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員是跑了,而契柯夫身邊也沒有人了,其餘的人被政委拉出團部去堵潰兵了,契柯夫差不多成了光桿團長。
契柯夫也不知道自己的陣地到底被德國佬轟炸成什麼樣,現在既然沒有扔炸彈了,那自己就應該出去指揮防空部隊反擊那些低空掃射的德國飛機。
“轟……嗤嗤”
一發航空炸彈落在契柯夫的指揮所上邊,這個指揮所是一個半地穴式的工事,全是用原木搭建,屋頂也是原木,再上面鋪上一層厚厚的泥土,這樣的防禦工事也不算太差。
所幸這發航空炸彈只是反步兵的十公斤航彈,契柯夫的指揮官只被掀掉一層泥土,但契柯夫還是被嚇得半死。
就算契柯夫嚇得半死,他也必須出去看看啊!他剛剛走到指揮所門口,幾架ju8俯衝轟炸機射出的子彈就落到了契柯夫一米開外。
“噗嗤噗嗤……”濺射的泥土和砂礫把契柯夫的臉滑出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只是傷口不深。
“媽那個巴子,拼了。”
契柯夫雖然平庸,但不代表契柯夫沒有血性,蘇聯人的民族性格十分的冷酷,不光是對敵人,對待自己人也是一樣,從老毛子喝伏特加就像喝水一樣的性格就可以看出這個民族的一些特性。
契柯夫沒有去管臉上的傷口,而是抬頭看來看剛才掃射的ju87俯衝轟炸機,然後惡狠狠地對著地上吐了一口濃痰:
“呸……我草*你*妹……你給老子等著。”
契柯夫沒有在管天上的飛機,而是在戰壕裡面飛快地奔跑著,一路上雖然被天上的飛機盯著掃射了幾次,但還是沒有能要了契柯夫的小命,也許是契柯夫命不該絕。
契柯夫順利到達了高射炮和高射機槍陣地,高射炮和高射機槍被德國飛機炸燬的極多,因為蘇聯軍隊根本就沒有對空射擊過一次,一些偽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