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保姆收拾完屋子去買菜,她則坐在沙發上打越洋電話,問盎格魯先生廷軒的下落。
盎格魯先生在電話那頭沉重說到,由於這些年他一直在英國和摩納哥兩地跑,廷軒則一直世界各地遊玩,父子倆一年碰不到三次面,所以不大清楚兒子的事。不過上次英女王將廷軒逗留宮中的事他聽說了,這次他會去皇宮探探口風,若廷軒真的在皇宮,他會試圖勸解女王放人。
“英女王為什麼要抓他?”她蹙眉。
“我想英女王不敢明目張膽的抓人,因為皇室的人最忌諱醜聞,也最重視名聲。兒媳婦你是不是弄錯了?”盎格魯先生沉重嘆息了一聲,話語間也帶些焦慮,“上次英女王確實只是請廷軒過去聊聊天,非常友好,不存在軟禁,派人暗殺的。這次你說在飛機上有人奉女王之命捉拿廷軒、殺你滅口,我覺得事有古怪。你想想看,女王若派人殺你,逼他就範,不是更讓廷軒反感麼?她又不是不知道廷軒的性格。”
“逼他就什麼範?”她抓住了話中的重點。盎格魯先生這番說辭,好像是在說,廷軒跟女王很熟。
盎格魯先生一頓,稍微想了想,道:“為女王辦事吧。”
與盎格魯先生結束通話,她將頭軟軟撐在沙發上,緩住腦海裡一晃而過的空白。估計是前幾天受的刺激太大,又失血過多,她總是動不動就眩暈,整副身子骨提不起勁,不想動,不想說話,只想靜靜坐著。
醫生說她是精神壓力太大,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內心深處有了噩夢。
“太太,我買菜回來了。”保姆提著菜簍進門換拖鞋,剛把門關上,又轉身去開門,說道:“太太,有客人來了。”
客人是好久不見的葉細細,穿著高貴的大衣和長靴,戴著墨鏡,一進門就讓保姆出去散散步,十分鐘後再回來。保姆站在玄關處不肯動,用眼神示意如雪,要不要報警。
如雪對她道:“你就在外面轉轉,幾分鐘後回來,這位敖家少奶奶可能有重要的事跟我談。”
“好。”保姆便走出去了。
等廳內只有她們兩人,葉細細把鼻樑上的墨鏡摘下,打量了四周一圈:“新房子不錯嘛,這麼好的房子幹嘛空著,非要去我們敖家擠二樓?我們家人多嘴雜不說,隔音效果也不好,什麼聲音都能讓整幢樓的人聽到!”
她故意把‘我們家’三個字咬的特別重,譏誚那日在敖家發生的事,更用一種高傲的姿態緩緩朝這邊走過來,似是‘正室’正大光明找‘第三者’說理來了。
如雪早知她是來者不善,從沙發上站起身:“大宅二樓是沈家的,不是你們敖家的!”難怪在家中發生這樣的醜事,這個女人能這麼‘大肚量’呢,原來都是在忍,忍,然後秋後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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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當著眾人的面強Jian是什麼感覺?”葉細細笑靨一收,突然冷冷盯著她問道,成了一隻笑面狐。
她微微一怔,猶如被人一巴掌扇過來,胸口處一陣翻江倒海的撲騰,冷道:“四年前你不也是被他‘強Jian’的麼?用手機對著自己拍,那種感覺很刺激吧?”
“是刺激。所以四年後你要用同樣的方式報復我?”葉細細娥眉上挑,不羞恥也不臉紅,反以此為榮:“你用了同樣的手段又如何!四年前我交給他的是一具清白的身子,而你,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都是被男人玩弄過的二手貨!他強了你也嫌髒!沒聽到他說的話麼,他要弄乾淨你身上沾有的其他男人的體味!”
她俏臉發白,眉尖蹙起,不過沒有出聲駁斥葉細細。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這番話很不要臉!”葉細細緊接著道,趾高氣揚盯著面前的她,連珠帶炮的冷嘲熱諷:“但這是事實!雖然四年前我用不光彩的手段將他搶了來,但我這輩子只有他一個男人,身心都忠於他!而你,沒遇見他前就有過兩個男人,一個不知名的強Jian犯,一個韓峻熙,還流掉過一個孩子。遇到他後,鎧澤與峻熙輪番與你上演曖昧戲,引他吃醋。與他分手後,又有一個廷軒!你看看你有多髒!心有多髒,身體就有多髒!”
“我再髒,髒的過你嗎?”她出聲冷道,不是經不住激,也不是為這番話自卑,而是覺得應該提醒一下這個女人,有時間跟她在這裡爭風吃醋,還不如回家討老公的歡心,看牢他:“你都把別人的丈夫搶了,還敢說自己清白?那層膜有你的臉皮厚嗎?你要是跟敖宸過的幸福,還用著得在這裡狗急跳牆?”
“我只是讓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別男人不愛,偏要勾引他去強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