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敢問徐將軍,魏王姓劉嗎?明明是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亂臣賊子人,竟然給你說成匡扶漢室。還有什麼一統中原,不就是中原附近幾個州嗎,你一井底之蛙又怎麼知道天地有多麼的遼闊,天下之地,百倍中原面積都不止,就中原那麼塊小地盤有什麼值得你誇耀的?”
“胡說八道的小子,目今天下三分,我主魏王已經佔有天下二分之一之地,且是關中、中原這些富庶繁華之所。你父劉備和孫權這兩個逆臣都不過是從蠻夷手中搶奪那麼一點不毛之地,賴以安身立命而已,還好意思在這裡胡吹大氣。”徐晃道。
“呵呵,到底誰無知,歷史自然會給出證明,我跟你個沒見識的井底之蛙說也說不明白,我今天終於知道什麼叫夏蟲不可以語冰。你是來打仗的,不是來辯論的,到底打還是不打?你要鬥將,我陪你鬥,你要一齊上,我就陪你群毆,何必浪費口水?”劉厚道。
“三弟,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給我去和他鬥將,自己卻上去和這鳥廝廝殺,是何道理?”一旁的張苞看劉厚和徐晃結束了口舌之爭,準備真刀真槍地幹一場,他就不幹了,拉著劉厚的馬韁繩要說法。
“二哥,道理還用得我說嗎?我武功比你好,當然是我先上,我不是說過了嗎,等你打得贏我,就讓你去鬥將。”劉厚道。
“屁的你武功好,我那是讓你,真打起來,你未必打得贏我。”張苞這個時候耍賴了,不承認和劉厚歷次的比試結果。
“願賭服輸才是君子之道,你怎麼能這樣呢。”劉厚道。
“屁的君子之道,我又不是費先生那樣的謙謙君子,我是武將好不好,還是個未成年的武將。”
“武將就可以不講理嗎?未成年就可以不服輸嗎?”
……
“呔,你們兩個小屁孩有完沒完,爭什麼爭?就你們這樣的小屁孩,就算來100個也不夠我殺的,既然你們兩個都想打,那就一起上吧。某家今天就做個好心,送你們一起上路,好讓你們黃泉路上有個伴。”
徐晃臉上仍然一副酷酷的表情,其實心裡樂開了花,今天如果能將劉備和張飛的兒子一起拿下,那真是太好了。這兩個小子年紀那麼輕,就算在孃胎就開始練武,武功能高強到哪裡去?更何況看哪個劉禪的樣子,細胳膊細腿的,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主,就算會點武功也一定是那種軟綿綿的花架子,他很有自信,這小子肯定連自己一招都接不住。
“你自己說的喔。”劉厚和張苞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句,就驅馬向徐晃衝去。徐晃愕然了一下,怎麼好像感覺那裡不對?有上當受騙的感覺,但是到底那裡不對,上當在哪裡,自己就想不明白了。
不過久經戰陣的他很快就清醒過來,掄起大斧,也催馬上前,準備廝殺。跑在前面的是張苞,這個時候,他攥著丈八蛇矛的雙手已經浸滿了汗水。
原因是對面的徐晃給他很大的壓力,他感覺徐晃就像一頭不可戰勝的遠古巨獸,那種凜然氣勢,那股濃得化不開的殺氣壓得他氣都喘不過來。看著徐晃手中那把有砧板大的板斧,在陽光照耀下閃爍著明晃晃的光芒,他有種感覺,自己連這斧頭的一擊也接不住。
第五十章 旗開得勝
第五十章旗開得勝
上回說到張苞被呂建三言兩語撩撥一下就想上去和人單挑,一營長馬上出來拉住張苞的馬韁,不讓他策馬出去。張苞看了拉住自己馬韁的一營長一眼也沒多做理會,呂建的聲音又傳來了:“那裡來的小屁孩,竟敢在這胡言亂語,毛都沒長齊就敢來送死?有種你就出來和某家大戰三百個回合,不是,對付你這種小屁孩,那裡用三百個回合,我三個回合就可以送你回老家見你爺爺了。”
“我呸,敢看不起你小爺我,我讓你見識一下我丈八蛇矛的厲害。”說著,張苞就想催馬上前,無奈一營長一隻手死死拽住韁繩,另一隻手乾脆直接就去拉馬轡頭,將馬頭拉轉往回走。
張苞狠狠地瞪了一營長一眼,吼道:“幹什麼,快放手,我要將這個無名之輩的屎捏出來。”
“對不起了,張小將軍,世子有嚴令,不得鬥將,還請張小將軍見諒。”說完,一營長頭也不回拉著馬就往蜀軍陣營走去。
呂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神馬?這就走了?不是說好要決鬥嗎?怎麼馬就給人牽走了?這是神馬情況?自己還想欺負一下小孩呢,老天怎麼就不給這個機會呢?
“果然是個無膽匪類,只會嘴裡說得漂亮,卻不敢真刀實槍地幹一場,我看你是被爺爺我的威勢嚇得腳軟了吧。”呂建見張苞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