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撲了過去。
男人卻閃身躲開,手迅速的抓過他的衣領把他提了回來:“請不要撲向病人,他受不得你突然壓過去的。”
男人這副淡然的樣子讓他想起了權晏霆,傅紹白恨得牙癢癢,咬緊了牙就要揮拳打向男人。
男人歪著頭避過,一隻手用力直接把他的手臂給掰脫臼了。
“啊——!”傅紹白疼得大喊,卻被男人捂住了嘴。
男人道:“請不要喊叫,這裡是醫院。你的手臂被我擰脫臼了,去五樓骨科看看吧,不過你放心,沒有傷得太重,我還是有分寸的。”
說著就把他拎出了病房:“不要再過來了,你打不過我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和我作對,有你受的!”傅紹白捂著手臂,疼得冷汗直冒,但還是威脅道。
“知道。”男人面無表情的道,“但我是聽命於權家的。你鬥不過我,也鬥不過權家。”
“媽的!”傅紹白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捂著手臂落荒而逃。
男人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這才又隱匿到了人群之中。
那雙眼睛卻一直都在看著病床上的顧天天。
……
傅紹白捂著手臂從醫院出來,一邊走心底一邊罵著。
他所有的溫文爾雅全都已經卸了下來。
為了顧婉瑜,他真的是什麼苦都吃過了。
寧願像只烏龜一樣幫她養著不是他的孩子,只為了能和她在一起。
天底下除了他還有哪個男人願意這樣做的?!
幸好顧婉瑜答應和他在一起,要不然還真的是不甘心。
他咬緊了牙,現在是不可能把顧天天帶走的了,那個男人太強悍,他打不過他,傅家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孩子就和權家作對。
可是如果不能帶走顧天天的話,婉瑜又怎麼可能會和他在一起呢?!
幸好矯正得及時,而且那男人下手還是有分寸的,休養兩天就好了。
可是胳膊被擰脫臼的滋味他真的不想再嘗試第二遍了。
他咬緊了牙,決定還是先回英國去,先和顧婉瑜把婚禮辦了,再從長計議。他掏出手機,吩咐秘書訂了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