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還是汗水又或者是淚水貼在白皙的額頭,細潤但是消瘦的臉上掛著幾道擦傷。
韓景初猶豫了一下,心軟了下來:“留他一口氣。”說完便離開了。
將女人輕輕放在黑色賓利的副駕座上,默不作聲地坐上了駕駛座。
車子並沒有立刻啟動,唐婉涼已經昏睡過去。
韓景初望著這個滿身傷痕的女人靜靜地發著呆,這個死女人,總是這樣一副狼狽的樣子,但是他又覺得這樣的唐婉涼真實可愛。
“要是我晚來一步,我看你怎麼辦。”韓景初對著昏睡過去的唐婉涼說,語氣裡充滿寵溺。
回到韓園,韓景初把唐婉涼抱到沙發上。
“方姨,頓一鍋烏雞湯,明天給這個女人的爺爺送過去一份。”韓景初揹著手,井然有序地安排,“等這個女人醒過來,把她洗乾淨,放到我床上。”
說完,韓景初便出了門。
他要去斬斷唐家的後患。
驅車來到唐宅,不出所料,唐一南被送回了唐宅。
韓景初走進唐宅客廳,就聽見何媛儀抱著被打得半殘的唐一南哭罵著:“這個唐婉涼,真是造孽!”
“你再說一遍!”韓景初強大的氣場碾壓著何媛儀母子。
何媛儀驚住,連忙擦乾眼淚解釋:“女婿……不,韓總,你什麼時候來的?求求你放過我們一南吧,看在他是婉涼的哥哥的份上,求求你高抬貴手!”
“我就是來說這件事。”韓景初轉過身去,“你兒子居然無恥到想要非.禮我太太,影片我已經拿到手了,只要一個電話,十年的牢獄之災。”
“別別別!求求你!”何媛儀連滾帶爬地抓著韓景初的腿低聲下氣地哀求:“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兒子。”
“何女士,我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讓你們了,欺負到我頭上,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韓景初的聲音冷冰冰的。
“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這麼做了!求求您高抬貴手!”
“放過你可以。”韓景初冷眸凝視著前方:“你們給我老老實實到唐氏集團打雜!”
“打雜?”何媛儀癱坐在地上,打雜?她一個年近五十的老女人,一直以來嬌生慣養,讓她打雜,簡直就是地獄般的折磨。
再且,唐一南心高氣傲,讓他當一個下人打雜,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女婿……”何媛儀緩緩地開口,尚未回過神來。
“對了,以後,再讓我聽到你叫我女婿,我撕爛你的嘴。唐婉涼從今天起,不再跟你有任何關係。”韓景初打斷何媛儀。
何媛儀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看來這個冷冰冰的韓氏霸道總裁是動真格的了。
唐氏企業是唐一南一手毀掉的,何媛儀也是幫兇,如果不是她的偏袒縱容,唐老爺子不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自己的孫子敗壞上億家產。
“好,好的,只要韓總你可以放過我兒子……我做什麼都可以……”何媛儀絕望地在原地點頭。
“明天開始報道上班,我會派人盯著你們,你們如果再敢惹出什麼事情,下一次見面就是在監獄裡了。”
韓景初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回到韓園,女人已經坐在床上發著呆了。
韓景初走進房間,洗乾淨的女人身上帶著一股清香,不是沐浴露的香氣,而是柔柔的,醉人的體香。
韓景初聞到這股香氣,心情舒緩了許多:“原來你沒死。”
男人脫下外套,取下手錶,“過來,幫我脫衣服。”
韓景初張開雙臂,冷酷地閉著眼,命令道,彷彿一個不可一世的帝王。
唐婉涼遲疑著,緩緩地從床上下來,大大的浴袍襯托出女人嬌小可人的身軀。
纖細的手指在韓景初胸口輕輕地解著釦子,一顆,兩顆,男人健美的蜜色胸肌裸.露。
唐婉涼緊張得吞了一口口水,心臟“咚咚咚”地跳起來。
房間裡瞬間寂靜到了極點。
“韓太太,如果今天我沒有趕到,你會怎樣?”韓景初一臉邪氣地打量著那個緊張得手指發抖的女人問道。
看到男人垂眸,唐婉涼立刻將頭低下,側過一邊,不安地盯著地面,不敢聲張。
消瘦的臉龐漸漸泛起紅暈。
男人修長的手指抬起女人的下巴,唐婉涼櫻桃般的唇微微張開,長長的睫毛垂下,小巧精緻的鼻子控制著呼吸。
“回答我。”韓景初語氣裡充滿溫柔,令人幻覺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