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和傅斯寒到達屋裡就急忙開啟了電腦,認真的看著陳林牢房裡的情況。
這時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許銘和傅斯寒抬頭就看到黑老大和黑若走了進來。
對於黑老大和黑若的到來,許銘和傅斯寒愣了愣,他們這次監控事情不是黑老大和黑若不知情的嗎?
黑老大雖然穿著監獄服,但整體的精神狀態還是很不錯的,似乎並沒有受到牢獄生活的影響。
黑老大和黑若衝著許銘和傅斯寒點了點頭,走了出來,許銘和傅斯寒給黑老大和黑若挪了點位置,讓黑老大和黑若坐了下來。
傅斯寒衝著許銘擠了擠眼睛,許銘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讓黑老大和黑若過去找許銘和傅斯寒的事情是韓景初在去陳林牢房時臨時告訴黑若的。
韓景初想如果這真的是黑老大和陳林的一場陰謀,那按這個時間,該安排的人應該都已經到位了。
就算韓景初現在告訴黑若他們帶了攝像頭,黑老大他們根本不可能這麼及時的通知手下取消行動。
但是許銘和傅斯寒卻是一頭霧水,轉頭想想,或許黑老大和黑若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讓他們幫個忙,是他們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
想著,許銘和傅斯寒便也重新認真看起了監控,黑老大和黑若其實也是有些莫名的緊張。
如果真的是陳林騙了他們,那他們該怎麼辦?大半輩子的兄弟,到頭來自己只是一個被利用者。
牢房……
韓景初一臉冷若冰霜,沒有任何的情緒,一雙鷹眼般銳利的雙眸冷冷的看著一邊笑著一邊向他和唐婉涼走過來的陳林。
唐婉涼微微往韓景初身邊挪了挪,眼睛定定的看著陳林,唐婉涼突然覺得陳林的身上有一種之前蘇薇安帶著的那種恐怖和陰森。
陳林在韓景初和唐婉涼麵前站定,狡黠的笑了笑,沉聲說道:“不知韓總和唐小姐來我這三尺囚牢有何貴幹?”
唐婉涼只是直直的看著陳林,一聲不吭,因為她說過,她不會給韓景初添麻煩的,也可以說她今天來就是個打醬油的。
韓景初慵懶的看了一眼陳林,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今天是來跟陳總談談心。”
陳林一聽韓景初這樣說,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玩笑一樣的大聲笑了笑,但下一秒眼底就閃過一抹狠辣,轉過身去厲聲說道:“我和韓總沒什麼可以談的,請走吧。”
韓景初絲毫不為陳林的反應而影響,因為他知道陳林只是自尊心在作怪罷了。
想想韓景初和陳林一直在商業場上你爭我鬥,現在對手站在面前,而自己卻是一名階下囚,任誰都無法這麼快就釋懷。
韓景初抬步往前走了走,一身的尊貴,笑了笑說道:“難道陳總不想脫離這種生活嗎?”
陳林轉過身一臉的不可思議,狐疑的看著韓景初,詢問道:“韓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景初就像一個帝王一般看著陳林,緩緩說道:“我想現在江城有能力幫陳總出來的人就只有我了吧?”
陳林不相信韓景初會幫他,但他轉頭一想就想到了原因,頓時茅塞頓開,笑著說道:“想必韓總是不會平白無故的想要幫我吧,我想韓總是有什麼條件吧。”
韓景初沉沉的笑了笑,低緩的說道:“和陳總這樣聰明的人就是不需要費很大的心思。”
陳林奸詐的轉了轉眼珠子,確實他也想從這個地方出去,他也暗自用了很多方法,可就是不行。
現在韓景初竟然要幫他出去,他也有些許的心動,但陳林還是警惕的看向了韓景初,因為他現在還不知道韓景初想要讓他做什麼。
陳林看著韓景初含蓄的笑了笑,試探著問道:“那隻能看韓總想讓我做什麼了?”
韓景初眸底劃過一抹睿智的光,向陳林身邊走了兩步,勾勾唇低聲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只是想知道我們韓家給黑老大無冤無仇,黑老大為什麼一直想陷我們韓家於不義之地。”陳林沒有想到韓景初會問關於黑老大的事情,眯了眯眼,警惕和陰險一閃而過,笑著推託著說道:“韓總,這事你問錯人了吧,我怎麼會知道這其中的緣由?再說,這件事你應該是和黑老大談,而不是我。
”
韓景初知道陳林不會這麼輕易的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不過他也不著急,他有的是時間和陳林慢慢耗。
韓景初眸底閃過一抹凌厲,看著陳林緩緩說道:“我聽說佳成最近好像在被一股勢力在打壓,難道