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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一個光溜溜,另一個衣服半溼半透全粘在了身上。

楚亦鋒制服住畢月動彈不得後,湊近畢月的耳邊兒,未語先舔,舔了舔畢月的耳朵,癢的畢月一縮脖,他還大言不慚地認真打聽道:

“怎麼的了月月?情緒怎麼這麼不穩定?”

怎麼了?

他是怎麼好意思問的?

畢月欲哭無淚,也有點兒想真哭。

從凌晨有了那事兒後,這人完全就變了,她要知道能變成這樣,打她一棒子也不會主動從了。

開著開著車,掐她臉蛋兒;

問她肚子疼不疼成了口頭禪;

就早上找旅店吃了口便飯,他盯著她吃。

啥大餐啊?她還能吃出花兒來嗎?

畢月用手撲落了把臉上的水,那洗髮香波好刺激眼睛,特無奈問道:

“你要幹嘛啊?”

楚亦鋒呼吸渾濁了,喘著粗氣,他用動作告訴畢月他要幹嘛。

畢月就覺得天旋地轉了一圈兒,她又被翻了過來面朝楚亦鋒,身體被抵在冰涼的牆上。

二樓的浴室間裡傳出男人的悶哼聲,以及女人哭岔氣時的抱怨聲:

“就吃了碗餛鈍。”

就吃了一碗餛鈍,睡了三小時的覺,兩次。

而且第二次楚亦鋒很守承諾,“快點兒”,他速度飛速提升,還能做到地基打的牢,可謂穩準狠,持續之久,久到

畢月是被洗的溜乾淨抱出來的,抱出時有點兒半睡半昏。

圍著浴巾的楚亦鋒,看著床上縮成的那一團兒,雙手搓了搓臉。

他也心疼。

可他無時無刻都想和畢月那什麼,這也控制不住。

今早之前,他從來不敢想自己是這種人,現在才知道自個兒是啥德行。

有點兒像什麼呢?

楚亦鋒上床將畢月摟在懷裡,扒拉開畢月的劉海兒露出額頭,他親了一口,摟緊,閉眼。

有點兒像餓的不行的人,寧可撐死,也要一頓接一頓。

……

這邊倆人睡的那個香甜,楚亦鋒一直摟著畢月睡。

甚至趁畢月翻身時,他還將畢月抱在了自己的身上,倆人睡著睡著調了個位置。

畢月迷迷糊糊地半眯眼看他。

“胳膊壓麻了,換隻胳膊。”

另一邊的京都,差點兒雞飛狗跳地翻他倆。

好不容易盼到的休息日,卻成了畢成的災難日。

昨個兒,畢成喝多後,先是被楚亦鋒踹了幾腳,回了家後,又被他爹對著後背捶了幾拳。

也得虧他喝多了,喝斷片兒了,記不太清。可他現在酒醒了啊?

畢成在被窩裡瞪大眼睛,怒視劉雅芳:

“娘,你幹啥啊?!”正睡的好好的,被人給抽醒了。

劉雅芳一手拎著笤帚疙瘩,一手插腰,比畢成眼睛瞪的還大,女人尖細著嗓門罵道:

“我幹啥?你說我幹啥!

讓你找你姐去,讓你大半夜喝的五迷三道的啊?

幾回了,四五天兩次喝多了,哪家孩子像你們這樣?”

畢成穿著跨欄背心圍著棉被坐起,挺煩劉雅芳的一副樣子,不耐煩地擺擺手攆人:

“娘,我都多大了?你還打我?再說我都不記得了,你讓我緩緩的,緩緩的行嗎?”

就畢成這態度,劉雅芳更是火冒三丈:

“還你們緩緩?你們讓我緩口氣了嗎?大半夜你不回家,回了家哐哐踢大門,一開大門你瞅你喝那個死樣子,

你給我起來看看,看看你那撥了蓋兒卡禿嚕皮沒?

走道都找不到家了。這是有人送你回來,沒人你就躺大道上,過個車過個啥的,你出點兒啥事兒可咋整!

不氣死我,你們是不是不消停?一個個的,我削死你我!”

說著話,劉雅芳笤帚疙瘩就落在了棉被上,打的畢成兩手擋在腦袋那,直往牆裡縮縮:

“爹?爹!”

“你爹不揍死你就不錯了,你們就是短揍,有一個算一個,給你們慣的沒個樣了!”

劉雅芳繼續揮笤帚。

畢鐵剛推門進來,眼睜睜瞅著他大兒子坐那捱揍,他媳婦一笤帚接一笤帚地抽打。

他運著氣,一點兒沒有勸架的意思,還衝他大兒子吼道:

“見沒見著你姐?咋說的?你給我起來,她在哪嘎達,你就領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