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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紅亞和徐良、和其他教練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暗交流。
“這個陳北冥.....不像是第一次接觸戰鬥機啊!”
“是啊,我覺得他就像已經飛過了幾萬次一樣,對所有的東西都熟得不能再熟了!”
“這傢伙......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很多個教練員都懷疑。
副政委廖紅亞一看,知道再不干預問題就嚴重了,他把臉一沉,壓低嗓音道:“人家陳北冥同志是總政文工團的影視部主任,軍事科學院的研究員,首都大學軍事學院教授,你們覺得自己做不到而人家做到了,就是人家有問題,這是什麼心態?”
幾個人一聽,張了張嘴,不過全都一下說不出話來。
廖紅亞繼續道:“人家陳北冥同志是以寫下說出道的,隨後,幾首詩歌就震驚了夏國詩壇,隨後,他寫的歌,《送戰友》,於洪波,你不是最愛唱嗎,這首歌就是人家陳北冥同志自己作詞作曲寫的,在我們眼裡,這就是了不起的天才了,可是你看看人家,一轉眼就投入到了影視領域,又是當導演又是當主演,你們幾個說說,這種天分是你我能比的嗎?”
大家都搖頭。
廖紅亞暗暗鬆了口氣,對陳北冥的底細他可是比現場的這個幾人要清楚得多,當初上級可是一再要求,只要不違反紀律,能配合的都要無條件配合,這其中意味著什麼,他這個從軍二十幾年的人比誰都清楚。
“所以啊,你們......說話都過過腦子,好不好?”廖紅亞警告。
“是!”
“是,政委!”
“政委,我們記住了。”
大家都低聲回答。
此刻,陳北冥還在模擬艙裡訓練,不過看那樣子根本不像是在訓練,而是像在玩。
過了一會兒,一頭汗水的徐良走了出來,他一邊擦汗一邊對廖紅亞道:“政委,我教不下來了,媽的,我會的他都會,我不會的他也會,這怎麼教?”
大家一看徐良這副頹喪模樣,都暗暗同情。
“老徐,你不是一直吹說你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遇到一個天才飛行員嗎?我看你現在應該開心才對啊!”有人打趣。
“是啊,老徐,陳北冥同志這樣的天才飛行員幾十年都遇不到一個的,你要珍惜啊!”
徐良苦著臉:“我是很珍惜,可問題是,我突然發現我教不下來啊!”
大家一愣:“這麼牛?”
徐良轉身,看了還在駕駛艙裡的陳北冥:“我會的他都會了,不但操作熟練得一塌糊塗,理論也能給你整一堆又一堆的,很多東西我聽都聽不懂,我不會的他竟然也會,你們說,這還怎麼教?”
大家聽了,都暗暗倒吸一口冷氣。
“嘶——這個陳北冥?他是不是人啊?”
過了三四秒,有人忽然道:“政委,他剛才不是說他想試試嗎?要不,我們弄一個給他玩玩?”
其他幾個教練員一聽,眼睛都一下亮了起來。
他們所說的玩玩其實就是設定一個高難度的模擬考核科目,然後考驗飛行員的臨場應變能力以及飛行技能。
當然,這個課目也是基地裡用來打壓那些自以為是、或者驕傲自滿的飛行員的大招。
“你他-媽不是覺得自己了不起嗎?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牛-逼?好,那你就試試這個課目!”
所以這種課目難度非常高,一般人十有八-九都是灰頭土臉的敗下陣來,哪怕是那些經驗豐富的飛行員也常常失算。
廖紅亞一聽大家竟然想拿這個為難陳北冥,立即就搖頭,表示了否定,可是,這時,陳北冥卻又從模擬艙裡探出頭來:“政委,能不能給我一個課目試試,我看看我能不能順利透過考核?”
唰!
幾個教練的目光頓時齊刷刷看向了廖紅亞。
大家的眼神都是一個意思:“政委,聽見了嗎?他主動要求的?”
大家的心中都覺得這個陳北冥太狂了!
媽拉個巴子的,你就是再牛-逼再天才也不能這麼囂張好不好?才剛剛接觸飛行員這個職業才幾個小時,就嚷嚷著要考一個課目?你他-媽真的覺得當飛行員就跟過家家一樣簡單啊!
大家心中暗暗的都對陳北冥有了意見,都希望廖紅亞能出一個難題,狠狠的打擊一下陳北冥的囂張氣焰。
要是這傢伙一直這樣不知天高地厚,那後面的拍攝說不準又要搞什麼么蛾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