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平輩兒?
畢鐵剛覺得自個兒腦袋不夠用了。
剛才眼前這丫頭還說她是他家大妮兒的同學朋友的,怎麼轉眼間就成了鐵林的物件了呢?這都哪和哪啊?
劉雅芳更是愣在當場,她手還在臉上放著呢。
剛才她只顧抹眼淚,又哭又一宿宿沒睡覺的,這一刻真懷疑是自個兒腦袋糊塗了,以至於聽力出現了幻覺。
反應慢到劉雅芳以為女朋友和物件是倆意思,京都人說話跟她們東北不一樣呢!
“啥意思?”劉雅芳直接問畢鐵林。
畢鐵剛這個當哥哥的,同一時間也質問他弟弟道:
“不是月月同學?”
說完直接找畢月,盯著畢月追問道:“不是你同學啊?”
梁笑笑只覺得自個兒這張臉啊,熱的她像是被火烤了。
她覺得她又成了熊貨了。
如果屋裡有個地縫,她指定不假思索地鑽進去。
就是現在、此時此刻,她也有種想轉頭推門就跑的想法。
剩下的愛咋咋地吧,反正還有畢鐵林收尾,然而腿腳卻像是長了釘子釘在了原地。
畢月……
她和她爹對視著,卻不知道該咋回答。
就連楚亦鋒都受了連累。
剛才楚亦鋒還瞧熱鬧瞧的歡暢,可此刻被畢父盯的,自動自覺地挺直腰板、表情嚴肅。
只因為他站那位置,不可倖免地能被畢鐵剛瞄上幾眼。
楚亦鋒抿了抿唇。
畢父那眼神、那想要表達的意思,就差也開口問他了:“你咋還在這呢?我家月月咋那老些朋友同學的呢?”
畢鐵林笑了笑,屬他表情最輕鬆。
像是能掌控一切似的從容,還有點兒在哥嫂面前當小的耍賴的意思,說道:
“哥,嫂子,是月月同學。可那法律沒規定不能和侄女同學搞物件的啊?嘿嘿。這回也算見面了,省得走大道上幹起來都不知道誰是誰的。一家人。”
畢鐵林話音一落,劉雅芳驚愕地再次看向梁笑笑。
這話裡意思太多了。
別的她先不說,就眼前這丫頭?她閨女同學那不就和她家月月差不多大嗎?給她當妯娌?
劉雅芳剛想到這,就感覺胳膊一緊,側頭一瞧,發現她翠柳妹子眼圈兒都紅了,那淚珠子眼瞅著就要掉下來了。
心裡哎呦了一聲,徹底從疑惑變成了生氣。
尤其是感覺到這一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