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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他剛剛可是親眼見到這個落情想害尊上呢,真是惡毒的女人,直接讓她就這麼死得了!

這邊君言血眸緊鎖白雲墨,他剛剛剛已經使了七分力了,卻絲毫沒有傷到他,難道他已然如此厲害了嗎?

就在他念想之時,依水也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長白。長白也沒了以往的美,四遍地都是屍首,有魔界中人也有仙界中人,可見戰況的慘烈。

再見到白雲墨安然無恙後,她才放下心來。

“你怎麼來了!”

白雲墨看著她凌亂的髮絲,和紊亂的氣息便知她一定廢了不少靈力,不由重聲說道。

“我…我不是擔心你麼?”

依水委屈地說著,她一個人在青雲又沒有他的訊息,只能夜夜擔驚受怕,這下來了,卻還如此地兇她。

“你…哎,罷了!且待在我身邊吧!”白雲墨無奈地說著,伸手撥好她凌亂的髮絲。

看著兩人這般恩愛,君言心裡像卡了一根刺一般,極其難受。

依水不依不饒地懷抱著白雲墨,親了親他的唇說道:“我是不會連累你的。”

他們不知這一幕已經觸到了君言的底線,他勾唇一笑,雙手握住唐刀,狠狠地劈向兩人所在的地方。

白雲墨單手攬住依水,避開君言的這一擊。

“卑鄙!”

依水怒瞪著君言,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他果然都喜歡玩陰的,就如同狗改不了吃屎一樣!

“卑鄙?還有更卑鄙的呢?”

君言陰冷一笑,將唐刀收起。施法從樹上拿到一片樹葉,緩緩放在唇邊。

嚶嚶嗚咽之聲從他嘴邊傳出,聲音如上古梵唱的銘文,讓人心生疑惑。

依水目光轉向君言,兩人視線相交,依水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頭疼異常。

“啊——”雙眸變紅,直直地看著身旁的白雲墨,她只覺有人在她耳邊說話,控制著她。

“水兒…”白雲墨見著她的異常,將她抓著發的手掰開,“看著我,看著我——不要去聽,知道嗎?”

依水愣愣地盯著白雲墨,眼中痛意加深,她拼命想忽略這尖銳刺耳的聲音,可是卻做不到。

白雲墨看著依水被咬破的唇,內心焦灼起來。他將依水交於長羽手中,讓他務必要好生照顧她。

白衣凜冽,手持凝雪劍,一步一步走向君言。反觀君言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的樹葉,唇邊似乎帶著挑釁。

“你不該招惹她。”

白雲墨一字一句吐出話語,聲音是從沒有過的冷漠。他怎會如此大意?早在那日她被君言囚禁起來,他就應該多加留意。君言如此憎恨她,又怎麼會輕易放過按此機會呢?

想到這,白雲墨的眼眸更加幽深,冷眸直射君言。凝雪劍在他手中幻出劍花,讓人看不真切,原本晴朗的天也開始飄起雪花,饒是他們是仙魔也能感覺氣溫的驟降。

白雲墨將雪花凝成冰牆,將他與君言阻隔在冰牆之內。此時聲音也被阻隔在外,依水這才鬆開下唇,汗水從蒼白的臉頰滑落。

冰牆內,君言鬆開手中的葉,樹葉緩緩落下,飄至在他的腳邊,他看著白雲墨步步逼近自己,也沒有喚出唐刀,只是這麼看著他。

“青雲禁術,承自上古時代,以自身心頭血為引子,畫符咒,滅其魂,被下禁咒之人,生生世世形散於六界之中,神被壓與無量山之下,受盡苦楚。”白雲墨緩緩說出,眸中冷意十足。

“不——”依水聽到白雲墨清冷的聲音後,踉蹌地向著冰牆走去,“別攔著我。”

長羽被她吼住後,愣在一邊,緊緊地抓住她的手,“雲墨說讓我照顧你,你不能去。”

“我說放開!”依水冷著眸看著長羽,聲音透著不容拒絕。

長羽將她甩開他的手,在她四周設下結界,說道:“你只能待在這裡。”

白雲墨握住凝雪劍狠狠刺穿自己胸,取下心頭血,面上依舊未變,以血為引,畫下符咒……

頓時間,紅光乍現,冰牆四分五裂。

人們剛巧看見君言形散的那刻,唐刀也隨即落於地上,失去了往日的血色。

依水被困結界之中,喚出嗜血劍,割破手腕,將血灑向結界。原本就受創的她,現下又用自己的血破了結界,臉色更加蒼白。

“師父…”依水喃喃地喚著白雲墨,呆呆地看著慢慢瓦解的冰牆,眼裡的光漸漸黯淡下去。

依水緩緩走向他,心痛到了極致。在她的眼裡,師父一直是飄逸出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