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監護室觀察。”

什麼？！重症監護室？！

顧婉瑜連忙轉頭去看一臉疲倦的走出來的醫生：“醫生！我母親她……”“很嚴重，她畢竟是從很高的樓梯上摔下來的，磕到了頭，頭部有淤血，全身也有多處骨折，後續我們還需要進行檢視，不過……”醫生嘆了口氣，“她年紀也大了，受了這樣的傷，能不能醒過來還不知道…

…”

“醫生？！您是說……”顧婉瑜睜大了眼睛。

“是的，很有可能她會成為植物人。”醫生抿抿嘴唇，“還得先觀察觀察，你也別太擔心，沒準會醒過來的。”

醫生越過她離開去了病房，顧婉瑜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猛地坐在了地板上。

只有她一個人坐在那裡。

空空蕩蕩的。

她坐在那裡許久許久，才低低的從喉嚨裡嗚咽了出來。

……

權晏霆開著車來到了DY餐廳。

他到的時候那位客戶還沒到。

服務員帶他來到了一個靠窗的座位，讓他稍等。

也是，等客戶天經地義。

只不過……這個城市，還有誰敢讓權氏的人等？

權晏霆倒是對這個客戶生出了些不太好的情緒來。

他看著窗外出神。

倒是又想起了當初五年後再一次看到顧婉瑜的情形。

當初他也是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她就帶著天天，從窗前經過。

那天還下著雨。

這樣想著，好像等待的日子也不算無聊。

權晏霆甚至微微彎了彎唇角，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

可是這樣的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一道溫柔的女聲在他身邊響起：“阿霆。”

權晏霆收起了笑意轉頭看去，只見到顧云溪笑盈盈的站在他面前。

她略施薄粉，把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有些紅潤。

“你怎麼來了。”權晏霆沉下了臉。

“伯母要我陪同來見客戶。”顧云溪一邊說著一邊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說是很重要的客戶啊。”

權晏霆閉了閉眼，有些不太想搭理她。顧云溪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詢問道：“阿霆，你還在為那件事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