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球打中的鬱襲香,嫣然一笑,突然出手,相反方向的容白羽,一個閃身,出現在那紅衣修士的身後,同時出劍。
那紅衣修士的火球擋住了前面鬱襲香的攻擊,卻將後心暴露出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透體而出的飛劍,死死的盯著鬱襲香,“怎麼……可……能?你……”
鬱襲香任由髮絲在空中凌亂,只隨意拉了拉身上的衣衫,笑得極開心,“我是受傷了沒錯,還很重,若不是這樣,怎麼能讓你這個結丹中期的人中招?呵呵,能殺了你,拖著這一身傷痕再多些時日又何妨”
?她貝齒輕啟,一字一句清晰的印入紅衣修士的耳朵,不出意外的看到他恍然,懊惱的神情,心裡說不出的快慰。
她沒有裝假,也裝不了假,這些天大大小小的遭遇戰,她身上的傷勢極重,就算治癒也要修養一段很長的時間。
心知不能成為累贅,否則註定會被拋棄的下場,心思靈動的她,想到了這個“以身作餌”的主意。
身上的傷沒有一絲一毫的作假,實實在在的存在著,在他們手裡翻跟頭的厲害修士,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
在生死戰鬥中的歷練,讓他們出手的時機更加默契,就像剛才這般,結丹中期的修真者,一樣要栽在他們手裡。
“唉!又死了,什麼狗屁拜火神教,也是徒有虛表,兩個小娃娃不是玩的他們團團轉,熔火大陸那幾個老不死,還好意思叫囂一定能贏?老子的靈石都壓在他們身上了,照這麼發展下去,眼看要打了水漂,媽的,真倒黴!”一位修士旁若無人的罵罵咧咧,周圍的人都隱晦的向後退去,將他周圍的地帶空了出來。
“哪個不知死活的敢說我們拜火神教的壞話?!”人群中閃現出兩個身著紅色長袍的修士,仔細辨認一番,和水晶畫面裡剛死掉的那個紅衣修士的衣衫如出一轍。
“是你小子說的?!”其中一個高些的紅衣修士猙獰著嘴臉,怒聲問道。
也難怪人家心情不好,換了是誰,看到自己的直系徒孫被人陰死,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情,更別說好臉色了。
“就是你爺爺我!”這人不知道是無知者無畏,還是底氣足,梗著脖子,毫不示弱的喊回去。
周圍的人再次退開,饒有興趣的對著中心的三個人指指點點。
“那是比丘大陸來的吧?他們那裡的人都是這副德行,和熔火大陸的火爆脾氣還真是絕配!”
“噓,小點聲,你找不自在呢!這兩個大陸的人,都是出了名的難纏不好惹。”
“怕什麼?咱們動手自是吃虧,可在這羽化城裡,又有誰敢動手?嫌命長嗎?”
“呵呵,兄弟,你還是經歷的少啊!羽化城中是不允許動手的,但是城外卻沒限制。”
“只要不出去不就得了!”
“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這羽化城的執法隊可不是擺設,鬧大了,雙方都會被暫時驅逐出羽化城,沒了限制,你說後果會是怎麼樣?”
“這……”
莫顏對眼前的一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她微微眯著眼,盯著還在繼續演繹真實場景的水晶牆。
雖是聽不到聲音,但大抵能猜到他們的經歷。
看到容白羽熟練的將那紅衣修士的隨身法寶和儲物袋都收走,抱著鬱襲香離開。
而鬱襲香又一臉嬌羞的小女兒標榜……她再不願看下去,毅然轉身,翩然離去。
身後的喧鬧爭吵聲,不絕於耳,她自嘲的笑笑,莫顏啊莫顏,你又想當鴕鳥了,當做什麼都沒看見?還是找一個讓自己舒心的理由解釋剛才看到一切?
夠了吧,真的很累了!
她輕輕闔上眼睛,嘴中發苦,或許感情真的不適合她吧。
不管是重生前後的她,始終就弄不懂這麼深奧的東西。
以前是沒得經營,現在是經營不好。
容白羽很優秀,不會只有她一個會欣賞,就像她身邊圍繞著其他人一樣。
她慢慢睜開眼睛,手中多了一支鳳凰髮釵,晶瑩剔透的藍色翡翠,美豔依舊。
這是他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她一直小心收藏著,本打算等他們舉行儀式時再……現在看來,會不會有這一天,真的很難說。
手中的藍翡髮釵消失無蹤,她手腕輕輕晃動,將冰極珠握在掌中,絲絲冷意蔓延,心靜了很多。
順著其他修真者行走的方向,終於找到了洞府的所在。
長呼一口氣,還真是累啊!
羽化城除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