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找過她。”他長吸了一口氣,“我甚至許諾休掉汪月,正式迎娶她,可她拒絕了我。”
他告訴她,他一直沒有和汪月圓房,一直在找她。那個女子吃驚的看了他半天,最後淡然的告訴他,她不喜歡他,他們之間沒有可能,讓他好好待汪月,她的姐姐。
曲閔年拍拍兒子的肩膀,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現在後悔也改變不了什麼,他也只是一時感慨罷了。
父子倆也不知道是心不在焉還是怎麼,竟沒人發現門外有人偷聽。
汪月踉蹌著回到房間,眼淚止不住的流。
這麼多年,丈夫與她相敬如賓,她還以為是他性子如此,原來不是。
剛結婚時的前幾年,推說怕耽誤修行,不與她圓房,她也沒有多想。現在看來,是根本看不上她,給汪雪留著位置呢。
她又羞又怒,急匆匆的回了孃家。
這麼丟人的事,她哪好意思跟人說,只是問了母親,汪雪現在的住處。
女兒一向不與自己親近,柳柳也沒有多問,以為她只是去找找小麻煩,這個女兒從小到大都以欺負汪雪為樂,便沒有多想。
說起汪月不和母親親近的原因,也著實可笑。竟是因為柳柳幾十年如一日的年輕漂亮。
汪月愛美,所以討厭比她有氣質的汪雪,更不喜歡妖嬈美豔的母親。
同性相斥,同美女更斥!老媽也不例外。
不得不說,其實汪月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女兒。她的生活的全部,就是漂亮,丈夫和女兒。
同父異母的妹妹,明明沒有她漂亮,卻比她有氣質,更吸引別人的眼球。
女兒聰明可愛,是曲家的掌上明珠,卻比不過妹妹的女兒。
而丈夫,竟然想過要休掉她,娶妹妹為妻,還為她“守身”多年?!
汪月驕傲的一切,都被無情的擊垮了,而這一切的源頭,就是汪雪。
她氣急敗壞的找上門,用尖酸刻薄的言辭,極盡嘲諷只能,才剛開了個頭,就被人拎著飛劍追得滿屋亂竄。
最後還被埋在磚石灰土之中,汪月氣炸了肺。
想撲上去撕碎莫顏的臉,卻被人瞪了一眼,嚇了回來,好不容易見到女兒,可算有個親人了,卻一肚子委屈說不出口。
她能說什麼?說她不被丈夫待見,想休了她?所以來找妹妹的麻煩?這樣的醜聞,一定會被傳得滿修真界都知道。
她,丟不起這個人不說,要是丈夫被逼急了,真將她休掉,娶了汪雪,她哭都沒地哭去。
都怪汪雪,勾引她的丈夫,還教唆女兒對付她。
“女兒啊!你可要幫媽媽報仇啊!”汪月將重心放在了曲玲瓏身上,丈夫已經靠不住了,只能指望女兒了。
“媽,說什麼呢,這件事情,是你不對,你說姨母的話,我都聽到了,太過分了!”曲玲瓏埋怨著說道。
就像她在信中跟爺爺說的一樣,莫顏表面雖然清冷,對她卻很照顧,她心中十分願意與這個表姐親近。
汪月有苦說不出,也不管什麼形象了,抓著女兒的手,嚎啕大哭。
陳大雷的楚蓮的住處,是國安局的家屬樓,因為工作崗位特殊,與他們做鄰居的,全都是特別行動組的組員。
第99章受災現場
特別行動組的人,大多是光棍,常年在外奔波,偶爾才回來住幾天,這片家屬區的幾棟樓房,很多時間都是空著的。
他媽這棟沒有住滿,上下只有兩戶人家。二樓住的是陳大雷和楚蓮,樓下是特別行動組,那個搞研究,話還很多的眼鏡男。
眼鏡男一直守在研究室,那裡有他的專用休息室,要不是人家提起,他差點忘了。他還有這麼一處房子。
“頭兒啊!你要為我做主啊!”眼鏡男哭上著臉,對容白羽抱怨道:“我家的房子唄修真者削平了,那可是我準備結婚的新房啊!”
黑輪和他一向不對付,故意拆臺:“你算了吧!還結婚,哪個女人瞎了眼嫁你。還你家房子,要不是聽說陳處長家出事,幸災樂禍的問起他家的地址,那房子早讓你忘的沒邊了。”
“再說,被削平的只有二樓,你家在一樓,什麼事都沒有,你咋呼個什麼勁!”
眼鏡男跳起來大罵:“好你個黑輪子,還說風涼話,那房子還能住人嗎?你見過誰家房子沒房頂的?我結婚怎麼了我,告訴你,等著嫁我的女人多了去了,是我看不上她們!”
兩個人唇槍舌戰,將容白羽晾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