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約摸三五分鐘之後,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才發出劇烈的“悲鳴”聲姍姍來遲,好似追趕劉楠已經筋疲力盡一般,信心也被完全打散,如果它有思想的話,以後絕對不願意再和劉楠進行比賽。
蘭博基尼的車主,也下車,非常不情願的向劉楠表達了自己的祝賀,他是每次飆車比賽的第一,可這次…他輸得心服口服!
之後,陸陸續續,一輛輛的跑車,都喘著粗氣到達了終點,他們全部都是被劉楠超過的車子,輸掉之後,卻沒有任何不滿,因為在他們的內心中,早已種下了一顆種子,那就是,劉楠贏的理所應當,如果他們駕駛著劉楠的柯尼塞格,照樣可以輕鬆奪冠。
如果說人群中還有一個比較沮喪的傢伙,那便是在開始時就和劉楠定下賭約的倒黴蛋,一百萬人民幣,這幾乎是他一年的所有花銷了,本想著靠自己的積蓄,加上贏得劉楠一百萬的獎金,足以讓自己重新換一輛好車,可突然間卻發現劉楠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一輛他做夢都想得到的“幽靈”,輸掉比賽雖然理所應當,卻有種被人騙了的感覺,話說他一直以為劉楠都會駕駛著他的敞篷法拉利和自己飆車的。
“楠哥,我輸了,過幾天我會把錢放到俱樂部的,你隨時可以拿到。”那人沮喪的走過來,並沒有同其他人一樣對劉楠表示祝賀,然後和柯尼塞格合個影,而是直奔主題。
“呵呵,算了吧,不過是一個玩笑罷了,況且我還算是偷奸取巧才贏下的比賽,如果我用法拉利和你比的話,我依然是輸家。”劉楠本來就沒將這賭注記在心裡,擺擺手,說了出來。
“呃…那怎麼行?我…”
對方還想說什麼,劉楠卻又直接打斷道:“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以後有機會,我用法拉利和你飆一次,這一百萬就算是你欠我的,下次我若是輸了,就算打平好了,我還有事,一會兒再聊吧。”
劉楠一邊說著,一邊招呼著蘇永春上了車,開進了回去的路段上面,這裡可是距離京城兩百公里以外的城市,時間已經不早,若再不往回趕的話,恐怕這個晚上就要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度過了。
走在回返的路上,劉楠沒有再像剛才那般將速度加至極限,近每小時三百公里的速度,帶來的可不只是激情,還有一絲絲恐懼,這個時候,他想要的是放鬆,輕柔的音樂在車內高階立體聲音響的作用下,彷彿真人在耳邊歌唱一般,劉楠專心的開著車,而蘇永春則輕輕的靠在椅背上,睡了過去。
而劉楠的這種表現,正好給了剛才那些鬱悶的傢伙一個機會,他們使出吃奶的斤兒,一個個將速度紛紛提至極限,嗖嗖的從劉楠車旁超了過去,那種成就感,或許也只有這些已經受到刺激的傢伙才能體會。
劉楠也不追,做人不能太絕,給其他人一點成就感,這種美事,劉楠很願意去做,況且看著自己記速器上,輕鬆跑出一百八十km的速度,再看到別人使出吃奶的勁兒才能艱難的超過自己,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
第二天的早上,劉楠起的格外早,天氣已經變的微微有些寒冷,入冬早已度過,他也換上了保暖的長衣長褲,而這種天氣正是睡懶覺的最佳時刻,起這麼早,是因為他有正事要做。
在緬甸購得的那批毛料已經在蘇永春的會館中儲藏很久了,前幾天他也抽時間去看過近期的翡翠價格,相比起在大盤時毛料的平均價,零售業中買的簡直還要貴上一番,而且人們並沒有因為價格的瘋漲望而卻步,反而看到了這東西的收藏價值,紛紛解囊,買下一塊塊近乎天價的藝術品作為自己的收藏。
而劉楠早就想要在京城開店,卻因為種種事情一直擱淺的計劃,重新浮出水面。
他是最不缺翡翠的一個傢伙,無論是高階貨物還是低端產品,在緬甸大盤上,他只買了大約三分之二的料子,現在手中還有近三分之一的未解毛料,這些料子最差都是糯種,荔枝種翡翠和冰種翡翠也有不少,玻璃種雖然不多,但也足夠自己的店面維持幾年,再往上的帝王綠,劉楠同樣也有。
他想象過自己開店的場景,只要將自己的這些存貨都擺上店面,不愁挖不到那些高階客戶,甚至很有可能掀起一場業內的風暴!更有可能導致很多店家大玩價格戰,導致翡翠價格的暴跌。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所操心的事情,現在他要做的是將那些毛料全部解出來,然後在請高手雕刻成精美的藝術品,接著找個人流量大的地方,順利開張,之後一切都水到渠成。
但是這個看似很簡單的問題,也給劉楠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首先,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