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直追玻璃種啊!”三個解石師傅中的一個,開口說道。
“什麼?是粉紫?以這料子的個頭能解出多少公斤的粉紫啊?要真是這樣…”
人們想到這點之後,馬上朝著這邊擠了過來,爭相恐後的走到毛料旁邊,看向了那在側面位置直徑約三米的天窗。
……
“真的粉紫翡翠啊,看著料子的水頭和透明度真高啊,絕對是精品中的精品,牛!林老果然寶刀未老!”
“好傢伙,紫羅蘭,最高等的紫羅蘭,很多女人就喜歡這翡翠啊,有的時候賣出的價格比玻璃種的翡翠還會高出許多!”
“看這料子的個頭大約兩億歐元左右,那個小子…呃…那個劉…專家,估計是懸了。”
“是懸了啊,我還真不相信他這次還能贏林老,話說他那料子可不如林老的體積大啊,就算他解出玻璃種的翡翠,也要看到底能不能在重量上面超過林老,至於帝王綠翡翠?他要能解出來,我都可以叫他爹!”
這孩子真是下了決心要賭劉楠失利了,不過這點劉楠不能同意,但是不解出帝王綠劉楠還是會同意的,不然的話,多出這麼個兒子,豈不傻逼?
“林老,恭喜您啊…粉紫料子,不錯,不錯…”劉楠發自內心祝賀道。
“呵呵,這種東西都無所謂,就是個玩而已,垮就垮了,漲就漲了,無所謂。”林老還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摸樣,好像這估價二十多億人民幣的翡翠,和他沒有絲毫關係一樣。
“呵呵,林老您是看開了,我還是希望自己的毛料可以賭漲的,看您解這麼好的料子我也手癢,要不我就先去將我那料子也解開看看?”
“呵呵,也好,可以節省時間,不過等你那料子一解開,估計我所有的風頭可就要被你搶走嘍,你說這可怎麼辦?”林老彷彿很醋意很濃,不過從這話中,劉楠也能聽出,林老對自己的料子瞭如指掌。
劉楠沒有做作,直接道:“這好說…林老晚上有時間的話,我請您喝酒,如何?”
“那不行,我得讓你欠著我,等到回國之後,好好宰你這小子一頓…”
“哈哈,一言為定!”
從聊天中,劉楠對林老的瞭解也越來越深,雖然林老的地位很高,年齡也和劉楠相差很遠,但是對方就像是一個小老孩一樣,和劉楠沒有絲毫代溝,這讓劉楠感到非常親切,隨即沒有繼續聊下去,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裡,準備去解石了。
劉楠的料子不小,解開不比林老的時間少,況且現在林老所要做的就是一點點的將毛料的外皮擦掉,這是一個非常消耗時間的過程,一直在這裡無所事事的看著也是lang費,索性就兩塊料子一起解開算了。
眾人離劉楠和林老的距離比較遠,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但是他們卻看到了劉楠指揮著那運貨車將毛料放在地上的一幕。
“咦?他這是準備要解石?和林老的料子一起解開?”
“好像是這樣的,有好戲看了。”
“過去看看…”
人們一邊三三兩兩交談著,一邊向著劉楠那邊走了過去。
劉楠正在做著解石前的準備工作,裝模作樣的看著毛料外面的表皮,然後拿起粉筆繞著翡翠花了一個大圈,接著示意早就知會了的梅程仁解石。
但是此刻其他圍觀的群眾,卻傻眼了。
“他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不準備切割天窗出來?準備直接一刀切開?對於這樣的料子來說,是不是風險太大了一些。”
“無語!各種無語,瘋子果然有瘋子的解石辦法。”
“一刀切開?這一刀下去要是傷到了翡翠,那可是以億為單位的損失啊,這傢伙不要錢了?”
“果然與眾不同,有個性,我喜歡,要不是這小子也有錢,老孃一定包養了他!”
人們都在發表著自己的震驚,一般人解石總是會先切一個視窗出來,然後根據視窗的表現和外面表皮的紋路來解石,看都不看一刀下去的風險也太大了一些,誰也不會知道里面的翡翠如何佈置,特別是在這種價值過十億人民幣的翡翠來說,簡直就是搏命!
但是這一些對別人來說非常困難的東西,對劉楠都不是問題,他只需要用冰氣一探查就能一清二楚。
“劉…專家,您是準備一刀切下去嗎?難道您不清楚這樣做的風險太大嗎?如果一旦失誤的話,您準備怎麼辦?這料子雖然是你買下的,但對於我們來說,也是難得一見,我們真的不想看見你將這料子切廢!”
有人開口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