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被莫名其妙的罵了,他臉色絲毫未變,倒是不解道:“此話何意?”
“哼!”楚亦清微揚著下巴質問道:“何意?放著好的不找,一定要過後後悔了,才知道什麼是適合的?賤皮子?不走彎路不罷休?你們都在想些什麼呢?”
汪海洋習慣性在回答很難、或者說是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問題時,會立起胳膊晃動一下手腕,手腕上的手錶動了動。
他以為楚亦清是在質問他,質問他現在是不是後悔當初沒爭取娶她,現在卻又頻繁地聯絡她。
卻不想,就在他要開口解釋當年怎麼想的時,楚亦清語速極快道:
“我弟弟,簡直傻透嗆了!我們院兒政委王大海,你聽說過吧?比我爸歲數大。”
汪海洋一愣,愣過後做出傾聽狀,微點了下頭:“聽說過但不認識,那個級別的,夠不上。”
楚亦清就像是排解心中的鬱悶,她只要一想到她要真不管了,就她媽那樣的性子,完了,弟媳婦就畢月了,定死了。
氣的她咬牙切齒說道:
“他妻子,我何大娘的外甥女白雪,相中我弟弟了。
那丫頭,19歲,花兒樣的年紀,能歌善舞。現在在文工團。
這算是給你介紹背景吧。
至於模樣?漂亮。能被我評價漂亮的,沒幾個人。你懂的。
再說情商。那小丫頭,我以為她歲數小,到了爭搶臺柱子的時候,得受欺負呢。
結果人家愣是在文工團,人緣特好。跟歲數大的領導能說得上話,跟她競爭的小姑娘,不嫉妒她。安安穩穩,心術正、心眼多。”
汪海洋不得不打斷:“你怎麼知道她喜歡你弟弟?”其實他沒聽懂楚亦清這些話的意思。
“因為我弟弟,她才幾次找我逛街,還去我家買東西看童童,登的門可是我自己家。
在大院兒見到我,那就更不用說了,離很遠就姐長姐短,都明白她什麼意思。
我家王建安傻不傻?他都看出來了,難不成得那丫頭喊口號說喜歡我弟弟?瞧你這問題問的。”
“嗯,你繼續說。”
楚亦清又抿了口白酒,嘆息出聲:
“可你猜我弟弟,他找個什麼樣的?我說了都怕髒了自己的嘴。
氣死我了。
小鋒現在,此時此刻,也許正在哭著喊著求我爸給他出面請假,就為了那女孩兒。
因為我弟弟被那女孩兒設套,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他得著急回來結婚!”
第四九九章 瘋狂楚大姐(為堂主釉讖和氏璧+1)
汪海洋聽到這,也搞明白楚亦清為什麼酒後會說那些了,跟自己無關,鬆了口氣。
不過,搞大人家的肚子?還是被設套?
這,這怎麼不像他認識的楚亦鋒。
“你不滿意他找的?如果小鋒是認真的呢。
我覺得有些時候你應該放下成見,不是條件背景人緣情商,就能決定誰和誰在一起的,亦清你這點極端了。”
“極端?!”
楚亦清忽然瞪大眼睛,怒視汪海洋,就在這種怒視中,她居然抄起手中的酒杯,一仰脖,杯子裡的白酒全乾了。
雖然汪海洋極快地隔著桌子伸胳膊去擋,但是仍舊沒有擋住。
那可是白酒啊,杯中最少有一兩半,汪海洋有些擔心地看向楚亦清。
他怕楚亦清心情不好,再喝的這麼急,即便一直是酒中女豪,酒量不錯,但這麼個喝法也受不住,很容易喝多了。
而這極端二字,刺激的楚亦清又怒又氣。
該想起來的,不該想起來的,弟弟的糟心事兒,她的過去。
楚亦清用手背使勁抹了下嘴邊的酒漬,口紅又蹭到了她的手背上,她激動到忘了注意形象,氣憤的一拍桌子喊道:
“我極端?我是不滿,我是相當不滿!
你不要沒了解情況就信口雌黃。
我弟弟,我親弟弟,他找個那麼個豆芽菜。
那豆芽菜一臉寒酸相,瘦的那個樣,一看就沒什麼福氣。
他找的人,是我們老楚家唯一的兒媳,關乎形象,關乎未來,關乎能更上一個臺階還是落敗。我能不急嗎?!
那死丫頭,眼珠子除了會剜會瞪,會耍點兒驢脾氣,上不了大臺面,不具備任何教養,連點內涵都沒有。
跟白雪,一天一地,人家是白天鵝,她就是臭水坑裡的野鴨子!”
說到這,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