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了男人那個不可言說的位置。
“啊!”唐婉涼驚坐起來,拼命地揮著雙手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
韓景初面無表情,冷冷道:“原來韓太太這麼飢.渴。”
唐婉涼抱著雙膝,斜著眼,弱弱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不,不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韓景初輕蔑地笑:“否則會是什麼?”
“我……”唐婉涼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辯解好,難不成說是在夢裡找到了戒指?
那麼就變成男人的那個位置是戒指,不行不行,這怎麼可以說!
再說了,韓景初如果再聽到戒指兩個字,一定又會勃然大怒。
唐婉涼鑽到被窩裡,蓋上被子,把頭深深埋進去:“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韓景初見狀,心生喜愛,一把掀開被子,將這個小女人死死抱在懷裡:“還敢亂動試試看。”
唐婉涼幸福地笑起來,閉上雙眼,想要留住這個夢,
韓景初下巴抵著女人清香的秀髮,輕輕吻了一下,也睡去了。
月光灑進大大的主臥裡,床上的兩個人呼吸都那麼一致,像甜蜜靜美的夢一般,王子和公主相擁睡去。
……
似乎睡了一個世紀,清晨的陽光被窗紗過濾得柔柔的。
唐婉涼睜開眼,四周不熟悉的一切讓她清醒過來。
漸漸恢復了記憶,身邊的男人早已不見了身影。
唐婉涼心裡有點失落,可能又要回到那種冷冰冰的生活了吧。
她將自己蓋進被子裡,久久不願出來,呼吸著滿滿都是韓景初的氣息。
韓景初從衣帽間走出來,看到微微蠕動的被窩,笑了笑,走過去,一把將被子掀開。
小女人驚恐萬狀地將自己蜷縮成一團,“韓景初,你要做什麼?”
“韓太太,賴床了不是好習慣。”韓景初一臉壞笑。
唐婉涼看著眼前這個恢復了毒舌霸道的總裁先生,很不情願地說:“知道了。”
韓景初放下被子,走出房門,在門口冷冷地扔下一句:“早餐,簡單點就行,燕麥雞蛋餅。”
這叫簡單!單單是調面都已經需要耗費半個小時了,還要煎……
唐婉涼一臉為難,但沒辦法,誰讓他是總裁大人,得罪他,更可怕的事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花了一番力氣,終於將燕麥雞蛋餅煎好。
看著中間糊了一些四周似乎還沒熟的餅,唐婉涼尷尬地捏著自己的手指:“額,長得不好看,味道不一定不好吃。”
韓景初走到餐桌,一臉嫌棄地用叉子撩起一塊餅:“韓太太,這沒有毒吧?”
“喂,我可是花了很大力氣做的,你吃都沒吃就這樣說,誰讓你一大早就要吃這麼複雜的東西!”唐婉涼紅著臉為自己的黑暗料理爭辯。
看著女人那張精緻的小臉已經貼上些許碎髮,韓景初心中一軟,並沒有在意這個小女人的大吼大叫。
將一塊餅送進嘴裡,味道還是可以的,但是他可是韓景初,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這個小女人。
“跟嚼蠟差不多吧。”韓景初沒有抬頭,嫌棄地繼續吃著。
看著對方吃了自己做的早餐,唐婉涼害羞地用叉子戳著自己盤子裡的餅,笑起來。
雖然毒舌了一點,但是他畢竟是吃了,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太太,給自己心愛的先生做著“美味”的早餐。
“額,那個……”唐婉涼突然想起戒指的事:“我真的找不到了,我確定昨天出門前我還戴著的。”
說完,侷促不安地扯著自己的衣角。
韓景初深邃的眸子抬起來:“所以,韓太太這是……在求我。”語氣裡帶著深不可測的寒意。
“我是真的不知道在哪裡丟了,你能不能……”女人的頭和聲音一起弱弱地低下去。
她不敢說,要他原諒她是不可能的,只能讓他給一個明確的指示,讓她知道該怎麼償還了。
“我做完你的傭人就會去找工作,我一定會把那枚戒指的錢湊夠的。”唐婉涼一口氣說完,不敢聽回覆,頭扭過一邊。
韓景初放下刀叉,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我記得韓太太說過,戒指的意義非同凡響。”
“是,我的確說過。”唐婉涼深吸了一口氣,似乎經過了一番激烈的心理鬥爭。“所以,我任由你處罰!”
韓景初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若有所思,修長的手指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