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一點。”寧遠淡笑著點了點頭,兩人說著話,車子連續駛過幾道自動電子門,在一處豪華別墅前面停穩。
車子停穩,早就有人過來護著寧遠和李新成兩人下了車,站在李家的別墅前面,寧遠就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不過卻沒有多說。而是和李新成進了別墅。
“李老爺子經常在這個地方住?”一邊往進走。寧遠一邊隨意的向李新成問道。
“是啊,前些年這個地方一直空著,不怎麼住人,近幾年我才搬到這兒的,年紀大了,這個地方是個養老的好地方。”李新成笑道。
進了別墅,寧遠就直接讓李新成領著他去了李繼輝的住處,李繼輝的住處此時已經佈置成了一個簡單的病房。病房裡面各種醫療裝置都有,寧遠和李新成進去的時候,邊上還有兩個身穿護士服的護。士在裡面伺候著。
病床上躺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年臉色蒼白,眼窩深陷,蒼白的臉色上面甚至還帶著一絲微微的青黑色,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氣息微弱,打眼一看就知道病入膏肓。
“爺爺!”看到李新成進來,少年虛弱的睜開眼睛。輕聲向李新成招呼道。
“好好躺著。”李新成走過去,慈愛的撫摸著少年的額頭。看向寧遠道:“寧先生,拜託您了?”
別看李新成人前風光,被稱之為中國首富,在香江風頭更是一時無兩,幾乎隻手遮天,然而同時他也是血肉之軀,自己的愛孫,李家的唯一繼承人如今病成這個樣子,李新成怎麼可能不辛酸。
這才短短的一個禮拜,好端端的小夥子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李新成是遍請名醫,然而卻無濟於事,寧遠可以說是李新成唯一的指望了。
寧遠默不吭聲,上前先給李繼輝把了脈,之後有檢視了李繼輝的舌苔和眼眸,之後就眉頭緊皺,站在原地。
“寧先生”李新成等了好半天,見到寧遠一聲不吭,終於等不及,出聲喚道。
“李先生,我們出去說。”寧遠沉吟了一下,說了一句,就緩緩的向外走去,李新成安慰了李繼輝兩句,急忙跟了出去。
“寧先生,家孫的情況?”來到外面,李新成再次問道。
“李公子的情況是氣血虧損,氣血兩虛,正氣不足,這個情況我倒是有辦法醫治,只是只是病根不除,即便是我治好了,不出幾天又會反覆。”寧遠讓李新成屏退左右,和李新成一邊走一邊緩緩的道。
“不知道寧先生所說的病根是?”李新成人老成精,寧遠吞吞吐吐,其中自然有著讓人難以理解的意味,這件事應該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這麼說吧,李公子的病並非巧合,而是人力所為。”寧遠道。
“寧先生的意思是家孫的病是有人故意導致的?”李新成輕聲問道。
“不錯。”寧遠點了點頭,輕聲道:“看樣子李先生招惹了什麼不應該招惹的人了。”
“寧先生,我李新成從一無所有,到如今富可敵國,得罪的人多了。”李新成傲然道:“寧先生有什麼話直說無妨,若是怕有什麼麻煩,那就當我沒問。”
“李先生不用用話語激將我。”寧遠淡淡笑道:“既然要管這件事,我自然要了解情況,李先生既然知道風水,那麼可知道玄門?”
“知道一些。”李新成道:“聽說玄門中人都有著很厲害的手段,甚至可以殺人於無形,手段詭異莫測,寧先生的意思是我招惹了玄門中人?”
李新成作為香江隻手遮天的人物,知道的自然不少,事實上李新成也算是半個江湖中人,一開始入過洪門,只是他在商業方面的天賦明顯要比在其他方面強得多,這才白手起家,創出了偌大的家業。
“如果我所料不差,應該是玄門手段,若是李先生哪兒得罪了對方,對手出手懲戒,我也不好插手,若是單純的商業之爭或者說對方是因為利益出手,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寧遠道。
九玄門自古就有督查江湖各派的之責,玄門也有戒律,不能隨便向普通人動用玄門手段,當然若是普通人招惹了玄門中人,出手懲戒就是另外一說了,玄門手段太過詭異,讓人防不勝防,若是不加約束,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李新成細細的回憶了一番,沉吟道:“不瞞寧先生,我還真想不起什麼地方得罪過這樣的人,香江的幾位風水大師也都和我關係不錯,前兩天我還請人來看過風水,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能發現才怪!”寧遠心中嘀咕道,透過李繼輝的情況,寧遠至少可以判斷出手的人最不濟也是靈識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