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亡故了,“不周綠蜈”與自己的“十殿鬼王令”都未派上用場。
多半是神秘組織“仙蹟”所為!
“殷飛龍死了……”徐悲忽地開口。目光打量著孟奇,陰綠森森,鬼眼透徹,試圖窺出孟奇情緒變化。
“他死了?”孟奇確實略感訝異。霍離殤動手的真快!
徐悲搖了搖頭:“是的,不過無關緊要了。”
因為兇手已經遁逃了。
他短嘆了一口氣才道:“不知使者向離殤公子說過什麼?”
使者?孟奇沉吟片刻,坦誠道:“我沒見過使者,只是因為別的事情才有察覺。”
陰祖低沉道:“老夫困在人仙多年。總得想辦法晉升,礙於出身,始終無法如願。直到遇見殷飛龍引見的使者,見識到了他的強橫,才找到了希望,所以自願為他們辦事,真實界的說法也是從他口中得知。”
他說的含含糊糊,讓孟奇心癢難耐,只好刻意道:“對付曲白眉,對付神秘組織,也是使者的吩咐?”
“你果然知道一些事情。”陰祖坦然道,“金鰲島要求查明這神秘組織。”
金鰲島,是金鰲島的使者?孟奇霍然一驚,金鰲島不是隻剩下上古荒獸與仙禽瑞獸嗎?不是沒有修煉者了嗎?
它的神秘失蹤與此有關?
陰祖看著孟奇,聲音沉穩道:“你既然察覺了此事,知道了金鰲島,遲早會被他們找上門,不若由老夫搭橋,介紹你成為金鰲島的外務成員?”
“你知道金鰲島的使者有多麼恐怖嗎?他是天仙!”
天仙?僅僅一名使者就是天仙?那位沖和前輩發現了蹤跡的天仙?金鰲島之主又是什麼修為?孟奇心潮起伏,右手輕輕敲著棋盤,含笑道:“若一名使者便是天仙,金鰲島能橫掃此界,何苦如此隱秘,怕是多有限制和忌憚,徐道友,容我好好想一想,明日給你答覆。”
徐悲點了點頭,不再多言,這次真正離開。
旁邊的雲月等侍妾聽得面面相覷,什麼金鰲島,什麼使者,什麼天仙,都完全超過了自身的認知!
…………
霍離殤藏於碼頭貨堆,藉助丹藥排解著毒性。
到了半夜,他才吐了口氣,擺脫了生命危險,但法身遭受從內到外的毒性破壞,處在極端虛弱且無法自行恢復的狀態。
“已經調查出曲白眉之事與東海金鰲島有關,算是完成了神秘組織成員的任務,而且接下來要與陰祖打交道,得換回夜帝的身份了。”霍離殤默默想著,暗自寬慰自己,事情到此告一段落,不是我想提前結束遊戲的。
自己將寶庫留給了假夜帝,只能回去才可以療傷!
他整頓精神,走出了貨堆,悄然靠向夜帝之船,此時夜深人靜,甲板上只得一道倩影在打理鮮花。
幽湖?
運氣真好!
霍離殤喊了一聲,引來幽湖的注意,然後揮手笑道:“幽湖,遊戲結束了。”
幽湖看了看氣息微弱到不如普通人的夜帝,又望了望船艙內那位恐怖的存在,一時有點呆住。
“幽湖?”霍離殤疑惑喊了一聲,以為對方沒聽清楚自己的話語,又重複了一遍,“遊戲結束了!”
幽湖抿了抿嘴,表情變得端莊,看著霍離殤道:
“這位公子請自重。”
請,請自重……霍離殤嘴巴張開,呆立在碼頭。(未完待續……)
第四十七章 戰略性轉移
“這位公子請自重。”
夜裡海風微涼,捲起千堆雪,嘩啦啦拍在碼頭邊緣,聲音迴盪左近,霍離殤便彷彿數九寒冬被一湖冰水從頭澆到了腳,眼睜睜看著幽湖轉身走入船艙。
曾經以為盡在手心的掌控脆弱得超乎想象。
“船上肯定發生了變故,那位‘太乙天尊’韓廣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霍離殤放浪隨意歸放浪隨意,可能成就法身者沒一個是傻子,目睹幽湖的態度後,隱約把握到了關鍵所在,“也許引狼入室了……”
甚至不僅僅是引狼,而是與老虎互換了身份!
思緒電轉,念頭紛呈,霍離殤很快便有了計較:“幽湖靈秀而深沉,謹慎又小心,若沒有把握,不會多做舉動,而云月嬌憨活潑,藏不住心事,對我最是痴纏,看來得先從她那裡打探情況並得到療傷丹藥。”
幽湖是擔心被那位“太乙天尊”韓廣察覺?
而云月有個習慣,喜歡迎著清晨第一縷朝霞吞吐花香,四周不能有人打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