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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國強的面子上不好太責難寧遠,然而陳聖學卻絲毫不顧及,他早就看寧遠不爽了,年紀輕輕,卻一副得道高人的風範,裝逼過頭了。

正所謂同行是冤家,陳聖學身為杏林界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身為針王之孫,原本就自視甚高,突然被謝國強拉過去和寧遠比較,他自然氣不順。

而且寧遠的年紀比他還年輕,卻處處風輕雲淡,不把他看在眼中,這就是陳聖學最生氣的地方,這次難得逮住機會,他自然不放過。

“責任!”寧遠站起身,淡淡的看著陳聖學道:“若是你能保證你的藥方絕對見效,我就不多說了,若是不能,這個責任我擔了。”

對於這些嬰兒的情況,寧遠知之甚祥,眼下這種情況必須速用人參,耽誤不得,若是再用尋常藥物,不僅不會見效,還會加重病情,一個不慎就會出現大問題。

陳聖學的方子寧遠也看了,開的中規中矩,確實對症,但是卻不對時,此時若用陳聖學的方子,對這個病絕對不會有幫助。

“哼,你擔責任,二十多條人命,你一個人籍籍無名的小年輕擔得起?”陳聖學嘲諷道。

“嗯,我是籍籍無名,你是針王之孫。”寧遠直勾勾的盯著陳聖學道:“你回去告訴你爺爺,三天之後我會去找他挑戰針灸,若是我敗了,從此以後不再行醫,若是他敗了,你們家那塊針王的牌匾就歸我了。”

寧遠對這個陳聖學可以說是一忍再忍,實在是懶得搭理他,可是這傢伙卻不知所謂,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自然惹得寧遠發飆。

陳聖學驕傲的無非就是他們家針王的稱號,那麼好吧,寧遠就直接把針王的稱號搶過來,看看陳聖學還怎麼嘚瑟。

“你挑戰我爺爺?”陳聖學伸手一指寧遠,不屑的笑道:“不是我打擊你,你先贏了我再說。”

“你還不夠資格。”寧遠語氣平淡,就像在訴說一個事實:“你陳聖學在別人眼中是針王之孫,在我眼中屁都不是,你和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你爺爺勉強夠資格。”

“嘶!”在場的醫生專家都齊齊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寧遠搖頭嘆息,都覺得寧遠有些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針王才勉強有資格做他的對手,這這究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呢。

陳聖學氣得臉色鐵青,冷笑道:“哈,真是好大的口氣,說大話也不怕北風閃了舌頭。”

“那你看看這個夠不夠資格。”寧遠一隻手在身上一抹,手中突然就多了一根明晃晃的金針,只見兩個手指輕輕捏住金針,狠狠的往桌面上一紮,金針就被扎進去了三寸左右,寧遠的兩個手指不停的捻轉,金針就一點一點的往下去,六寸多長的金針最後只剩下一寸暴露在桌面上。

這會議室的桌子可是實心的紅木桌,結實程度可想而知,然而寧遠卻用一根金針穿透了桌面。

在場的眾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傻眼了,陳聖學更是眼睛圓睜,滿臉的不可思議,且不說寧遠用的是金針,即便是用銀針也絕對不可能穿透桌面吧。

身為針王之後,陳聖學比其他人更加明白寧遠剛才動作的難度,針灸注重穩,準,靈活,想要把金針扎進實木桌面三寸左右,手不僅要穩,還要快,只有速度夠快,才不會讓金針進入桌面之前就彎曲。

金針質地軟,別說穿透桌面,就是穿透面板都很難,因此用銀針針灸的人無一不是真正的針灸高手。

陳聖學曾經聽他的爺爺說過,針灸有五種傳奇手法,其一是燒山火,其二是透心涼,其三是觀音手,其四是閻王針,其五是轉陰陽。

這五種針法一種比一中難,其中透心涼和燒山火會的人都寥寥無幾,陳鵬衝能成為針王,正是仰仗這兩種陣法絕技,燒山火是補實的針法,透心涼是瀉虛的針法。

針灸之道和用藥一樣,有補有瀉,有虛有實,燒山火和透心涼一補一洩,一虛一實,相互配合,才讓陳鵬中名聲大漲,治癒了不少的疑難雜症,從而有了針王之稱。

然而後三種針法陳鵬中卻連皮毛也不會,原因無他,後三種針法必須靠金針施展,然而會用金針的人卻少之又少,陳鵬衝就不能。

觀音手,閻王針,轉陰陽,單單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個針法的厲害,觀音之手,懸壺濟世,閻王之針奪命勾魂,逆轉陰陽,起死回生。

雖然寧遠並沒有用出什麼觀音手和閻王針,只是用一根金針穿透了桌面,但是卻也足夠陳聖學驚駭了,寧遠能做到這一步,至少證明他已經有了學習觀音手和閻王針的資格。

“怎麼樣,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