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臉面丟盡不說,只怕慕容臻也會因此遇到巨大的麻煩。
終於,小夜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前院,上官雲傾眼睛一亮,不動聲色的擺脫身邊的人,獨自到了無人的角落,小夜緊跟著也來的了這裡。
“王爺,找到王妃了。”
“在哪裡?”
“已經回王府,只是……”
看著小夜的神色,上官雲傾心中一沉,聲音也不由得低沉了幾分,“說!”
“……屬下是在南城外的懸崖邊上找到王妃的,還有十三王爺也在場,不過兩人都昏倒在懸崖邊,王妃渾身是傷,十三王爺表面傷口倒是不多,但引發了宿疾,恐怕比王妃還要嚴重,屬下已經請玉公子過去幫忙診治。”
垂在身側的手驀然握緊,“現在人安置在哪裡?”
“因為十三王爺也一起,為了方便玉公子診治,屬下將王妃和十三王爺都暫時安置在了文瀾閣。”
話剛說完,上官雲傾就已轉身往後院走去,小夜一呆,忙跟上去,說道:“王爺,您……”
“不必!”不等小夜說完,他就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視線隨意不在意的從賓客們所在之地掃了一眼,冷冷的說了一句,“誰敢責難本王失禮?”
然後便走也不會的往後院走去,目標,文瀾閣。
路上,上官雲傾又問道:“茜茜呢?”
小夜一頓,才說道:“她還留在懸崖那邊查探情況。”
上官雲傾倒並沒有多說這個問題,轉而說道:“將你現在查到的事情,具體說清楚。”
“是!屬下大概檢視了下王妃的傷勢,發現多是磕碰造成的,剛有回報說是在那懸崖下發現了兩匹摔死的馬和一輛散了的馬車,在懸崖附近的小路上也發現馬車奔過的痕跡,應該是驚了馬,而王妃卻在馬車內。還有,屬下曾親自在懸崖邊查探過,王妃似乎曾跌落懸崖,看當時的情景,十三王爺可能就是為了救王妃,才引發了宿疾……”
說著話的當兒,兩人已來的了文瀾閣,相鄰的兩個廂房內,慕容臻和上官璟御分別昏迷著躺在那裡,上官雲傾到的時候,玉公子正在檢查著慕容臻身上的傷勢。
“如何?”看著安靜的躺在床上的慕容臻,上官雲傾輕聲問道,她身上那已經撕裂多處的鮮紅嫁衣,露在外面,尤其是臉上的那幾處傷痕,讓他不禁又皺起了眉,眼中一片寒泠泠的。
玉公子放開了搭在慕容臻腕脈上的手,神色平常,隨口說道:“我不方便檢查她身上的傷勢,不過從臉上手上的傷勢以及脈象來看,倒並不很嚴重,不過是受了大量的撞擊,右手臂韌筋被拉傷,還有一點輕微的內傷。”
越聽,上官雲傾的臉色就越難看,偏偏某人還說得一派隨意,一副這並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更是陰鬱非常,終於讓玉公子察覺到了他身上冒出的冷氣。
有些驚訝的看著他,玉公子還貌似關切的想要搭一搭他的脈搏,愕然問道:“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莫不是也病了?”
上官雲傾一把甩開他的手,走到了床邊側身坐下,拿起她的手一看,便發現她的的五根手指皆被磨破了皮,似乎是曾用這手在亂地上攀爬。
玉公子的聲音適時的響起,“這些只是擦傷,不嚴重,抹一抹金瘡藥,不出幾天就會痊癒了。”
上官雲傾眉頭又是一皺,突然覺得玉公子的這個他聽了多年,早已聽慣的語氣,突然間變得討厭了起來。
但他什麼都沒有說,放下那隻滿是傷痕的手,道:“真的無礙?”
“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擦傷的地方抹金瘡藥,撞傷的地方擦一擦藥酒,幾天就好了,至於那點內傷,你自己助她理下經脈就可以了,倒是右手臂拉傷的韌筋恢復得會比較慢。”
上官雲傾又皺了皺眉,隨手拿過玉公子已經放在旁邊的金瘡藥和藥酒塞進懷裡,然後抱起床上昏迷的人兒就要離開。
“嗨,你怎麼都不關心下你那位皇叔的傷勢如何呀?”玉公子站在原地,只是轉了個身,笑得一臉如玉溫潤,不過看著上官雲傾的眼神,卻帶著那麼點似笑非笑。
上官雲傾腳步一頓,轉頭看了眼旁邊那間廂房,問道:“十三叔的傷勢如何?”
“外傷倒沒多少,不過身子卻是實在不怎麼樣,本來就是一隻腳跨入閻王殿的人,現在剩下的那隻腳也邁入了一半了。”
“治好他!”
他說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玉公子卻忍不住不顧風度的翻起了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當我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