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樣,卻總是喜歡來這種地方轉悠。眼下得知寧遠在這方面竟然有些見識,他對寧遠是更加熱情了,想著和寧遠學兩招,即便是撿不到漏,和人閒扯說上幾句也是倍有面子的。
兩人邊說邊轉,寧遠也一直關注著周邊的玉石,不過卻沒有發現合適的,這溫養法器和收藏把玩不一樣,要的玉石不見的就是品相最好的。而是要絕對通靈的,只有通靈,才能吸收至陽之氣,才能被溫養,要不然,即便是品相再好,也不能用來溫養。
不知不覺,兩人就來到了古玩街深處,裡面是連續幾家玉石原料的店鋪。正是讓人用來賭石的。
所謂的賭石,也就是從一些沒有打磨的玉石原料中挑選石頭,這些石頭雖然大多都是邊角料亦或者是被專家挑選過後剩下的,但是其中也不乏有好東西。若是運氣好,切出上好的玉石,那可就是大漲。幾萬塊的石頭眨眼間就能漲上幾倍或者幾十倍。
當然也有什麼也切不出來的,那自然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雞飛蛋打。真要說起來這賭石比起撿漏的機率可是一點也不差,有時候上百塊玉石原料裡面也不見得能切漲出一塊來。
但是這賭石和撿漏的不同之處在於。打磨玉石的過程也絕對是一種享受,買上一塊石頭,慢慢的切開,這個過程不少有錢人都喜歡,因此這賭石的地方也大都是有錢人喜歡來的。
寧遠和張軍鵬走進,遠遠的就看到每個玉石原料店裡面都有不少人,有的正在選石頭,有的在打磨,邊上還有不少人起鬨看熱鬧。
看到寧遠和張軍鵬兩人觀望,一個店鋪老闆急忙笑呵呵的招呼:“兩位要不要進來試試,我這兒的玉石原料可是從緬甸運來的,絕對的正宗,裡面有一批新石料可是透過關係弄出來的,絕對沒有經過篩選。”
老闆這個話,也只能忽悠一下外行,寧遠雖然年輕,卻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雛,自然不會輕信,不過既然來了,進去看看熱鬧也不錯,他就和張軍鵬邁步走了進去。
老闆很是親熱的跟著兩人介紹:“那邊的都是一些邊角料,比較便宜,不論大小,一塊一萬,這邊的稍微好一些,也不論大小,一塊三萬,這邊的可是新到的石料,價錢比較貴,根據大小和成色估價,兩位隨便轉,有看上的直接招呼我。”
“好,老闆你忙你的,我們隨便看看。”寧遠點了點頭,和張軍鵬隨意的在裡面轉悠。
這個店鋪裡面的石頭著實不少,成色各異,寧遠對古玩比較精通,賭石卻只是聽說過,還是第一次親自見識,也不急著動手,一邊看著石料的成色,一邊聽著邊上一些人的閒聊。
邊上此時有兩個人正在切玉,一人二十多歲,另一人五十歲左右,還有三個人在挑選石料,四五個人站在打磨機邊上觀看,不時的竊竊私語。
“那個年輕人是誰啊,一上午切了十多塊的石頭了,這可是上百萬啊,而且一塊玉也沒有切出來,這已經是第十三塊了,看樣子鍥而不捨啊。”
“切,你知道那是誰嗎,那位可是遠華集團何總裁的公子,遠華集團知道嗎,資產數十億,區區幾百萬,人家還不看在眼中,何公子就喜歡賭石,每個禮拜都要來一次,不切幾十塊石頭絕對不罷休。”邊上有人感慨道。
“何雲堂的兒子?”
不遠處的寧遠下意識向正在切玉的一個年輕人看去,這個年輕人不過二十四五歲,穿著一身休閒裝,每一件都是名牌,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
“何雲堂的兒子,不應該沒有修習秘法才對?”在青年身上掃視了幾眼,寧遠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喃喃道:“難道這何雲堂的兒子已經進入了靈識內斂境界?”
眼下地宗的掌門何雲堂正是當年何非凡的兒子,當年的何非凡天資聰穎,四十歲不到就成為靈識化形境界的高手,並且半隻腳已經邁進了元神境界,在靈識化形境界幾乎沒有敵手,因此有些妄自尊大,竟然挑釁寧遠的師傅清平道人,被清平道人當場擊斃,同時地宗的幾個高手也死的死傷的傷。
那一次之後,何非凡一脈也被地宗限制,成了旁支,畢竟地宗並不是家族,也不是何家的一言堂。
奈何這何非凡的兒子何雲堂也不簡單,當年一直名不見經傳,何非凡死後也不顯山不露水,十多年前卻突然顯露出靈識化形的境界,聚集了不少人,把上一任的地宗宗主喬雲山罷免,成了新一代的地宗宗主。
這何家也算是氣運悠長,一連兩幾代都出了天才,何雲堂如今不過六十歲出頭,據說只差一朝頓悟,就能進入元神境界。
當年何雲堂重新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