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你休要信口雌黃,我明明是前去相助的,杜斌武那邊可是有化勁高手。我也是擔心各派的安危,這才不吝出手。沒曾想你竟然恩將仇報。”高一凡惡狠狠的開口道。
到了這個時候,高一凡也只有死不認賬,而且事實上他也只對寧遠出手了一次,不僅被寧遠躲了過去,而且還和閻塵弼鬥了一場,如若不然,他堂堂的元神高手,又豈會被三個靈識化形的高手擊敗。
原本這個藉口高一凡被擒之後就已經有了,他不信各大宗派會看著寧遠那麼霸道,把地宗打壓,奈何寧遠太過奸詐,把他制服之後就把柯慕華幾人支開,直接廢了他的修為。
此時的高一凡可以說已經了無生趣了,若不是惦記著地宗,他早就咬舌自盡了,眼下寧遠拿他威脅地宗,高一凡自然不甘心這麼認命。
“幫忙!”寧遠笑吟吟的看著高一凡道:“既然是前去幫忙的,高師兄何必鬼鬼祟祟還穿著一身夜行衣,黑布明面?”
“我只是為了不引起對方的警覺。”高一凡狡辯道。
“那麼高師兄的那一擊為什麼不是對著閻塵弼,而是對著我?”寧遠再次笑眯眯的問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著你了,我明明是藉機偷襲閻塵弼,若不是我和閻塵弼交手,你怎麼可能擒得了我。”高一凡冷聲道。
“哼,真以為各大派的高手都是瞎子嗎?”寧遠冷哼一聲,盯著高一凡道:“既然如此,我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
說著話,寧遠抬起頭看向站在地宗山門前的眾人,目光一一掃過人群,高聲道:“齊宗主,請幫我說兩句公道話吧。”
“齊宗主!”眾人齊齊一愣,很是有些茫然,高一凡和何雲堂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寧遠口中的齊宗主是何許人也。
然而就在眾人愣神的時候,地宗的人群中走出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老人身穿一身長跑,直接來到何雲堂邊上。
“齊雲山!”何雲堂眼睛一眯,眼中露出一絲兇光,惡狠狠的道:“原來是你,原來是你,怪不得高”
何雲堂的話說了一半,突然生生的止住,這後面的話他可不敢說完,真要說完那麼高一凡行刺寧遠的事情也就坐實了。
當然,即便是何雲堂不說完,這件事也不可能善了了,齊雲山冷冷的看了何雲堂一眼,向眾人抱拳道:“各位,我是地宗長老齊雲山,何雲堂指使高一凡刺殺寧前輩的事情晚輩親耳所聞,也正是晚輩給寧前輩報信,寧前輩才會早作防備,沒被高一凡得手,晚輩雖然是地宗的人,卻也知道江湖道義,各大派合力對付千機門,何宗主卻背後捅刀子,已經犯了江湖忌諱了,晚輩也是為了保全地宗才不得已而為之。”
說著話,齊雲山向何雲堂行了一禮,又向高一凡行了一禮道:“宗主,高師叔,我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地宗斷了傳承,還清兩位見諒。”
齊雲山的一席話出口,頓時滿場譁然,眾人都沒想到寧遠竟然還有這麼一張底牌,高一凡的臉色也瞬間變的面如死灰。
齊雲山是誰。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認識,那可是地宗的前任宗主,以前沒少和在場的掌門人打交道。齊雲山出口指正,這可信度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原本高一凡對寧遠出手,也就虛名和柯慕華一嗔三人看的真切,畢竟他們三人修為不凡,自然看得出高一凡是幫忙還是行刺。
然而在場的可不僅僅少林武當和九宮門的人,其中也有八卦門,崆峒派等宗派的人。眾人都知道九宮門武當和九玄門交好,這件事也不乏寧遠和武當九宮門串通一氣,針對地宗的可能。
不過高一凡被廢了功夫。地宗的地位已經比不得以前,不少宗派才默不吭聲,跟著寧遠前來湊熱鬧,然而這卻不代表這些人心中沒怨念。
高一凡也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剛才才矢口否認。為自己辯解,然而齊雲山出面,高一凡的辯解就變得蒼白無力了。
若是齊雲山是地宗的普通弟子,那麼這話自然有待斟酌,萬一對方是被九玄門買通的,幫著寧遠說話也是應該的,可是齊雲山在地宗宗主的位子上坐了十年,而且是子承父業。齊家父子經營地宗四十年,這樣的人被寧遠買通。可行性微乎其微。
再者,齊雲山在地宗內也是有些分量的,何雲堂上位時間不長,雖然對地宗進行了整頓,卻也不可能把齊雲山的心腹全部打壓,齊雲山出面,地宗內部也頓時分裂成了兩派。
這些人不在乎何雲堂是否刺殺了寧遠,他們只看到何雲堂已經進退維谷,若是能把何雲堂趕下去,讓齊雲山再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