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是上來便打,看上去是想要謀財害命,這才一腳將他踢倒,你既是他的長輩,倒是要來評評這個理!”
“放屁!”
那丹才的高大和尚跳出來大罵,“苦廬師叔,你不要聽這小子胡說,他剛才在背後謗佛,被我拿住,本要拖去北爛陀寺執法,誰知這小、子自恃兇頑,竟是將我打倒,我找了金相師兄來相助,金相師兄本來好言相勸,卻被他偷襲打倒!”
苦廬雙目兇光一現,冷言道:“少年,你可聽清楚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是不要頑抗,將我師侄放開,到我北爛陀寺領罪,說不定還能逃得一條性命!”
風子嶽放聲大笑,搖頭不止。
“原以為來了個曉事的,沒想到還是一個蠢和尚,說不得,還是打過吧!”
他懶洋洋地擺出一個架勢,對著苦廬勾了勾手指。
“小子找死!”
苦廬怒火攻心,他身為北爛陀寺天王殿座,地位何等尊崇,什麼時候受過這窩囊氣,怒吼一聲,雙手一雅,只見雙掌之間,紅氣氤氳,竟是密宗絕學紅砂掌!
他在這紅砂掌上浸淫幾十年,功夫深厚,一掌擊出傷人立死,這也是他得以突破武尊的絕學。
風子嶽卻是皺了皺眉頭,搖頭嘆息,“剛才那個小的,倒還是正宗金剛禪法,沒想到這個老的,竟然是這種野狐禪,傷生害命,練這種武功,算什麼佛門弟子!”
紅砂掌的修煉,需要人血、硃砂等物,詭異離奇,被正宗的佛門叱為旁門左道。
苦廬大怒,咬牙切齒,他這紅砂掌,確實是佛門旁支,也曾被人鄙視,但這小小少年,又豈敢口出狂言?
“少廢話,死吧!”
苦廬雙掌一擺,卻見風子嶽面帶微笑,不避不讓,眼看雙掌就要印上他的前胸,心中大喜,正得意想再放兩句狠話。
誰知雙掌即將沾到風子嶽外衣的時候,忽然望見風子嶽的冷冽的目光,心中一凜,腦中轟然一聲,彷彿是有千斤巨石壓下,只覺得巨大的壓力撲面而來,他站立不穩,嗓子裡咕的一聲,竟是跪倒在地!
風子嶽連根手指都沒動過!
苦廬雖然已是武尊,但面對先天高人,又豈是一指之敵?
風子嶽甚至都不需要出指,只要看上一眼,就將他壓倒在地。
是的,只是一“眼”!
先天四重,武皇之境不漏之身的氣勢,豈是那麼簡單?
試想楚狂人的氣勢,全力釋放的時候,就是未入先天的風子嶽,都只能苦苦支撐,這大和尚又憑什麼,可以抵擋風子嶽的氣勢?
只是一“眼”之下,他就轟然跪倒,尚自支撐不住,匍匐於地,又成了滾地葫蘆,像他那個師侄一般,將光頭湊到了風子嶽的腳底。
“又來一個!”
風子嶽淡然一笑,將那苦廬也同樣踩在腳底。
“班.…妖怪!”
一眾弟子大喊一聲,飛身奔逃,竟是不敢回頭看上一眼!
剛才的金相和尚也就罷了,一招之下敗下陣來,或者人家真的是武學高手,但這苦廬大師是什麼人?是北爛陀寺僅次於主持苦渡大師的高手!
他衝到那小子的面前,居然是一掌未交,就也同樣倒地不起?
這不是妖怪是什麼?
外面圍觀的百姓,也是一起譁然,戰慄不已。
齊小蝶看了看踩在風子嶽腳車的兩個大和尚,笑道:“小風.你會不會太過火了?”
風子嶽搖了搖頭,嘆息道:“我本來是想跟這個什麼苦廬談談,沒想到他這麼不識抬舉,竟然還敢跟我動手,也只好將他拿下,反正這北爛陀寺,還有主持沒到,我乾脆就在這裡等等,直接問這主持就好,也省得麻煩!”
若是這苦廬識相,也就應該明白能夠不出手就將大武師金相打倒的他,絕不是等閒之輩,縱然要打,也要先打探清楚,誰知道這和尚不知為何像吃了火藥一樣,伸手就打,那也只好勉為其難,將他的光頭也一併踩下了。
“也是,如今只是天王殿的座,北爛陀寺,還有主持,那就耐心等他來吧!”
齊小蝶嫣然一笑,靜待風子嶽的表現。
,北爛陀寺的主持苦渡大師這幾天的心情卻是甚好。
身毒城的**事,他也是得到了請柬,而且據說是能夠跟大爛陀寺的幾位高層一起,獲得主持法事的榮譽。
這可是了不得的榮耀,北爛陀寺,原本就只是大爛陀寺在這嶺南州城的一處分寺,與總寺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