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喝醉了。”尹澈淡淡地說,“我可以帶你去見他。”
身影消失了,楚軒轉身走到尹忱房門口,很快房門從內開啟,尹澈走出來,看著他說:“後天就進恐怖片了,不要再折騰。”
尹忱嚴重的戀物癖幾天都沒有閤眼,不是不心疼的,尹家人的脾氣,固執起來令人髮指!
輕巧地關上房門,楚軒看著空曠的屋子,沒有任何擺設的客廳,光潔刺目的白色牆壁,不復之前的閒情逸致,散發著幽冷的光。心裡陡然下沉,頓了頓,筆直地走向左側的一扇門口,手握住門把,堅決地推開,再次映入眼簾的還是一望無際的白,沒有任何雜色,白的令人心寒。一張純粹用來做擺設的床,沒有任何躺過的痕跡。
一個蜷縮著坐在牆角的人,只有那滿頭黑髮是唯一的亮色,黑的奪目。
滿室的酒味,卻有著淡淡的清香,不是主神這裡可以兌換的酒。
走到身邊,看著空倒在地的酒罈,伸手扶起來擺放在一邊。酒壺和酒盅都收拾起,放在一旁。沒有任何舉動,只是看著一襲素袍的男人醉酒後蜷縮在牆角,抱著雙膝把腦袋埋在肘彎裡,一頭黑髮傾瀉著覆蓋住上身,如同子宮裡的嬰兒。
伸出手,輕輕碰觸頭頂,順著流瀉的髮絲緩緩撫摸,如綢緞般的觸感。
頭頂傳來的撫摸一直蜷縮在角落裡的人略微動了動,迷惘地抬頭,醉眼迷濛,酒氣蔓延上粉嫩的臉頰,淡淡的紅暈從臉頰一直擴散到耳畔,順著優美的曲線一直蔓延至白皙的頸脖,素袍的衣襟微微敞開,露出沾染了酒色的鎖骨,眼裡因不堪酒精陶醉而水光瀲灩。
失去距焦的墨綠眼眸水霧盪漾,波光流轉裡,誰的魂魄被吸入進去——萬劫不復!
撫摸的手頓了頓,鏡片後的眼注視著他。
“楚軒……”聲音響起,被呼喚的人內心猛烈地顫了一下。
沒有爭鋒相對的冷漠,沒有寒意,沒有敵意。柔軟的呼喚,卻……不是對自己。
伸手抱起醉酒的人,輕輕放上床,看著迷濛的眼,緩緩低下頭,兩唇相碰的瞬間,顫慄感從唇上傳來,瞬間傳遍全身,小心地探出舌,抵開沒有任何阻力的齒,探入進去,確定沒有任何反抗,才捲起溫軟滑膩的舌尖,糾纏著緊緊不放。
清香從舌尖傳來,帶著甜甜的味道。壓抑著□的湧動,只是在那張唇上反覆吸吮,捲起的舌含住對方,這一吻,他願意持續到天荒地老。
低啞黏膩的呻吟從嗓子深處洩逸出來,身上的男人怔了怔,□蓬勃的鼓起,卻沒有更深入的動作,只是停下親吻,伸出的舌尖緩緩描繪著那柔軟的唇線。
這樣的舉動讓尹忱緊緊閉上的眼瞼睜開一道細小的縫隙,眼裡的疼痛轉瞬即逝。
“醒了嗎?”楚軒看著他,分開的唇緩緩輕蹭對方,彼此溼熱的呼吸噴發在對方臉上。即使醉酒,也能很快醒來,那個夏威夷的晚上卻醉的一塌糊塗,任由自己的本體為所欲為,僅僅是因為在他身旁的,是本體的楚軒嗎?
“這是你第二次醉酒。”楚軒看著他清透的眼,沒有從他身上站起,依舊將他壓在身下感受著對方身上傳來的溫度和氣息,熱度穿透過單薄的衣裳傳遞到自己的身體,舒適,溫暖。酒精讓他看起來驚心動魄的俊美。
尹忱靜靜地看著他,沒有一絲動容地看著。
“那個晚上我透過尹澈給我看的畫面,你和我的本體□,激烈到瘋狂的程度。”楚軒淡淡地說著,手指緩緩解開衣襟,撫摸。
尹忱沉默。
“既然不肯接受我……”烏黑的眼裡沒有絲毫情感,冷冷地道:“那就換種方式。”捏在掌心的細小物體沒有絲毫猶豫地精準地刺入身下男人頸側的動脈,信念之力壓制了他的掙扎。
強烈的危險感傳來,尹忱第一次在他手中反抗。
“沒用的。”楚軒抽出細小的針管,舉到他眼前:“注射完了。”
尹忱看著他,停止了掙扎,眼裡滿是憂傷:“還是走到這種地步了,我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放棄……給我注射的是什麼?”
楚軒摘下眼鏡看著他,“會知道的。”
“控制意識嗎?”綠色的眼逐漸絕望,“還有什麼作用?”
“很多,藥效緩慢,要一段時間才能發揮出來。唯一的副作用是……”楚軒看著他,緩緩地道:“所有的感覺,增加十倍以上,或者更多……也許會讓你瘋癲掉。”
尹忱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一直沒有實驗物件,也不想找別人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