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佔理的,卻被他生生的翻盤,成了硬心腸的壞女銀。
“我裝什麼了?”方亦儒眨眨眼,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莫顏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幾口,看那眼睛笑的,冒著那光!
“你都說什麼了自己不知道?”莫顏咬牙切齒的問道,再不復往日的淡定。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心裡話!”方亦儒一本正經的說道,“三位師姐問,我就老老實實回答,沒有一絲摻假。”
“誰叫你叫師姐的?那是我師姐!”莫顏氣呼呼的大喊。
“哦!”方亦儒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吃醋了,放心,我不會和你搶的,再說我也搶不過你,世界都是你的,一二三,一共三個,一個不少,都是你一個人的。”
歪理邪說!
“你……氣死我了!”莫顏一跺腳,扭身便走。
“莫顏!”方亦儒叫她。
她頭也不回,氣勢洶洶的出了火室,路遇幾個在火室輪值的弟子,一道道眼刀飛過去,一點好臉色都沒給。
三位師姐怎麼會那麼巧,就趕著方亦儒在的時候,同時來,這火溶洞的人,一定是奸細,給她們通了風的。
出了火溶洞,她放了一號出來,一躍而起,人已經坐在一號寬厚的肩膀上,兩邊的輪子已經壓在地面的軌道上,她選的是紫線,按她的理解,就是“環城線”,整個天機門各個位置都能路過,就當駐地遊覽了。
她的重量對一號來說,跟沒有一樣,一點都不影響速度,一路飛馳。
想了一下,叫一號放慢速度,慢慢順著軌道滾動,從空間中將兔兔拎出來,抱在懷裡,綠莽和白芷纏在一號身上。
全體都有,放風是也。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生氣。
是因為他們漠視她?是,好象又不全是。
是因為要和方亦儒湊作對?是,好像也不全是。
除了氣憤,她更多的是覺得米有面子,說是羞憤好像更恰當些。
莫顏自我分析著,突然一驚,手上正興奮的兔兔被她捏緊,扭頭狐疑的看著她,紫色的大眼睛滿是不解之色,嘴裡發出咕咕嘟嘟的聲音,像是在詢問她。
拍了拍兔兔的腦袋,表示自己沒事,安撫的順著它的毛一直摩挲。
用手指碰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火燒一樣的熱。
那她剛剛不就是……臉紅得厲害?
心中不由煩躁起來,九天豔陽從她眉心升起,繞著她轉圈圈。
直徑一米的溫陽,足夠擋去他人窺探的目光,正好將自己臉上的紅暈藏起。
然後天機門駐地便有了這樣的奇景。
雪顏坐在一號肩膀上,順著軌道緩緩前行,跟遊街似的,她的溫陽,囂張到極致,在他周身圍繞,若是一重天和初陽和二重天的清陽還好,起碼大小上,容易讓人接受,可這三重天的溫陽,著實太大了些,速度又快,只能隱隱看出裡面的人是誰,卻是半點靠近不得。
如此赤果果的彰顯自己的實力,還在煉氣期徘徊的十六代弟子,一臉豔羨,修真界強者為尊,實力至上,莫顏的作為並不讓他們反感,反而覺得,有本事的人就該如此。
神馬低調之類的,都是浮雲!
和莫顏同是築基期的天機門弟子,也面色有異,雖說發到各人手中的功法不盡相同,可境界的劃分還是大同小異的。
不論是何種功法,前面的境界都比較容易增進,越到後面越是難,尤其是自從雪顏幾次出風頭以來,九天豔陽功被大家廣為探究,深知其威力不凡的同時,境界的提升艱難無比,遠在其他功法之上。
而雪顏,在兼顧自己修為的同時,將九天豔陽功修煉至第三層,是他們遠遠不及的,心中只有敬佩。
當方亦儒跳到一號的另一邊肩膀的時候,嚇了莫顏一大跳。
溫陽第一時間收起來,如此近的距離,若是被刮到,可不是鬧著玩的,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以星火為種的九天豔陽到底火爆到什麼程度。
“莫顏……”方亦儒一臉溫柔,笑眯眯的看著她,“你生氣了,還是害羞了?”
若不是此地人多,她真想一腳將他踹下去。
“方亦儒,你閉嘴,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再亂說,別怪我不客氣!”她壓低聲音說道。
這裡雖然不是天際門最熱鬧的地方,可往來的人一樣不少。
她本來就風頭正勁,此刻出來“遊街”,身邊卻突然蹦出來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