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公司趕過來,一眼瞧到病床上的人兒,臉色刷的慘白,比剛才廷軒的還要難看數倍。顏夏冰整個人已嚇的說不出話來,撲到病床上,抓起那雙小手放在心窩,心疼的揣。而後轉過身來,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醫生面前,含淚哀求道:“我可以做器官移植,醫生,只要我女兒有救,我願意移植任何器官……”
醫生面有難色道:“病人傷到了腎臟,確實需要做移植,但……”他的一句話不曾說完,病房門就嘭的被人撞開了,跑的氣喘吁吁的妍奚一把扯住醫生的手,又急又慌道:“我是她親妹妹,身體很健康,可以做腎臟移植!醫生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在學校做的體檢報告拿給你看……”
而同一時刻,FENIS珠寶展覽會上,敖宸也從柳店長的電話裡隱隱嗅到了一絲不對勁,那時珠寶展正在閉幕,FENIS邀請所有嘉賓去參加慶功會,豪華酒會訂在皇都大酒店,柳店長一接到醫院的電話臉色就變了,看著敖宸欲言又止,卻終是什麼都沒有說,拿著手機走到一邊講電話了。
敖宸酒過三巡,端著酒杯走到離柳店長几步遠處,淺淺抿了口酒,一雙銳眸靜靜看著衣香鬢影的人群。剛才珠寶展的走秀,他看到了作為壓軸戲的如雪,一襲雪白晚裝,露削肩玉背,下襬處像羽毛一樣炸開成魚尾狀,背部春光無限,高貴典雅像個魚美人。
但她一走完秀,以設計師的身份在臺上簡短說了幾句話,就匆匆離場了,沒有慶功,也沒有再露面,直接去接今天回國的廷軒了,像四年前她去機場接出差回來的他一樣,幸福而甜蜜。只是,不知道這次她還會不會俏皮的騙廷軒塞車,然後將廷軒騙去錦帆路的咖啡館,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