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會因此獲罪或者受到什麼牽連。自己的觀點能否得到李二的支援大力推廣那並不重要,大不了自己多花點時間從周圍的人和周圍的事上慢慢推廣來潛移默化了。
李二顯然比李恪和李靖更想知道李好說的東西,迫不及待的就向李好請教該怎麼樣才能不用徵集大唐的百姓影響大唐的生產的情況下修建馬路,他現在對大唐能夠更加富強那是非常渴望的。何況李好還說了可以不用動大唐根本的就能修建馬路的。
“我大唐對待罪犯的做法陛下不是已經在做了?而且還做的很好。”唐朝的罪犯服役制度跟現在的勞動改造制度差不多,所以天下有多少罪犯,就有多少免費的免費苦力。
“陛下乃是千古明君,當知道聖道一說。陛下如果能夠對我大唐百姓重用聖道一說,天下罪犯除非故意殺人罪,造反帶頭罪等嚴重罪行誅其首惡,其餘等全部發配去修路勞動改造。
表現好者可以相應減刑,則天下刑徒大唐百姓莫不感恩陛下。如此一來我大唐修路的人手有了,還能教化罪犯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唐朝有唐律,但是動不動就砍頭對於李好來說真的很難接受。古代的人口本就不多,這也砍頭那也砍頭,這人口數怎麼能快速增長上去?
“只是這些人手肯定不夠修建貫通南北東西的路的,所以還需要想別的辦法籌備人手。陛下說我大唐邊境未定,尚有宵小之輩偷窺,需要耗費大量的物資充以軍資。
那麼陛下應當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等化外之民原本就是我大唐從屬,他們不懂王道,不尊天朝。
那麼就應當誅其首惡,抓其同黨如我大唐罪犯一般懲罰實行勞動改造,教化罪犯,這樣做來想必陛下不會覺得為過吧。
我大唐的百姓犯了錯都要懲罰,那些化外之民不尊王道懲罰他們那就更應該了。且因為這些蠻夷之輩愚蠢不堪,所以改造的時間需要加倍。
只要其在服役期間表現優秀,努力接受我大唐文化和禮儀,為我大唐做出傑出貢獻出來。我大唐便可以減其刑役,允許其在大唐落戶,給與一些生活上的便利。
如此一來一手大棒一手甜棗,不僅誅除了首惡,還削弱了其力量,周圍的宵小之輩能不臣服於我大唐還有陛下的聖威之下?如此,我大唐修建馬路的人不是又多了一批免費苦力?”
“至於修建馬路之物資需要也有兩法可以籌備,一是我大唐出動軍力消滅宵小之輩,花費了大量的物力人力,總不能就誅了首惡和懲罰罪犯就算了吧。
作為被消滅的為惡之輩他們是不是應該賠償我大唐人力物資的損失?我大唐群臣應該不會愚蠢的想到別人給了自己一耳光還一耳光就完了吧?
他們打我們一耳光有可能會讓我們受傷,這個收點醫療補足費用是應該的。這樣用他們賠償的物資不是正好可以拿來修建馬路嗎?如此也不用我大唐百姓另外掏錢納稅。
另外我朝還可以允許大戶出資參與修路,路成後可以以他們的名字命名某段路,也可以允許他們在規定的時間內統一價格收取過往車輛的過路費來收回成本獲取一定的利潤,但是朝廷的車輛還有行人不允許收費。
最後再加上朝廷的一些撥款,這修路的物資不就有了?修路人力不要錢,還有其他地方進賬。這一進一出,原本修路就不知道要省下多少成本下來。”
李好扳這手指和李二一條一條的算到,按照這樣的方式,這大唐的全部水泥路修了下去也不用花費多少,反而能讓大唐的交通變的更加便利起來。
“只是這樣對待周圍那些宵小之輩,似乎有點不妥吧?”在李二的遲疑中李好看到了李二眼中閃爍的光芒,作為一個從小到現在就被周圍的那些傻冒漢奸灌輸的內王外聖的道理中生活的皇帝,李二有這個遲疑很正常。
而且李二之前還幹過這種傻事,東突厥的處理辦法就是一個教訓。但是李好今天就要在明白的利益中,讓李二明白內聖外王才是硬道理,一手大棒一手甜棗才是正道。
“自我華夏有史以來,陛下知道為什麼那些蠻夷之輩總是殺之不盡嗎?他們總會在我華夏虛弱之時跑到我華夏燒殺搶奪一番後繼續生存下去,待我華夏強盛的時候他們又躲的遠遠的或者假意臣服。
這是因為他們祖祖輩輩生活在馬背上,隨著牧群居住。上馬為兵下馬為民,只要還有人在,還有牲畜在,他們就可以四處遊牧繼續活了下去,而難以被滅亡。
所以要想永久的消滅這些禍患就必須斷其根源,讓其每年向朝廷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