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身體微晃,臉色變得陰沉:“我就覺得太巧合,難怪,難怪!”
這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痛恨和無奈。
“蔣兄,不知可認識那個中年男子否?”孟奇迴歸正題。
蔣橫川深吸口氣,臉色恢復如常,一舉一動渾然天成:“雖然只見過一兩次,但我不會認錯,大江幫的香主楚觀,踏波的賭友。”
“大江幫……”孟奇輕輕吸了口氣。
蔣橫川沉吟了下道:“事關大江幫,幕後之人又有栽贓的前例,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必須請上青綬或銀章捕頭,必須與大江幫分堂的堂主或副堂主一起,光明正大前去。”
“正該如此。”孟奇贊同道。
這不比自己調查蔣踏波,他背景不顯,自己有青綬捕頭身份在,不會出現冤枉洗不脫的情況,這可是大江幫的香主,天下頂級勢力,說不得將錯就錯,先除掉幾個不屬於自己幫派的人榜高手再說。
正好蔣橫川借昨日之事與茂陵六扇門餘銀章和代青綬有了交情,兩人一起出門,穿過繁華大街,抵擋了衙門,將事情原委一講,請到了代飛代青綬。
然後又由代青綬出面。請到了大江幫茂陵分堂副堂主陳亞松,四人聯手趕往楚觀的家。
“想不到有人在茂陵搞風搞雨,若被我知道是誰,必讓他好看!”代飛代青綬是位豪爽的漢子,一邊走,一邊低罵幕後之人。
大江幫茂陵分堂副堂主陳亞松亦是半步外景,與代飛相熟,嘿了一聲:“幾個月前就開始暗流洶湧,你讓誰好看了?”
他臉皮白淨,像箇中年的斯文禽獸。
“這不是沒線索嗎?”代飛轉過頭。打量孟奇,“蘇少俠莫非擅長卜算之道,這樣也能問出線索?盛名之下無虛士啊!”
孟奇笑道:“雕蟲小技而已,不足掛齒。”
嘿,想套我話?沒門!
蔣橫川雖保持著冷靜,但一路之上皆未說話,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
四人腳程極快,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