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大,這種情況竟然敢孤身見維魯斯,難不成就不怕他看出破綻,對你出手?他要是真的對你出手,我們這兒可沒人能攔得住。”
“我越是膽大,維魯斯越不會看出破綻,反而會覺得我自信。我越是膽怯。他反而會懷疑。”寧遠笑呵呵道:“不說這個了。九星門的那些人沒有鬧騰吧?”
“都被廢了修為,還怎麼鬧騰?”白展元道:“年松已經辦好了手續,今天下午就讓你大師兄和二師兄帶著他們回國。”
“我們也該回去了。”寧遠道:“等教廷的人交出克拉克,我們這次前來紐約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想必大亂星時代之前,他們也沒膽子再去華夏鬧騰了。”
“是啊,現在的華夏還真經不起他們的鬧騰。”白展元點了點頭道:“這邊也確實不能再耽擱了,別忘了。國內還有一個魏無涯,一旦清平兄進入秘境的事情傳到他的耳中,我想他應該不會善罷甘休。”
“魏無涯!”寧遠禁不住苦笑一聲,若不是他受了傷,秘法修為盡失,一個小小的魏無涯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只可惜,他如今的修為即便是遇上稍微厲害一點的元神高手都有些吃力。
“你的秘法修為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白展元也看出了寧遠的苦澀,關切的問道。
“暫時還是毫無頭緒。”寧遠苦笑連連:“這幾天我也試圖凝聚神識,可是識海受損。神識散而不凝,根本施展不開。即便是連芥子空間也打不開。”
“希望田前輩能找到溫養神魂的丹藥。”白展元道,如今的寧遠可以說就是一隻紙老虎,完全靠著之前的威望支撐著,無論是對付金面,還是對付九星門,陳道全和金面幾乎都沒怎麼反抗,就是因為他們知道寧遠的厲害,即便是維魯斯也對寧遠很是忌憚,要不然教廷豈是那麼好說話的。
可若是一旦寧遠受傷的訊息傳開,到時候教廷和血族還會不會那麼本份可就很難說了。寧遠如今在地下世界如日中天,卻也同樣讓很多人忌憚,想要除掉寧遠的人絕對不少。
維魯斯離開洪門分部的時候也是一籌莫展,正如白展元所說,教廷也並不是鐵板一塊,雖說只要教皇在,教廷要比血族團結的多,然而裡面的利益鬥爭也絕對不少,要想讓血族交出一位親王,難度絕對不是一般的大,除非教廷齊心協力,要不然
早知道寧遠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昨天晚上維魯斯是無論如何也會留下克拉克的,可惜這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看來只能等克拉克落單的時候了,只是如此一來教廷和血族就將徹底劍拔弩張。”維魯斯心中很是無奈,只是換一位教皇對教廷的影響也是很大的,尼古拉當了一百多年教皇,最起碼對教廷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只要他還在,教廷就不會有大的動盪。
維魯斯離開之後,寧遠也沒有清閒,陸續前來拜訪寧遠的人依舊是絡繹不絕,一直到了下午,寧遠親自送著賀正勳和李炎帶著九星門的一群人離開,這才稍微清閒了一些。
秘境之中,田一峰已經回到了秘境,回到秘境之後田一峰第一時間就到了一氣宗,見到了一氣真人。
“田兄!”一氣真人對田一峰很是客氣,如今三宗八門誰不知道田一峰和寧遠兄弟相城,認識的時間最早,關係很好,想要和寧遠處好關係,那麼必然不能冷落了田一峰。
見到一氣真人如此熱切,田一峰也是感慨連連,誰又能想到他當初認識的一位靈識化形的小輩如今竟然在秘境之中有著如此地位,而他一位煉虛合道的高手如今也跟著沾了光,要不然以一氣真人的地位遠沒有必要對他田一峰如此客氣。
“一氣真人客氣了。”田一峰連忙抱拳。
“田兄不用見外,請坐。”一氣真人請著田一峰坐下,這才關切的問道:“寧長老究竟出了什麼事了,如今可好?”
“寧遠是遇到了些麻煩,不過性命無憂,只是受傷不輕,我這才前來找一氣真人商議。”田一峰道。
“寧長老受傷了!”一氣真人眉頭一皺,冷哼一聲道:“這還了得,竟然有人敢對寧長老出手,難道他們就不知道寧長老是我們秘境選出的接引者,我這就聯絡其他宗門,派出執法隊。”
“一氣真人莫急。”田一峰雖然知道一氣真人其實主要是在裝樣子,不過還是急忙勸道:“這次寧遠受傷也不是在東方,而是在西方,只是一時大意罷了。”
“寧長老去了西方?”一氣真人依舊眉頭不展:“不過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看著寧長老吃虧,若是西方的人真的太過分的話,我們也不介意對西方的神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