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罵了一句,這程醫生也快五十歲的人了,真是
和程普明閒扯了幾句,交接班結束,醫務室就剩下寧遠和劉思雨齊瑞雪三人了,劉思雨這才再次端了一杯茶給寧遠放在邊上道:“寧醫生,謝謝您,昨晚上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馬寶成被人砸了好幾家場子,別人不知道,我和瑞雪已經猜到了,肯定是您總之,謝謝您。”
齊瑞雪也湊了過來,滿臉崇拜的看著寧遠:“寧醫生,您簡直太厲害了,聽說您昨晚四個人打了對方上千人,太棒了。”
“我”寧遠張了張嘴,無語啊,上千人,真以為自己是奧特曼呢。
不過看得出,劉思雨確實很激動,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遇上馬寶成的兒子糾纏,說一句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絕對不為過,在上江市,馬寶成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對抗的。
這一段時間,劉思雨可以說是度日如年,白天上班的時候嘻嘻哈哈,面帶微笑,事實上晚上總是以淚洗面,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被馬森武禍害了。
齊瑞雪面對高明,最起碼還有反抗的餘地,高明說穿了只是一個學生,而且長相不錯,又是復海大學的大學生,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兩人真要成了,也不見得是壞事,但是馬森武,那絕對是個人渣。
今天早上,劉思雨和齊瑞雪聽說馬寶成的場子被人砸了,嚇的馬寶成其他的場子全部歇業,兩人的驚訝就不用說了,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昨晚上寧遠氣勢洶洶的離去,兩人還記憶猶新,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最後也不得不接受,昨晚上的事情肯定和寧遠有關。
寧遠昨晚上一方面是為了自己出氣,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以後不被人隔三差五的來砸場子,同時也帶著一點對劉思雨的同情,但是這一切在劉思雨看來,卻不然,寧遠那就是為她出氣的。
雖然和寧遠認識不過兩天,劉思雨還是很喜歡這個比他小很多歲的小醫生,把寧遠當成了弟弟,昨晚寧遠為她出氣,她心中的感動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看著劉思雨再次眼眶含淚,寧遠急忙道:“思雨姐,好了,你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你們兩個跟著我,我這個當領導的自然要為你們出頭,再說,我的醫務室豈是那麼好砸的。”
劉思雨這才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去邊上熟悉中藥材去了,寧遠的這個恩情她一輩子也會牢牢記著。
劉思雨一個人走遠,齊瑞雪卻依舊嘰嘰喳喳,很是興奮的問寧遠昨晚上的過程,問的寧遠不勝其煩,最後只要用了官威,伸手一指正在熟悉藥材的劉思雨,板著臉道:“上班呢知道不,去,跟著思雨姐熟悉藥材去,一個禮拜後要是還認不得這些藥材,就別怪我找學校換人了。”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齊瑞雪冷哼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向劉思雨走去。
無聊的一上午悄然而過,寧遠還在琢磨和馬寶成的事情該怎麼收尾,昨天晚上馬寶成歇業關門,沒有和他們對面,這事情自然不算完。
回來後,寧遠也大概猜透了馬寶成的心思,估計馬寶成是摸不著深淺,這才避戰不出,今天必然在調查他們四個,一旦調查清楚,馬寶成就該有所動作了。
寧遠倒是不怎怕馬寶成,不過這事情吊著總不是回事,透過昨晚的交鋒,他也看出來了,這個馬老大為人不怎麼硬氣,和這種人打交道,還是要小心。
吃過午飯,寧遠正百無聊賴的翻看著帶來的野史,手機突然響了,拿出來一看,上面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上江市手機號。
接起電話,一個渾厚的中年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不等寧遠發問,對方就自報家門:“寧醫生嗎,我是馬寶成。”
寧遠已經猜到了電話是誰打來的,也沒多少意外,笑道:“原來是馬總,失敬失敬,馬總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哈哈,寧醫生也不差。”馬寶成笑了一聲,然後開門見山的道:“說實話,我馬某人在上江市混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寧醫生這種雷厲風行的人,昨晚上我琢磨了一晚上,也沒猜出來自己究竟得罪了那一路的神仙,要不是有人認出了古大師,估計這會兒我還在納悶呢。”
對方認出古風林,寧遠也不稀奇,畢竟古風林如今在上江市也不算無名之輩,馬寶成開門見山,寧遠也不囉嗦,淡笑道:“馬總,事情想必您已經知道了,我寧遠不算什麼人物,卻也不是隨便可以任人拿捏的,場子我已經砸了,劃出個道來吧。”
“哈哈,寧醫生果然是少年英雄。”馬寶成大笑一聲,讚了一句,沉聲道:“今天晚上八點半,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