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胸口,依水突然感覺心好痛,又不是刺中她,為什麼她會這麼痛呢?
“君…諾,你憎恨身體裡流著仙的血液,如今我便要你永世為仙,可好?”女子含淚,微微一笑。
男子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眼中的悲慟也只是一閃而過。女子的鮮血被血劍吸釋,黑氣漸漸散去,最後消散殆盡。
依水猛得起身,口中喊著:“君諾…”她喘著粗氣,右手捂著胸口,緩緩閉上眼。只是夢而已,大概是編故事編的太多,自己都有些入戲了!
她記得在昏迷之前是在歸來峰,怎麼醒來之後便回到雲際峰了,難道是小師叔將她送回來的?他會這麼好心嗎?
“醒了?”好聽熟悉的聲音響起,是她親親師父。
依水回答:“嗯,師父,昨夜…”
白雲墨見她如此,便道:“昨夜為師派火鳳去接你回來的。”
依水聽了,心中暗想:“就知道小師叔沒那麼好心。”摸了摸頭,鼓起大包呢,奶奶的,真疼!
“師父,我去上早課了!”依水和白雲墨大了招呼,便騎著火鳳離開雲際峰。
火鳳心裡有些鬱悶,昨夜他早就和他老婆睡了,什麼時候去接這死丫頭了?看來主人也是會撒謊的。
原本鬧哄哄的課堂,在依水的到來後頓時安靜下來,群體像她信注目禮。
依水被他們盯得心裡發慌,趕忙坐在坐位上,問:“龍惜,他們這是什麼眼神啊?”
龍惜掃了一眼,男子都是一臉不屑,女子都是眼含恨意,不以為然地說:“你昨夜不是去清歸師叔那了蠻,現在都在傳你和他之間有姦情。”
什麼?姦情?還是和小師叔,開什麼國際玩笑,昨日她是去了歸來峰,但她和小師叔打了一架,自己現在還負傷在身呢,怎麼就看出他們倆之間有姦情呢?
龍惜看著她一臉恨意,迷茫,不禁問道:“難道你真的和他有姦情?依水啊,你實在是太不上道了,你師父這麼個極品你不要,你居然勾搭不正經的清歸師叔,哎…”
難道這丫不知道近水樓臺先得月嗎?龍惜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依水,太不上道了!依水聽完差點吐血,什麼跟什麼?她是清白的,而且她才十歲好不好!
依水看看自己的小身板,然後瞅瞅龍惜,說:“你太邪惡了,暫時不要和我說話。”
龍惜見依水不理她,她轉過身和坐在她後面的秦凱歌調侃去了。
等待中,今日的導師來了,導師便是今天八卦的男主角——清歸,他今天很騷包地穿了件紅袍,本來平時他穿什麼都不會有什麼人議論的,畢竟人長得好看。
可是今天,弟子們的目光就在清歸很依水身上流轉,因為依水也是一身紅裳,襯的她白皙的面板,很好看。她原先最喜白色,只是自那日司空初雪將她打傷後,她便對白衫有陰影,從那以後她便一直穿著紅衣。
眾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更是讓依水無語。她是一直穿紅衣的好不好,不要把她和小師叔連在一起,萬一師父知道了怎麼辦?
“咳…今日我們來講上古四大神獸…”清歸倒是沒什麼表示,一進來便開始講課,似乎不知道今日的八卦男主就是他。
白雲墨騰雲進浮丘峰後,便知他們在談論什麼,卻依舊沒什麼表情,心中不由暗想:“那丫頭今日肯定又免不了一頓責罰。”搖搖頭,徑直找清丘。
果不其然,清丘正在大發雷霆,原因就是師侄倆居然傳出這麼不知羞的事,立即派陸旭堯將清歸和依水帶過來。
“昨夜之事,你也知曉?”清丘看白雲墨進來,臉色稍微便好一點。
白雲墨點頭,不置可否。他這個徒弟,一天都閒不下來,哪天不闖禍、不作死,那肯定是病入膏肓了,他已經習慣了!
“雲墨,秋依水現在還小,可以管得住,等她真長成大姑娘了,就晚了,等會我要好好管教一番,你就在一邊聽著就好,不許護短。”清丘現在已經對依水無奈了,一個姑娘家,雖然才十歲,但畢竟是姑娘,怎麼三更半夜跑去歸來峰呢?清歸那小子也不懂事,他臉上的魚尾紋又該長了!
“清歸師叔,掌門請您去一趟。”陸旭堯一進課堂,立馬引起轟動。
陸旭堯是個如玉般的公子,每次出現在眾人視線裡,都是淺淺一笑,衣著青雲紫袍,所以他也是很多女子心儀的物件。
陸旭堯朝著清歸點頭,徑直走到依水身邊,說:“小師妹,掌門請你過去。”
“師兄~”龍惜嬌滴滴地叫了聲,將依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