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眼睛瞧了一會兒,不由高興地放下了。她前世養過兔子,不過沒這隻大,那時候她懶得每天去給兔子拔草吃,就把天天地把它放在學校的草坪上,美其名曰“兔子式剪草機”。這下子可好了,她打算把這兔子放在王府的花園裡,讓它把王府的草也修剪修剪。
寧陽提著兔籠子笑眯了眼,諸葛端雲見她臉蛋兒粉紅,整張小臉兒都融在雪貂毛的領子裡,眼睛大大的,不由想起昨日她哭紅了眼的倔強模樣,眼裡少見地滑過一絲好笑,在他看來,她和那兔子沒什麼兩樣。
諸葛端雲繼續騎馬前行,直到兩人走遠了,那農戶還沒回過神來,酒館的老闆卻一巴掌拍在了小二腦袋上:“你個不曉事兒的!若早把這兔子買了,王妃見了喜歡,王爺從咱們手中買去,不知能賺多少!賺多賺少卻是無礙,只若是王爺在咱們這兒買了兔子,這得給酒館添多大一塊招牌!我打你個沒眼力的!”
小二哀嚎著,酒館裡的酒客看著戲,農戶卻把銀子揣了,跪在地上朝中諸葛端雲離去的地方磕了個頭。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該著安陽那邊了,後天是小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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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是非
西瑾沒回來,安陽見那去拿冰的小丫頭臉色發白,就問了緣由。小丫頭不敢撒謊,便把事兒說了。
安陽皺了皺眉,西瑾怎麼惹到武陽了呢?淑妃那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
“只說讓她親自把冰拿到亭子裡,可有罰別的?”安陽問道。那小丫頭白著臉說道:“回公主,沒別的,就是讓西瑾姐姐親自把冰拿到亭子裡。”
安陽聽了咬了咬唇,臉色有些複雜。她大概能猜出來,定然是西瑾忙著回來看著自己,這才惹怒了武陽。西瑾這些年來總是聽母后的話,把她盯得緊緊的,平日裡拉著臉像誰欠了她銀子似的,她也是煩她很久了,可是她從來沒罰過她。今兒她觸怒了武陽,就讓她吃吃苦頭,不然她就不知道她這個主子還是不錯的。安陽有些負氣地想著,後又想到亭子裡賢陽也在呢,德妃宮裡的人都還是不錯的,想來也不至於太欺負西瑾,讓她頂著烈日跑跑腿也沒什麼。
安陽就此放了心,只想著等做好了沙冰,給亭子裡的大哥哥送去的時候,捎帶著把西瑾領回來就是了。
“既如此,你陪本公主去廚房裡找些物什吧。”那丫頭只拿來冰回來,原本吩咐西瑾去拿的東西這會子只怕要自己拿了。
丫頭們不敢推辭,這便領著安陽出了院子往廚房去了。這些年裡,安陽特意研究出了沙冰的製作方法,用新的陶瓷蒜搗把冰塊慢慢搗碎,水果切成小粒子混進去,再加上些蜂蜜和牛奶就可以了。聽小丫頭說賢陽也想吃她做的沙冰,這讓她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她一連做了十幾碗子,有父皇的、柳子軒的、陸呈、賢妃的,有大哥哥和自己的,連帶著這些在屋裡侍候她的小丫頭的份兒都準備了,就是沒準備武陽的。他不是頭疼嗎?頭疼就別吃了。淑妃那邊的人想吃她的東西,她還不樂意伺候呢!
安陽見旁邊的小丫頭好奇地盯著那幾碗子沙冰,便笑道:“拿去吃了吧,每人一碗。”幾個小丫頭一聽開心地幾乎跳起來,忙謝了安陽,好話說了一大堆,聽得安陽眼睛都眯了起來。她把剩下的沙冰用冰塊子鎮了,放在食盒裡,這便只喊了一個小丫頭跟著去了武德帝下午議事的承雍殿。
“父皇,女兒跟您送沙冰解暑來了。”安陽一身湖綠色的百花羅裙兒,風似地跑進大殿上。武德帝正與臣子論著事兒,見安陽進來,不由輕斥道:“越發沒規矩了,這議事的殿上也是隨便進來的?”安陽燦爛地笑起來,知道武德帝向來疼她,因此才不去管,只說道:“這裡又不是宮裡,來了就來了。”然後便把提著的食盒拿出來在武德帝面前晃了晃,問道:“父皇猜猜看,是什麼好吃的?”武德帝笑了起來,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朕這公主真是被朕寵壞了。”
好在大殿上並沒有敬州的官員,只是柳子軒和陸呈陪著不知在討論什麼,聽得這話,柳子軒笑而不語,陸呈卻笑道:“公主生性純真,又知道體貼皇上,實屬難得。”
“體貼?怕不是她自個兒也嘴饞了吧。”武德帝雍容一笑,安陽卻不依了,把食盒放在地上,搖著武德帝的袖子嗔道:“父皇怎麼這樣說。”說著話兒,她偷偷瞟了眼柳子軒,見他垂眸笑意溫潤,沒無取笑之意,這才慢慢撥出一口氣,自己開了食盒把沙冰拿出來說道:“今兒天熱,女兒特意去做了水果沙冰來,父皇嚐嚐吧。”安陽先拿了碗給武德帝,然後拿出一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