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嶽呈包圍之勢。
“老大,就是那個小子麼?”
年紀最小的白鷹雙目狹長,神色甚為冷酷,他揮動手中的奇門兵刃,一對鐵鷹爪,冷笑連連,“讓我去取了他的性命,眾兄弟喝酒去!”
玄氣基礎修為的小傢伙,壓根兒就沒放在他們的眼裡。
“七弟手癢了麼?還是想賺風不學那老小子的三百兩銀子?”旁邊的黃鷹是個胖子,露出猥瑣笑容,呵呵大笑。
風不學許下重酬,拿下風子嶽性命的,額外再給三百兩銀子酬勞,這七鷹雖然兄弟不分彼此,但也會拿來打趣揶揄。
“呸!”白鷹啐了一口,“誰稀罕那小子的三百兩銀子?我是看在欒家妹子的面子上,才答應跟著大哥來此……”
其餘眾鷹一齊鬨笑,欒家娘子出嫁前與白鷹甚為曖昧,後來卻嫁入了風家,白鷹說起來還是耿耿於懷。
“你們說完了沒有?”
正當這七鷹鬨笑之際,風子嶽不耐煩地睜開了眼睛,冷冷地問了一句。
他的聲音並不甚大,卻是清晰地傳到了七鷹的耳中,老大赤鷹身子微微一震,竟是有些吃驚。這一手聚音成線,雖然並不甚難,但對於一個玄氣基礎修為的小傢伙來說,也已經屬於難能。
但更讓他吃驚的,卻是風子嶽接下來的話。
“你們還在商量誰先上麼?”風子嶽嗤笑一聲,冷冷地掃視著面前高矮胖瘦不一的欒家七鷹,眾人與他目光相觸,俱是心中一寒。
這小子修為不高,雙目精光卻是懾人,彷彿能將你一眼看穿似的,讓人不寒而慄。
饒是這七鷹清清楚楚,對方只是個十四歲的少年,玄氣修為微不足道,遠遠不如他們,但不知為何,偏偏傳達出來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就彷彿一言之間,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
“依我看來,”風子嶽意興闌珊地頓了一頓,“你們還是七個人一起上吧!”
“否則的話,我的劍還來不及熱身,就要歸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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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清理些蟲子(下)】】………
欒家七鷹對視一眼,忽然捧腹大笑。
這小子還真會說大話!
在五羊城中,欒家七鷹也許還算不得什麼,但他們畢竟也是武者境界的高手,是欒家衝鋒陷陣的先鋒。
武者修行之途,困難重重,一萬個人當中,才能出一個武者。
對於他們這些出生貧寒的子弟而言,更是難上加難,進入武者境界,就像是鯉魚躍龍門一樣,完成了命運的巨大改變。
從突破武徒開始,財富和女人就滾滾而來,七鷹早就在其中迷失,心態也變得驕橫自大。
對於強者,他們趨炎附勢;但對於修為弱於他們的人,根本不看在眼裡。
風子嶽不過是玄氣基礎修為,就算他是風家的孫子又怎麼樣?一個不知哪兒來的野種,哪著頂級功法還修不到武徒的廢物!
他居然敢居高臨下,對著他們兄弟幾個大放厥詞?
不想活了!
白鷹哇哇怪叫,“大哥,讓我取了這狂妄小子的小命!”
他將手一抖,手中兩杆鐵鷹爪脫手飛出,就如流星一般,斜斜地朝風子嶽喉間鎖來。
風子嶽雙目放出奇異的光芒,笑道:“有點意思!”
這鐵鷹爪形狀怪異,後有鐵鏈扣住,以玄氣導引,在空中轉折如意,軌跡甚是詭異,倒是一門奇特的武學。
他一生以劍問道,以一口鐵劍會盡天下武學,對於新奇獨特的武學頗有興趣,這七鷹的兵刃特異,雖然招式粗陋頗不足觀,但總算也稍微有了點意思。
鐵鷹爪破風襲來,風子嶽不避不閃,他垂下眼瞼,劍柄微微一晃,就如閃電一般在那鐵鷹爪頭上一點,只聽啪得一聲,白鷹手中的鷹爪就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毒蛇,瞬時就軟軟地垂了下去。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一劍之間,直指破綻之處。風子嶽雖然沒有恢復到當年一劍破萬法的狀態,但對付這白鷹一人,還是綽綽有餘。
白鷹一招失利,雙臂微麻,手忙腳亂收回鷹爪,臉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白鷹鎖喉,如鷹博兔,對付弱者最有神效,一向無往而不利,這小子也不見如何動作,怎麼就輕鬆破了這一招?
“有古怪!”
赤鷹皺起了眉頭,他在七鷹之中歲數最長,修為也最為高深,看到風子嶽在間不容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