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偉傑的另一隻手,還是禁不住伸了過去,輕撫了一下楊鬱姍柔軟的黑色叢林。
“別弄了,正經點吹,天都快亮了哩!”
楊鬱姍道。
“嗯”了一聲,李偉傑目光依戀著楊鬱姍的秀髮,靈魂卻在她的Ru房上彩蝶一樣起舞。
幫楊鬱姍吹好頭髮,李偉傑剛將風筒放到茶几上,楊鬱姍的雙臂又青藤一樣纏了過來,摟著他的脖子。
李偉傑摟著她的腰,讓她身子貼著他,讓楊鬱姍的Ru房輕揉著他的胸膛。
腿間的小太陽就是不聽話,呼的一下就跳起來,要親吻她的月亮妹妹。
“吻吧!吻吧!不吻一下,它絕不會罷休,但不可進去啊!”
楊鬱姍的靈魂在他的鼻尖上笑道。
李偉傑的手不由在楊鬱姍的腰上加了一些勁,小太陽便左抖右抖,親吻著她的兩瓣月唇,在外圍親熱。
不是小太陽不想進去,而是楊鬱姍有話在先,李偉傑得尊重人家不是?
而且,不知怎的,李偉傑忍不住又嗤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沒有什麼。”
“肯定有,快說。”
李偉傑笑了笑,說:“耳朵突然響起‘咔嚓’的一聲!”
“什麼意思?肯定是有意思的,是不是?”
“我的靈魂突然跑到幾十年前去了。”
李偉傑道:“那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深圳,一位丈夫時常出去找妓女偷歡,妻子忍無可忍,於一夜趁丈夫熟睡,陽物雄赳赳之際,脫其內庫,取來剪刀,‘咔嚓’一聲,將其陽物剪斷了。丈夫慘叫而醒,知其陽物被剪斷,雖然痛切心骨,第一時間仍記住他的寶貝,一邊捂住鮮血淋漓的傷口,一邊在床上床下尋找被剪斷的陽根。哪裡還找得到?妻子早將他的那截陽根丟給狗吃了。”
“太殘忍了。”
楊鬱姍忍不住道。
“是呀!是殘忍,可你猜當時的一家晚報的題目是怎麼寫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聲,剪除毒根’,還放在頭版哩!”
“不可思議。”
楊鬱姍搖了搖頭,好像在聽天荒夜譚。
“是啊!那丈夫不過是道德問題,妻子卻是犯罪問題。晚報這樣宣傳,豈不是號召人們去犯罪?”
李偉傑直言道,目的是要讓楊鬱姍知道,他是有法律意識的。
但楊鬱姍卻不放過他,她眼閃淚光地望著李偉傑,說道:“你笑的意思,是猜我會不會像那位妻子一樣,對你也‘咔嚓’一聲剪斷?”
“沒有。”
“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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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只是靈魂突然跑馬,自然聯想而已。”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