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陽忙喊了奶孃一句,諸葛綾卻問道:“發生了何事?”
奶孃看了寧陽一眼,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諸葛綾聽了大怒,說道:“皇嬸還把她送去衙門?依我看,把她家法處置了都可以!”說罷,她仔細想了想,卻又說道,“不過這事兒辦得也倒對!既然是害人的事兒,給衙門處置便是求個正大光明!總比先關在府裡的好,萬一丫頭們看不住她,叫她懸了梁或是抹了脖子,皇嬸這輩子就說不清了!指不定還得給李家賠人呢!便是那李氏看得開,不自尋短見,依著她今日之舉,若丫頭們看不住叫她逃了出來,指不定又做出什麼事來!到時皇嬸悔都悔不及!還是送去衙門好,至少叫人放心,此事只等著皇叔回來處置吧!”
寧陽點了點頭,說道:“公主與我想到一處去了,我也是有此擔憂才如此行事的。”她看了眼諸葛綾,又問道:“敢問公主,不知這幾日朝中可有邊關的訊息?”
諸葛綾搖了搖頭,說道:“尚無。不過皇嬸且放心吧,皇兄派去的人自然得用,想必孟姑娘亦不會辜負所託的。況且此戰又有皇叔在,定然不會有事的!”
寧陽聞言只得默默點了頭。
自從這日過後,王府裡一日比一日喜慶了起來,寧陽忙著坐月子,諸葛綾幾乎每日都來,陪著她逗孩子玩。因著小傢伙的名字寧陽想留給諸葛端雲來取,於是便用那日想到的“平安”二字做了小傢伙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