇情,一是想寫從毫無感知到發現後,女人的心態,二是為過度將來。願意看的,可以跟著我一起,不願意看的,咱暫且擱置,等到甜的時候再來。

我的文,總是挖坑挖坑,大家急著等爆發虐一虐爆爽點時,我又擱置了,跟其他的年代文好似不同,人家是出極品虐極品,大家爽快又叫好。我呢……不按照套路出牌,你們自己品。以至於你們閱讀體驗有點兒憋屈,抱歉,我寫文是按照時間點來的,沒辦法調整,只能按照自己的思路。

說了一大堆,放一個好訊息:這章結束後,明早的就不要訂閱了,因為我接到通知,咱家這本書,之後要上限免,限免四十八小時,大家可以等到那時候再看。

限免後,我會開始加更。

啊,別看你們一人少花幾毛,而我通知了,大家全不花錢看了,損失就大了,但我還是想告訴大家。說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