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惜玉的味道。他眼裡盯著這些女兵的盔甲、兵器,眼露兇光。劉厚看到他的表情,正在爆發的邊緣,心想,不好!馬上拉拉他的衣角,向他努努嘴,做出跟我走的表情。
張飛強壓住怒火,跟劉厚遠離後院,找了個角落說話。劉厚還沒說話,張飛已經瞪起一對牛眼發話了:“呀呀呸,好一個賤婦,竟敢對我兄長意圖不軌,小阿斗,你拉住我幹什麼?讓我進去將她活撕開兩半。”
劉厚那一個汗啊,再這樣我改名劉汗算了,這個三叔真衝動,動不動就把我驚出一身大汗。“三叔稍安勿躁,聽我說。”
見張飛收起一對牛眼,劉厚才說:“三叔,她畢竟是你的大嫂,你可不能對她無理。”
“大嫂又怎麼樣?敢對我大哥不利,我照樣生撕了她。”
“呃……”劉厚感覺無法和這個野蠻人講道理,乾脆直接進入主題算了。
“三叔,你聽我說,我有個好主意,可以收拾得她妥妥帖帖的。”
“小阿斗,你不是不讓我碰她嗎?那怎麼收拾她?”
“你別急,我不是讓你收拾她,你只要引開那些女兵就行了,你大嫂當然由你大哥來收拾。”劉厚又變成了流汗,你還真以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結拜兄弟就可以幫別人收拾老婆啊?
接著,劉厚叫張飛俯下頭來,附耳跟他細細說了一通話,張飛聽罷,兩隻眼睛又瞪得牛大。
“這,這也行?小阿斗,你這鬼點子也太無恥了吧。”
“這有什麼不行的,這法子保管好用,就看三叔你為了兄長的幸福肯不肯犧牲一下色相了。”劉厚知道這個傢伙不經激,就用了激將計。
“那還用說,想當年,我們三兄弟桃園三結義,發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上刀山下火海……”張飛把胸口拍都砰砰響,正要長篇大論起來。
劉厚連忙打住,“三叔,三叔,你們那些光輝事蹟我都聽過幾百次了,現在時間緊迫,再不依計行事就來不及了。”
“好,我現在就去準備。”說完,張飛就蹬蹬而去。
沒多久,一身酒氣的莽張飛,手提一罈酒,腳踩醉八仙步出現在後院。
沒錯,劉厚的鬼主意其實很簡單,就是讓張飛來賣酒瘋、耍流氓的,目的就是逼走這些女兵。
這百來個女兵休息完畢,正在整隊形,排在新房門口兩側,突然見一個黑大漢闖進來,都嚇了一跳。
張飛一進來先聲奪人:“哈哈,我乃燕人張翼德也,各位來賓,喝,喝,喝!”張飛故意運足力道大喝出聲,院中女兵被嚇得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試想,長坂坡時,張飛一聲斷喝可以嚇退曹兵,可見其威勢,這些女兵怎麼受得了,一下子就東倒西歪,正要成型的佇列馬上就亂了。
不等那些女兵反應過來,張飛衝進隊伍裡,左摟右抱,捉到一個,就往人家嘴裡灌酒,還一邊說:“兄弟,今天我大哥大好日子,多喝點。”;“今晚爺爺我高興,大家不醉無歸。”;“來來來,兄弟們,今天不用站崗了,我敬你們……”
感情這牲口假裝把這些女兵當成男兵了。誰要她們都穿盔帶甲、持劍執槍呢,一個醉漢,看錯性別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到時候你想告人耍流氓調戲女人都無法告,人家以為你們是男人嘛。要怪只能怪自己女扮男裝了……
張飛這一下,如同虎入羊群,女兵們四處躲閃,且哪裡躲得過猛張飛。張飛號稱萬軍中取*首級如探囊取物,可不是蓋的。廝殺半生,不但普通的軍士無法擋他,就算是天下名將,也少有敵手,這些嬌滴滴的女兵,平時多操練些花拳繡腿,從未經過戰陣,怎麼擋得住張飛?
劉厚找了個角落,爬上一個樹樁子,坐在上面津津有味地看好戲,就差手裡拿包爆米花了。看到張飛在女兵群裡左衝右突,女兵們潰不成軍,狼奔豕突,劉厚彷彿看到了格格巫和阿滋貓闖入藍精靈村的情景,越看越覺得有趣。
這些女兵們倒沒人敢抽出刀劍對張飛用兵器,因為張飛縱橫天下多年,兇名在外,她們跟著喜好武事的小主孫尚香,倒是聽過這位天下有數的猛將的大名的,心理上自然就弱了幾分,再加上,這位好歹也是姑爺的三弟,在這個階級社會,張飛無疑是統治階級,她們是被統治階級,因此,誰也沒有勇氣反抗,只能任由張飛蹂躪。
張飛鬧了一輪,見這些女兵雖然亂作一團,卻沒有人退出後院,不由得心急了。心想:“難道真的要用到那一招?唉,為了兄長,只能犧牲我的色相了,這個小阿斗,怎麼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