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皇的天子龍氣剋制,如今比拼陰毒,偏偏又鬥不過幽冥之氣的至陰至毒,五毒玄瘴竟是透不過那陰氣森森的劍光一步。
黑衣守護使者心中驚慌,不敢置信。
他堂堂一個先天高手,竟然被一個後天武者剋制到這種地步。
這叫他情何以堪!何況他的武學,本來就是以詭異莫測為長,就算是碰上同級別的先天高手,對方猝不及防之下,也很容易吃悶虧。
遮天玄氣鎖、五毒玄瘴,本身都是極為陰毒的功夫。
剛剛被那小子的天子龍氣剋制也就罷了,現在又是什麼狀況?他毒,風子嶽比他更毒!他陰,風子嶽比他更陰!這種詭異莫測,去到盡處不留餘地的劍法,到底是什麼人創造出來的?他心中驚惶無比,一身功夫,竟是又打了折扣畢竟這守護使者常年不曾與人動手,遇上弱者。
自然是威風八面,但一旦形勢不利,竟是不知如何變通,越打越是手忙腳亂。
“毒”。
劍鋒擦過臉頰,黑衣守護使者只覺的麵皮一陣森寒,心中更是膽寒。
側身閃避,左肩上又中了一劍。
“啊呀!”兩肩中劍,身體麻痺,黑衣守護使者更是遮攔不住那如鬼魅一般的劍法,心膽俱喪。
轉身就跑。
“還能跑得了你麼?”風子嶽劍尖橫掃。
又在他右腳腳踝之處輕輕一點,黑衣守護使者悶哼一身,站立不穩,滴溜溜成了滾地葫蘆,一頭就從屋簷之上栽了下去!風子嶽挽住甘凝霜,飛身一躍,在空中劍勢不停,仍然是在守護使者各處關節輕點,達一路幽冥劍訣施展下來,黑衣守護使者渾身僵木動彈不得,轟然一聲,重重地砸在天井院落的青石板地面之上。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嘛?。
風子嶽輕輕落下,攬著甘凝霜,就如一片羽毛,落地無聲,劍尖卻也是無聲無息地架在黑衣守護使者的咽喉要害之上。
一瞬間,黑衣守護使者的麵皮漲得通紅,他想要奮起反抗,卻是有心無力。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慌和屈辱湧上心頭,他惡狠狠地瞪著風子嶽,絲毫沒有想妥協的意思。
“你背後,到底是什麼人?”甘凝霜深吸了一口氣,這是她最想弄清楚的事情。
到底是為了什麼。
要五仙教的聖女千年來都前赴後繼的**祭獻,結束花朵一般的生命。
如果只是為了那個諾言,也就罷了。
如果有人從中搞鬼,她卻是絕不能夠容忍!從千年以前至今,五十六代五仙教聖女,包括她的母親花猛夫人,這些人的生命,絕對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黑衣守護天使閉上了眼睛,他不想,也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風子嶽的劍尖,稍稍用了一點力,刺破了他的面板,流出鮮血。
黑衣守護使者驚慌地睜開雙眼,面色蒼白。
口中荷荷有聲,卻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無論你保守著什麼樣的秘密,總不會比你自己的命還要緊。”
風子嶽的面色森冷,劍尖微微顫動,只要微微再一用力,就能切斷他的咽喉”說出來,我饒你不死!”黑衣守護使者的面色微微一變,似乎在考慮他的話的可信性但很快,恐懼又佔據了他的心扉,他搖了搖頭。
再次閉上了眼睛。
風子嶽皺起了眉頭。
這樣看來,這個守護使者的背後之人。
只怕不是那麼簡單。
這個黑衣守護使者面對死亡的威脅,並不是不想說出他所知的秘密。
但風子嶽分明看得出來,他在害怕,他不敢說一個字。
這種根深蒂固的恐懼,甚至過了對風子嶽架在他咽喉的鋒利劍尖的恐懼。
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一個先天高手怕成這個樣子。
“你在害怕但你要想一想,無論他用什麼來威脅你,最多也不過就是一個小死字,你要是不肯透露,現在就會死,還不如多活一會兒,不是更好?”風子嶽還在嘗試著勸誘。
然而黑衣守護使者卻好像是鐵了心一樣,閉上了眼睛,一個字都不肯再說。
風子嶽嘆了口氣,在死亡的威脅之下。
這守護使者尚且如此堅挺,只怕一時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了。
“老師,你去撥撥他身上,看看有井麼東西”他這時候才鬆開了挽在甘凝霜纖腰上的手,忽然也覺得有些不妥,趕忙縮回,尷尬一笑。
甘凝霜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