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便命臣夫且來看看,如今見外公似是身染重疾,一會兒便回宮覆命,父皇定會派御醫前來,好生為外公診治,相信以御醫的醫術,外公很快便會康健起來的。”
元老夫人聞言捏著帕子的手緊了緊,元老相國卻咳嗽了幾聲,有氣無力地道:“謝皇上隆恩。煩請駙馬爺稟告聖上,老臣一把老骨頭了,再高明的醫術只怕也不頂事了。”
柳子軒卻緩緩搖了搖頭,溫言勸道:“外公莫要如此作想,皇上和朝中之時如今都離不開外公,皇上那日還說了,過幾日聖駕親臨來看望外公,外公這幾日且好生休養吧。”說罷,便與安陽站了起來,雙雙告辭。
待出了相國府,安陽忙問柳子軒道:“軒哥哥方才說的可是真的?父皇真這麼說?”
柳子軒聞言緩緩笑了起來,說道:“莫非安兒以為為夫會假傳聖意?”說著話,見禾兒打了轎簾兒,便親自扶著安陽上了轎子。
安兒皺著眉頭上了轎子,一路上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她並未有驗證柳子軒是否在說謊的機會,因為沒過三日,父皇還未親自去相國府看望外公,外公便拖著病重的身體上朝了。聽說上朝那日也是咳得厲害,父皇下了朝忙傳了御醫來瞧,御醫把脈過後,只說是偶感風寒,開了方子,說不日便會好了。
自這日起,聽聞朝上的秩序日漸好了,而三月末洵休那日,柳子軒卻被傳召進了宮。
御書房裡,武德帝正看著奏摺,柳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