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去找她,就許她恬不知恥地勾搭漢子,呵,也得看看人家王爺要不要她!”
“你才是最爛最臭的一個!”鶯兒帶著哭腔的大罵傳來,夏金桂卻權當耳邊風,罵歸罵,她是真急得很,非得趕緊鬧得人人皆知薛姑娘恬不知恥,非得斷了薛家姑娘所有的路子!
漢子出事的第二天,北靜王府的侍衛便撤走了,看來人家王爺不願沾著破事兒。可她最怕自己那冷情的小姑子一個狠心,完全不顧家裡,直接帶著萬貫絕戶財嫁給其他什麼人,那薛家的錢,她也撈不著一毛了!
非得弄到這筆錢不可,這是薛家欠她的!
據說那“郡君”今日出門去了,夏金桂早做好了準備,讓孃家找的一幫混子暗搓搓地牆角藏著,然後,看準那帶著特定儀制的馬車,心裡更恨。郡君的護衛也是有規矩的,朝廷會有調派,小姑子出個門子可比她這大嫂子要威風的多,如何不叫人妒忌?
夏家人看準時機打暗號——“砰”得一聲,臭烘烘的泔水車整個撞了過去,一排兒護衛伴著車伕都被淋了個臭氣熏天。
“什麼人!”護衛顧不上滿身的腌臢,當下便拔劍,可沒成想,一堆混子並著婆子憑空冒了出來,也不顧滿地的泔水,當場就撒潑打滾,大喊大叫:“殺人啦,放火啦,不要臉的去勾搭漢子了!”
“哪裡來的混賬,滾開!”更多的寶劍出鞘——夏家人竟然還不知道怕,唬著喊著就這麼鬧了出來:“不要臉的要殺人啦!髒的臭的邋遢的,自己乾的出,還不讓人說,死絕了全家的賠錢貨,克父克母克漢子……殺人啦,放火啦!”
論胡攪蠻纏,夏家毫無對手;可他們實在沒想到,對方竟是直接動手的——須臾濺血,不等一幫混子反應過來,一個個琵琶骨都被戳了個對穿,痛得撕心裂肺,偏偏還喊不出來。
夏家人傻了,終於不敢再罵。此時只聽馬車裡傳來一個女子的聲兒,惱怒非常:“哪裡來的瘋子,都綁了送去官府,驚了縣主,該當何罪!”
——縣、主?
薛家姑娘是“郡君”,就算不識幾個字兒,可那音兒總歸不會記錯。夏金桂並著一幫罵街的都彷彿被凍住了似的,只覺滿身的冷汗涔涔而下,這京城裡頭,可只有一個、縣主……
明擺著是鬧錯了人啊!可現在再說“搞錯了”,開玩笑來著的?
一時,橫的都蔫了,罵街的都耷拉了,可不等夏家人想著如何腳底抹油,就聽身邊傳來惱怒的冷笑:“好、好,真好,倒是叫本王看了一出好戲!”
循聲看過去,竟是個華服少年,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清秀中帶著桀驁,身邊帶的護衛比縣主那邊的更嚇人。這般的年紀,能自稱“本王”,可不只能是旭王,雲諾殿下。
雲諾捂著鼻子,看著這一地的腌臢物,噁心感更甚,厭惡至極:“這幫鬧事的,都給本王綁了!順天府暫時沒管事的,乾脆都給送到大理寺,想必他們會給本王這個面子,代為‘管教一番’!”
大理寺可是豎著進去卻不知道還能不能出來的血簍子,頓時,哭叫聲一片,不管不顧嘶喊著是認錯人了,可親王的護衛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利索地綁了帶走,乾脆的很。
周圍人也不敢再看熱鬧,紛紛散了,雲諾捂著鼻子,靠近馬車,示意也是吩咐:“本王的府邸就在前面不遠,你們都過去,好歹洗一下,髒死了。”
春鶯微微打起簾子,黛玉稍稍露出臉兒,她被唬了一跳,又被那不堪入耳的話氣得不輕,此刻臉兒紅紅白白的,聞著那噁心的泔水味兒,更是想吐:“多謝、旭王。”
雲諾撇撇嘴,指了指身後,擠眉弄眼:“別謝我,我是被硬攆過來的。大街上人多,他不方便露面。”
黛玉從簾子的縫隙裡往外看,只見不遠處也停著一架華麗的馬車,車廂的門也微微開著,暗了些,看不清楚,卻、覺得安心。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木有小劇場,因為喵被虐了,不開森~~
室友妹紙看了喵的文,造成了一系列喜(喪)聞(心)樂(病)見(狂)的故事~
室友妹紙:#你確定你在寫紅樓?#
喵:“我確定,把重生的梗拿掉,把主角換個名字,誰都不知道我在寫紅樓。”
室友妹紙:#宅斗的標籤鬧那般啊,你宅鬥個毛啊!#
喵:“這幫沒良心的都是窩在自家宅子裡給人下絆子的,簡稱‘宅鬥’。”
室友妹紙:(╯‵□′)╯︵┻━┻
喵:“實際上我一開始真想寫宅斗的,但是做的人設過於‘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